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才回过味来,卧槽!哪有人会在厕所帮人拉裤链啊!
就在他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在思考是应该打人还是跑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 再站稳的时候已经靠在了单间的门上。
嘴早就被人堵上了,用的不是什么暴力的方式,而是另一处温热的柔软。
双手被人抓的死死的,在狭小的角落连挣扎的动作都施展不开。
“唔唔唔!唔唔!”
那个吻把他砸晕了。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狂风卷携着渴望,没有丝毫的怜惜温柔,五指深入他的头发,发丝从指缝间溢出,那力道像是生生能将他拆骨入肚。
草啊!这人还在摸他屁-股!
尤斯图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这人是谁??听刚刚的声音是个男的吧?这里是男厕所肯定是男的啊,看这力道也不像是Beta或者Omega,草啊,那这一个男Alpha为什么要抱着他亲啊!
他第一反应可能又是哪个孙子给他来的一出恶作剧,这几天他可没少从那帮狐朋狗友手里赢钱。
但是他妈的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
要是让他知道这是谁干的,尤斯图能把他皮给扒了。
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缺氧而死的时候,那个“施暴者”终于放开了他,而后推开门跑了。
压根没有力气去抓住他或者跑出去追,尤斯图瘫坐在隔间里,让他的大脑放空了片刻。
“草!”他突然骂了一句,站了起来。
再不尿他就要尿裤子里了。
-
那天尤斯图黑着脸回到了包厢,有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Omega没注意到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的气场,还没凑到跟前就被尤斯图一把推开了。
他拎起一个酒瓶往桌上一砸,断开的瓶身锋利得能很轻松地划破人的咽喉。
“啊啊啊啊——”
“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这一举动惹的包厢里的Omega皆是尖叫出了声。
“都给我闭嘴!”尤斯图不爽道。
他这一声过后,所有人都噤了声。
尤斯图拎着酒瓶就往前台走。
监控压根调不出来,早在一天前,这里的系统就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孙子给黑掉了。
他和酒吧老板也是熟人,总不能真在人家这里闹事,也就骂两句解解气。
“所以......尤哥是怎么了?”老板颤颤巍巍地问道。
尤斯图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没有分寸:“你他妈的还敢问!老子差点被人上了知不知道!!”
-
“怎么了?脸这么臭?”乌利亚已经看他这张臭脸好几天了。
现在这人已然是帝国的元帅了,几年过去,乌利亚把军部上上下下整顿得焕然一新,在帝国乃至整个星际都颇有威望。
没有哪个元帅会想天天对着一副臭脸的副官。
他突然觉得每天叽叽喳喳吵个没完的尤斯图也不错,起码比现在这一副死人像要好。
“没怎么。”
尤斯图现在可没喝醉,不会蠢到把那天的事情拿出来再说一遍,自己给自己鞭尸。
“哦。”乌利亚应了一声,“袁筠郎回来了你知道么?”
“袁筠郎?”尤斯图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不亚于前几天在酒吧厕所被一个男Alpha抱着啃的震惊。
“3...4天前吧?”乌利亚看了看时间说道。
好像突然一切都连了起来。
好家伙,那天酒吧里的疯子就是袁筠郎这孙子吧!
乌利亚见他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现在低着头阴森森地笑着,像是在预谋什么杀人案的真凶。
“收收啊,太恐怖了。”乌利亚拿手里卷成桶的文件拍了拍尤斯图,“就你这样子还要去地下城给幼儿园的小孩讲课呢,不把人家吓哭都是万幸。”
-
尤斯图这几天没事就在琢磨怎么才能报复回去,他思前想后觉得那天酒吧里的人绝对就是袁筠郎没跑了。
但是他没证据。
而且他也不知道动机。
为了整他?阔别多年来个惊喜?认错人了?
........
不可能啊,怎能都说不通。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元帅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可以借你的副官用用吗?”
乌利亚愣了两秒:“你自便。”
尤斯图:??
他是什么东西吗??还能借来借去的。
尤斯图一脸不爽地跟着他出门了。
“有屁快放。”尤斯图不耐烦道。
“态度这么差?”袁筠郎的声音淡淡的,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
“还想让我怎么好态度?袁筠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