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上了蓝玦的车,跟他回家,路上的时候,蓝玦突然说:"屁眼里的东西还没取出来吧?"
自从蓝玦起了循序渐进调教燕池的心思,隔三差五总会让他将特殊玩具塞到屁股里,而燕池从不拒绝,上瘾了一样十分听话,每次都红着脸答应,事后再羞耻的向他汇报玩具使用情况,并当面展示。
燕池闻言坐在副驾驶颤抖了一下,蓝玦噗嗤笑出来,"抖什么?不会湿了吧?"
燕池有些难为情,因为他确实湿了,他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摸上蓝玦胯部,蓝玦几乎瞬间就勃起了,他在燕池身后注视他许多年,阴差阳错浪费了太多好时光,如今美人得手,他珍而重之,对他的一切都十分敏感。
燕池揶揄的回怼:"你硬了呢。"
蓝玦咬牙集中注意力才开稳了车,然后在红灯亮起时随着前面的车流踩下刹车,燕池也知道不合时宜,小命要紧,他将手从蓝玦裤裆里拿开的时候,正好绿灯,蓝玦启动车子汇入车流,恨恨的说:"骚货,回去收拾你。"
燕池被他一瞥,穴里又一紧,死死绞住其中的玩具,雌穴也抑制不住喷水,他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等到家,大概骚水会从裤子里渗出来打湿座椅。
燕池缩紧雌穴,抓住车子扶手,暗中提起屁股,真有点不敢坐实了。
蓝玦没在意他的小动作,等到停车场把车停稳之后,也不知道谁先靠近谁,两人疯狂的扑向对方,然后拥吻,扒衣服。
蓝玦霸道的先伸手到燕池裤裆里,近乎粗鲁的把手指插进燕池雌穴里,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娇嫩媚肉无从阻挡,只能任他蹂躏。
蓝玦一把将燕池抱到自己怀里,燕池抬腿跨坐在他身上,蓝玦迫不及待将肉刃捅进燕池早就流了一路水的骚屄里。
"啊……哈……嗯哼……好大,难受,好痒……"燕池脸红的抱着蓝玦,身体迎合着身下男人cao弄自己的频率起起伏伏。
蓝玦被紧致温热的肉穴包裹,爽到不行,只感觉脑子一下空白,眼前空茫茫的,他扶住燕池的腰,狠狠往上顶,由于燕池后穴里还夹着尺寸不小的肛塞,隔着一层薄膜,他的肉棒和玩具相呼应,一起摩擦着燕池最娇嫩敏感的两处。
燕池淫荡的呻吟扭腰,搂着蓝玦欲哭不哭,一副被欺负狠了又极其隐忍的模样,相当勾男人的凌虐欲。
蓝玦一边cao他,一边伸手摸上肛塞留在外面的一个小环,套在小指上开始抽拉,燕池呻吟变了调,两个洞被身下男人一起玩弄,又刺激又羞耻,他情不自禁追着蓝玦吻,蓝玦自然回应他。
噗呲噗呲的骚水声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燕池忍不了,是因为他身体本就敏感,又被屁眼里的东西耍弄了一天,勾起了身体全部情欲,而蓝玦起火,则完全是因为路上被燕池撩拨的。
两人干柴烈火干了一次,等到偃旗息鼓,蓝玦射在他肉穴深处,燕池伏在蓝玦颤抖不止,双腿酸软无力的垂在两侧,燕池抱着蓝玦突然笑了,他说:"老公,你很能干啊。"
蓝玦惊喜又甜蜜,这是第一次燕池不是因为陷入情欲而语无伦次求他,而是事后温软的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叫老公,声音软软的,性感又魅惑,乖巧又顺从。
蓝玦差点被他叫硬了,但在车里毕竟空间狭小施展不开,临时泄欲可以,但不利于久战,他拔出大屌,从前面抽了纸巾,先帮燕池擦穴,将一股股精液抠出来,替他整理好衣服,然后清理自己,完事两个人才上楼。
燕池无力的趴在餐厅吧台前,手边转着一个玻璃酒杯,倒了一个杯底的梅酒小口小口的喝,蓝玦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一边洗手一边问燕池:"松露意面可以吗?"
燕池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蓝玦有些出神,轻轻的说:"可以。"
燕池拖着虚了一天的身体赶着蓝玦做饭的空挡去洗了个澡,下身各种液体混杂,黏黏腻腻让他有些受不了。
他感觉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依赖蓝玦了,之前没太注意,但他今天在办公室听着女同事们聊各种八卦和男人,探讨各种撩对象段位及手段,他暗戳戳听了一会儿,然后思索自己和蓝玦的关系。
刚才在车上,他故意趁着蓝玦毫无防备猝不及防的时候压低嗓子叫了他一声老公,结果蓝玦当时惊喜又意外的表情和眼神都很真挚,也都让他捕捉到了。
或许,真如周南所说,蓝玦不只是和自己玩玩而已,也不是因为什么报恩来狗血的以身相许,而是真的……对他上心了。
想到这些,燕池有些欢喜开心,又有些忧虑,他因为害怕付出感情被伤害而一直囚禁自己的心,可蓝玦却一步步在不经意间走了进来,那他,是不是也应该迎接一下?
燕池洗完澡出来,蓝玦准备好两份意面,正拿着一块松露在削,他看了看燕池,说:"洗澡了?"
燕池抓着半干的头发走过来,轻轻道:"嗯。"
燕池默默坐下来,自从上大学住校到之后工作,他过了近十年独居生活,最近和蓝玦乱搞,居然搞出点家的意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