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沁也不是没有主动过,情事上她一直相当纵容陈孜,不管是哪种姿势,她都乐意配合陈孜,让陈孜尽情享受。
可能陈孜最近真的冷落了容沁,让容沁一直有种抒发不了的渴望,结契后两人的默契也越来越深。陈孜终于察觉出了容沁的异常,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信引味,这是?!
不等陈孜放下手里的巾帕,容沁已经贴了上来。
阳具被熟悉的信引刺激,已经微微抬头,一双微凉的手就附了上来,熟练的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阿沁?你?
嗯,我想要你,就现在。
说着绕到陈孜前面,下蹲在昂扬的肉物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蘑菇头,然后就张口含住了那个大家伙。
陈孜不知所措起来,这是容沁第一次这样做,之前最多也就是亲了一下而已,她从未想过让容沁这样伺候她,她也不愿容沁这样做,这会让她想起自己荒唐的过去。
而容沁今天莫名这样主动,反而更让陈孜抗拒。对于和容沁做爱这件事,陈孜是非常欢喜的,容沁每次做完后,那努力要给陈孜生孩子的动作,都会让她逗弄容沁半天,可自从年前从容家回来后,容沁再做那动作,陈孜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
陈孜也知道容沁渴望一个孩子,她之前也很努力的播种,可是,容家人的态度,让她心情很是低落,她突然就不想要孩子了,尤其是在看到容母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心里更是特别排斥起来。
她甚至阴暗的认为容沁心甘情愿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就是为了一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容沁就会和容家那些人一样,再也不愿意亲近自己了。
别,阿沁,不要这样!陈孜不顾疼痛抽回了自己的性器,推开了容沁。
容沁被陈孜这样抗拒的行为弄懵了,虽然她经验不多,但她还是晓得乾元都喜欢被这样服侍的,那阿孜为什么不愿自己这样呢?最近阿孜都不碰自己了,难道真的开始厌弃自己了?
陈孜不顾身体的躁动,很快穿好了衣服,容沁僵着身子,就这样看着她,陈孜别开脸,强压下冲动,我好了,咱们走吧,快开席了,不要耽搁了。
容沁不吭声,她太难过了,嘴里发苦,为什么?
阿沁,我现在真的不想要。
你都硬成那样了,也不愿碰我!!陈孜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容沁那么大声的质问,让陈孜心底更觉自己幼稚可笑,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
刚穿上的衣服又褪了下来,她一声不吭的抱起僵硬的容沁,来到了床上。
意识到陈孜要做什么,容沁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没有丝毫的怜惜,肉刃艰涩地闯了进来。
一下一下,容沁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她又怎么推得动强壮的乾元呢?
只好发狠地咬住陈孜的肩背,让她也感受撕裂的痛苦。
床褥上很快就染上了血迹,陈孜始终没有吭声,内心有野兽在咆哮,明知这样是错的,可是她真的无法停下来,下体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的更加顺畅,满屋子都是暴躁的信引味。
容沁到底还是受不住松开了口,软了下去,就连啜泣声也越来越小。
痛苦加深了身体的感知,觉得漫长的折磨,实际上并未持续太久,陈孜很快就射了,肩头的血滴落在枕头上,和容沁的眼泪混合在一起,让陈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借口身体不适,让人通知不去吃席了,陈孜默默收拾好被自己搞乱的床榻,对上容沁哀恸的眼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她就这样走了?容沁抱紧身上的被子,脑袋一片混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只是想为什么阿孜要那样对她?!下体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着她,刚才真的被阿孜强暴了,原来交媾也会那样痛!
不要怪我,是你非要孩子的。
为什么没人问我想不想要孩子,陈家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了,那我就一定需要孩子吗?
我不要孩子!
陈孜像是魔怔了一般,匆匆离开了容府,只说营中出事了,需要她去处理下。
可是大过年的,哪有什么人会来通知她?明显的谎言,但是容家人听说后也不是很在意,说自会派人送容沁回去的。
寒风凛冽,陈孜就这样骑着马在泥泞的路上奔跑着,她没回陈府,直接回了驻军营地。
营地只有少数值守的兵士,看见陈孜很是惊诧,陈孜无心应付,赏了个红包就躲进了自己的帐房。
她想起来上次为自己诊治的大夫应该还在军中,就让人把大夫请了过来。
校尉莫不是疯了?!这怎么使得?!
有办法是不是?
是药三分毒,校尉,真的要三思啊!
你尽管开给我,出什么事,我自己担着!
女郎中苦劝无果,只好写下了药方,再三嘱咐陈孜,喝下去后再恢复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