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煦在喝奶这件事情上无比热衷,好像让郁舒怀孕就是为了满足他喝奶一样。
郁舒被照顾得很好,一直留在别墅养胎,而大哥大嫂的一双儿女也接了回来,有专人奶妈在照顾。
某天肖旻抖机灵,说要让郁舒去喂他们的孩子,不然奶水流了怪可惜。
危煦当天不在家,听见暗中保护郁舒的人汇报,立刻自己开车飙回来,正好看见哥嫂在院子里抱着孩子晒太阳,他冲上去就抓着肖旻问:“哪个小崽子喝我们家郁舒奶了?”
肖旻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危河拍开危煦爪子,“不知道尊重长辈?”
“我……”危煦狠话没放出来,郁舒嗜睡刚醒,听见声音从二楼阳台上叫他:“你怎么回来了?”
危煦二话不说直奔楼上,一问才知道郁舒拒绝了,郁舒身体无力,又很容易累,手脚轻微浮肿,整个人丰满圆润了不少,看起来像是胖了,曾经肌肉结实的地方也不再坚硬,而是变得有肉感。
危煦松了口气,趴在郁舒怀里,“吓死我了,你的奶只有我可以喝,我会好好护着你和宝宝的,放心,谁也不能碰你们。”
郁舒失笑,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里,危煦真的成长很多。
奶水又抑制不住渗出来,危煦掀开衣服,孩子一样俯首吮吸,郁舒这几个月来被他舔习惯了,乳肉里会疼的硬块被他吸一吸,好像真的消失了,痛感没有以前那么明显,爱人乖巧的在自己怀里吃奶,郁舒觉得一辈子没有比这更幸福……更羞耻的事情了。
危煦慢慢推倒郁舒,情欲泛起,他和危煦拥吻,身体太敏感,郁舒羞耻又享受,那浪荡的感觉他以前从未体验过,新奇又害怕,但危煦喜欢他这样,那就很好,他缠着危煦说:“怎么办,想要了,下面……湿了。”
危煦很开心,脱下郁舒的裤子,摸了一把穴,沾染一手骚水,修长手指分开娇羞闭合的阴唇,缓缓插入其中,花穴里汩汩流着淫水,在危煦抽出的手指上拉出长长的银线。
他一点点打着圈涂在郁舒肚脐上,隆起的腹部让他有些难为情,里面有个小生命,这样有些……过于羞耻。
危煦低头舔舐郁舒花穴,舌尖触感粗粝又软热,带着霸道的气息闯入花穴,将肉鲍搅出一池春水,午后清风吹拂,安静的房间里危煦啧啧有声在吞咽骚水,郁舒颤抖着身体,雌穴一缩一缩的夹住危煦舌尖,又被舌头强力破开,危煦高挺的鼻梁蹭在阴蒂上,酥酥麻麻,郁舒舒服的淫叫。
“老公,好会舔,骚逼好舒服……”
危煦撸动郁舒前面阴茎,没一会儿就守不住淅淅沥沥射了出来,危煦在郁舒身上擦干净手,然后握着阴茎插入郁舒肉穴,鲍肉分花拂柳一样散开,肉棒长驱直入。
危煦很有分寸,既让郁舒快活了,也不至于伤到孩子。
层层媚肉生香,肉棒进了销魂窟,乐此不疲的cao干。
郁舒被cao出奶水,洁白乳汁随着cao干越来越激烈,流出越多,蜜色肌肤上沾着乳汁格外显眼,虽然郁舒皮肤偏白,但到底白不过奶汁。
危煦看他到处流水,打趣道:“本以为你是铁打的,原来是水做的,每个洞里都在流水。”
郁舒羞耻到无地自容,脸色绯红,永远也改不掉这喜欢害羞的毛病,他把头偏在一边,口中却抑制不住淫叫。
危煦狠狠操了一会儿,亲昵的吻了吻他,将流到他身上的乳汁舔干净,然后插入后穴,“老婆,我想尿,怎么办?”
郁舒突然回头看着他,危煦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线,偏偏他没有办法拒绝,郁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牙点头。
危煦嘿嘿一笑,恶劣的扶着郁舒干他屁眼,肠道被暴力破开,虽说他后穴经常被使用,如今已经适应做爱了,但危煦性器很大,每一次屁眼括约肌恢复紧致,刚进入都会有些困难。
cao了一会儿进出彻底没有障碍,热乎乎的肠肉绞紧鸡巴,危煦爽得不行。
他低吼着抱起郁舒,阴茎插在后穴里,一颠一颠的往浴室去,每走一步就抱着郁舒往自己鸡巴上套一下。
郁舒搂着他的脖子,雌穴在喷水,后穴也湿漉漉的,胸前乳汁打湿了危煦的衬衫,他趴在危煦肩头呻吟,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已经哭了。
危煦一边走一边cao,淫水流了一路,他还不忘安抚性的亲吻哄着郁舒,郁舒就是吃软不吃硬,又好说话,撒娇卖乖就能吃上肉,危煦从未失手,把郁舒吃的死死。
但郁舒受委屈或者安全收到威胁,他也会受不了,郁舒不能被人欺负。
到了浴室,危煦抱着郁舒抵在墙壁上cao,微微上翘的阴茎顶在后穴里,像蟒蛇入洞一般,蛮横无理的冲撞。
突然,一股更烫更热的激流冲进体内,郁舒被烫得全身颤抖,笑声压抑着哭声死死抱住危煦。
温度更高的尿液和精液不一样,更多更刺激也更烫,郁舒第一次感受到那么刺激的感觉,身体受不了,娇嫩的肠壁一收缩,下方雌穴也忍不住喷水,随着尿液灌入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