污言秽语,侮辱攻击。
一下一下敲着纪山奈心里最后的防线。绷不住了,本来就是异常敏感羞耻的瞬间,听着喜欢的人嘴里说出以前从来不会说的话,纪山奈有的不是愤怒,前面花穴更湿,淅淅沥沥趟着水,浑身烧着的情欲更加汹涌。
他咬着嘴唇摇头,想开口说不是,想反驳,但张嘴就是带着泪的娇喘,嗯嗯啊啊不成句子。
耿执看他这个样子就受不了,这一刻仿佛没了年龄差距,身上的人只不过是个咬着他鸡巴不放的骚货。贬低的想法他是完全没有的,但是想要亲手玷污侵略的自私欲望只会与日俱增。
骚货,荡妇,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淫荡婊子,哪一个都和纪山奈不沾边。从开始的不敢触碰,到后面的据为己有,耿执内心也有了转变,他从来都是偏执和寓意不纯的,每一句脏话,每一个羞辱的字句,他都想说给纪山奈听。
顺耳的,不中听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好或坏都必须要纪山奈全然接受。
耿执仰头忍耐,体会肠肉绞紧的紧致快感,一声不吭,把着纪山奈双臀cao干起来。疯狂的样子让人害怕,纪山奈刚挺过窒息的高潮,突然就来了猛烈的抽插,体内的异物感生生被插成了快感,过渡期都感觉不到,每一下都碾过前列腺,摩擦出让人发软的汹涌情潮。
噗嗤抽插的声音,重重撞击,不知疲倦的机器。耿执着了魔,闭着眼睛干了百余下气都不带喘,直把身上的人插蒙了,抖着只知道哭喊,细腻地吟叫他的名字,小执耿执换着叫,求着人轻点。
耿执回过神,停了下来,身上的人已经软成泥趴在他胸口,浑身忍不住颤抖,呼吸又乱又密集,得了哮喘似的,哭得他胸口全湿了。
张了张嘴,耿执抱紧纪山奈,顺着人脊椎一下一下摸,摸小猫一样,轻吻他的头发。
“宝贝。”
理智回笼。那些脏话耿执哪里舍得说给他听,就在嘴边的邪恶名词,吐不出来。
“宝贝。”纪山奈轻声应了一下,埋着头,实打实的委屈语气。
“你....你说了...我难受..你就不做了。你刚...”一句话没了语调,断断续续,甚至一口气说不完。
纪山奈哭得打嗝:“嗯...呜..你刚那样弄..我受不了。”
“我不做了。”
说完要从人身上爬走,但难就难在怎么把人鸡巴从身体里弄出来,他边喘边哭,手上根本没劲,试着走也走不掉,气得咬耿执:“你个混蛋出来!我说我不做了!”
喘得人心痒痒,耿执更硬了,胀大一圈,手上嘴里还是得哄人,来回抚摸平慰身上人的怒气。
“宝贝我错了,我真错了,我马上让你爽好不好。”
“别哭了宝贝。”嘴唇不停的啄吻纪山奈脸颊,亲人家下巴,又去啄奶头,讨好的打圈,也没下狠劲咬,下体浅浅地戳,轻轻刺激腺体。
纪山奈马上软半截,前端的阴茎翘起来吐水,耿执上手摸,来回安慰,总算让人消停点。看人又红着脸淫叫起来,耿执才敢再动,他摇着纪山奈屁股,带着人坐在自己肉棒上打圈,阴茎在身体里搅动,该戳的地方方方面面伺候到,爽的纪山奈脚趾抓握起来,肉洞一缩一缩,屁股忍不住也自己晃起来。
他睁着眼意识模糊地摆弄自己软臀,找着舒服的点,碰对地方了叫得耿执听着就能泄出来。自己弄了些时候,又开始不满足,汪汪的眼睛瞪耿执,催人动。
耿执这会儿有求必应,看他爽了自己也不遗余力插起来,纪山奈克制不住叫床,全然没了之前的羞涩模样,陌生的体验激得他也放肆起来。
特别喜欢看他这样儿,就算光着身子张着腿,他也漂亮干净的不像话,脸上流的汗,身体流出的液,哪哪儿都让人爱。耿执鸡巴爽,心里也爽,这样玉似的人怎么就能挨自己的操了,还自己做好扩张,撅着屁股自己含进去。
“要我慢点么?嗯?要么?”耿执一下下重重地顶,看着纪山奈表情。
“唔....要...慢点..”被颠得向上窜,纪山奈撑着耿执胸膛保持平衡,后穴还在规律收缩,吃得很欢,耿执果然慢了速度,九浅一深带着引诱技巧操弄。不会儿身上人果然又不满意叫:“你...你没吃饭嘛...嗯...快..快一点....嗯那里,好舒服。”
欲望当头,纪山奈也变得直白,有什么要求全往外说,耿执总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的。
耿执敏锐察觉到纪山奈表情空白,不安的神情,逐渐胀大的阴茎,纪山奈伸手去握自己的,想纾解那射精的欲望,早点得到痛快,被耿执轻轻捏住,握着帮他滑动,故技重施拿拇指堵住龟头的小洞。
“一起射好不好,老婆。”身上人大腿开始抖,耿执也开始用劲弄他,一次不落下全撞在腺体上。
“你别碰前面,就用后面射。”堵着他马眼撞击,自己快要射才把手拿开。
没想到前面花穴和阴茎一起喷出液体,沾了耿执一身,他也被夹着射到纪山奈肠壁,一股股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