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沁闻言一惊,这是要做了吗?可是可是,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啊,太快了吧?这样她不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吗?还是说自己在她眼里跟那些青楼女子一样,可以随意亵玩?
一想到这人曾流连青楼间,小小年纪却早就开过荤,不知爬过多少泽坤的床,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陈孜,你莫要把我当成那些任你玩弄的小娘子们,雨露期我自己能扛过去,你放手吧,还是找人去看看你的伤势!
陈孜哪想到这容沁说变脸就变脸?前一刻还帮自己揉肉棒,下一刻就要撵自己滚蛋?!
可她现在的样子比容沁也好不到哪去,下身半解,高高翘起的肉棒把裙摆顶出个小帐篷,后颈的契口也凸起直跳。
床幔周围全是两人信引交织的香味,她真的快疯了!
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看轻你,我只是,只是好想亲近你,你放心,成婚前我绝不会和你结契,我现在只是想帮你纾解下!
急于表忠心的陈某人,手都不知道往哪搁,愣是把身上的衣服都揉皱了,脸涨得通红,之前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划出浅浅的一道水印子。
这样子,看着怪可怜人的,容沁莫名就心软了下来,那你不结契,如何能帮我纾解?
啊,这个,就是让姐姐泄出来就好了,姐姐我可以的!
容沁自然知道泄出来就舒爽了,只是和自渎一样吗?她到底未经人事,仅有的经历只有自渎了。
难道是要陈孜把手伸进去抚慰自己的小穴吗?还是要用刚才揉搓的那肉物插进自己的小穴?这样不与结契差不多吗?乾元的精液要是成结浇灌进自己的宫腔,可是会临时结契的啊!
就在容沁胡思乱想的间隙,陈孜已经按耐不住,开始试探着去解开床上人的衣物,动作利落干脆,很快就把容沁剥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你!
啊,好姐姐,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我不会落契的,求求你了!
被拉回思绪的容沁,几近赤裸,莹白水嫩的肌肤,因为情潮,泛着诱人的粉色。
罢了罢了,迟早要结契的,现下先让她给自己解解情热该也无妨的。
得了容沁的准许,陈孜心内满是欢喜,就着这体位,跪趴在容沁身上,顺着锁骨,贪恋的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很容易就滑进了容沁微张的檀口,追着她的舌头,交缠起来,容沁哪里经历过这仗势,不一会儿就气息不够,陈孜适时的放开了纠缠,坏心眼的舔了舔那被吮红的唇肉。
手下也没停歇,知道容沁早就难受,更经不起她的挑逗,迅速地褪下了她的亵裤,伸进去手指去抚摸那湿腻的觅地。
太多水了,一根手指轻松就探了进去,那里面的软肉立马紧紧地裹了上来,好软好滑,姐姐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起往里送了送,容沁的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有些许不适,这感觉和自己自渎时不太一样,好像更容易舒服,那酥麻的感觉让容沁不自主地迎合着手指,想往更深处送去!
只是手指再往里送时却碰到奇怪的阻碍,软软的,有弹性的膜!
陈孜虽然经验丰富,可是她却没有睡过一个未开苞的泽坤,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陈孜有点紧张,不知道手指捅过去,会不会弄疼姐姐?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容沁已经撞了上去,她刚找到抽插的快感,怎么会愿意停下来。
嘶~,你手上什么东西,戳疼我了!
啊,不是,很疼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没有过,也不是,就是那里有个膜,破了,对不起,我看看有没有事。
容沁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刚有点感觉,那点疼不算什么,固执地抓住陈孜的手腕,不让她退出去。继续,别停!
啊,不疼了嘛?好的,好的,我继续!
于是陈孜继续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捣弄起来!
啊,,嗯,,就那里,再快点!
陈孜没料到沁姐姐情潮下那么放得开,叫床声都叫得那么销魂!
随着那呻吟声的高低,渐渐摸清了容沁敏感的点,反复的经过那里,加重手上的力道,终于让容沁到达了高潮,让陈孜惊叹的是,姐姐的水也喷得太多了吧!
那高潮的瞬间,容沁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打颤儿,那一点联结着所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下身还在抽搐筋挛着,自己觉得身体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无数热液就这样喷涌而出,好多好多!
香雪兰的气味经久不散,愈发浓郁起来,陈孜扶着自己的肉棒,难耐地在喷水的穴口处磨蹭着。
她想进去,想要用姐姐最温暖的软肉包裹自己,想要在那甬道里肆意驰骋,想要和姐姐一起攀上极致的巅峰!
可是她答应了姐姐,不会落契,如果就这样进去了,太不够庄重了,应该在新婚之夜好好与姐姐结契才是,而不是趁着姐姐在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