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放倒在床上,容沁放开了自己,主屋里只有她们二人,馨香浓郁的信引味早已弥漫开来,满室盈溢。
陈孜光裸着身子,虔诚的匍匐在床尾,今夜,只要极致,要把自己耗尽,要狠狠疼爱,要抵死缠绵!
微岔开的双腿间,粉嫩的牝户,闪着莹润的光泽,内里嫣红的软肉渴求着被疼爱被浇灌,昂扬的欲望在唇肉间来回滑动试探,每一次前倾都带动贫小的双乳在容沁眼前晃动,那看似狰狞的疤痕,此刻却有着致命的美感,教人忍不住去触摸。
触感意外的滑腻,那疤痕带来的凸起感,竟让人爱不释手,容沁忍不住来回摩挲着。
很丑吗?
不,只是心疼。
那阿沁就多疼疼我。
把小乳送到容沁的嘴边,讨好的蹭了上去。
容沁搂住陈孜,含住了作乱的小乳,尝试着吮吸起来,惹得陈孜有些吃痛,不过却体会了不一样的快感。
下体的摩擦已经足够润滑,手扶住肉物,慢慢挤了进去。
不管多少次,都还是那么酸胀。
容沁暗自叹息,好好的长那么大作甚?!
双腿夹住陈孜,把自己往前又送了一步,终归吃进去才能让她尽兴。
紧致热烈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了肉棒,舒爽得让陈孜不想离去,只想永远驻留在里面。
再也没有阻碍,陈孜胯下开始发力,深入浅出,恣意地捣弄起来。
床头的摇铃被震得铛铛作响,这是团团出生后,容沁买来给孩子玩的,今夜被陈孜顺手带上了床。
铛铛铛铛。
声音过于大了,容沁有点羞耻,任谁都晓得她们在做什么,只是这样大的动静还是有点难为情了。
没好气的要去捂住那摇铃,被陈孜夺了过去,怕什么,阿沁不觉这样更刺激些吗?
终归扭不过她,气得咬了乳头一口发发恨!
嘶!阿沁!陈孜吃痛得差点萎了,腰间酥麻异常,后背都冒了冷汗,赶紧稳住心神,挺腰开始在深处研磨起来,缓解过分的刺激。
松开了口,双手在陈孜后背游走,那里凸感更强烈,当初被家法的鞭痕,已经长成纠结的疤印。
微喘着气,容沁迟疑地开口,阿孜,你怨我当初没有劝阻娘亲执行家法吗?
陈孜还沉浸在无法自拔的快感里,闻言一愣神,都过去了,本就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该罚的,只是有点委屈,除了一个小丫鬟外,全家都不待见我,你也不来看看我。
陈孜低头在容沁的胸口蹭了蹭,想到当初那段养伤的日子,还是很委屈。
容沁欲言又止,很想告诉陈孜其实那夜在淮风阁,她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到底当着姬子的面自渎了,再提出来也不太好。
是我不好,还闹着要跟你和离,把你逼上了京都去。
不准再提和离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说着又是一记猛攻,撞得容沁眼都晃了神。
专心点,要不然我都觉得自己病还未痊愈,连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
别,难受,轻点好不好,阿孜,你会不会厌弃我?
??说什么胡话?你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凉的一品诰命,我们早就互相结契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除非你不要我了,不行,你也不能不要我!
容沁虽然早就明白这人做不出始乱终弃的事,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心里泛甜,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她,为什么那些日子,你就是不肯亲近我,最后还那样对我?
身下正要紧的时候,陈孜脑袋有点迟缓,大力操干的气息有点粗重,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嗯,嗯,那岳母怀了身子,我心里别扭才那样的,就,嗯,好紧,阿沁,我要到了。
长舒一口气,今夜憋到如今,终于抵着宫房,噗噗激射而出,容沁被热液浇灌得也跟着再次泄了身,双手无力地扒着身上人,腿也跟着直发颤儿。
刚才的话,现在才断断续续被脑子吸收过来,虽然听过一遍,可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别扭的?难道娘亲怀了孩子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不成?
陈孜似乎不想解释,她那会幼稚得只想要容沁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哪里肯让什么莫名其妙的孩子分去她的心神!
现在说不口就是一句别扭也可以搪塞过去了,没想到她会那么喜欢阿沁生的孩子,幸好自己没有糊涂下去,一个不够,今后还要生更多才行!
想到这,刚从蜜穴滑出的肉物又硬了起来!
再次架起容沁细白的双腿,不等那穴口正一开一合吞吐完里面溢出的浊液,就把再次昂扬的肉物给凶狠地插了进去。
啊,阿孜?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啊,嗯,嗯你轻点啊!
容沁觉得自从这人从战场回来就变得越来难缠了,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在自己身上?真是憋得狠了?乾元真是可怕,幸好不是在阿孜的情潮期,要不然她焉有命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