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空气渐渐回暖,柳枝上也钻出了几颗嫩芽,天回地转,微风和煦着照拂着世间万物,兰馨蕙香。
五殿下大婚,城内极其热闹,十里的红妆,华丽的马车排了一整条长街,红色的绸带随风飘扬,来看热闹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
正是黄昏,天边的云层都镶上了一层金光,闪耀夺目。路边的百姓们揣手看着,交头接耳的说,
“这皇子大婚,果然不同凡响啊,还是头回见。”
“啧,我们这格局还是太小了,之前太子殿下大婚那阵仗才大,听说都引来了凤凰神鸟盘旋。”
“切那你说个屁,太子生来就金枝玉叶的,这五殿下本来就不受宠,早早的就下放到离城来,能有这样就不错了。”
旁边有人拍了拍他们,“小声点,皇家的事情哪是我们能讨论的。”
仪仗还在行进着,其中有一顶八人抬的花轿,花轿用红绸作幔,四角悬桃红色彩球。
苏璇霜就坐在其间,心情复杂,这个五皇子去了几次苏府,但母亲不准她出来,所以她并没得见离汀鸿的样貌,听说长得俊美,但是极其风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吉时已到,苏璇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与离汀鸿行了礼,拜堂成了亲,最后被人簇拥着进了洞房。
天色暗了,外面的热闹已经散去了,玉阁逐渐活络起来了。
玉儿照例给自己灌肠做了清理,随后在房间等待着赵詹的到来。
赵詹来得很快,推门而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凌厉的风,玉儿不由得颤了一下,立即起身迎他,
“赵公子,您来了。”
赵詹身量不高,比玉儿矮了一个头,伸手揽过玉儿的时候,显得有些滑稽,赵詹说,“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那老女人还跟我打什么马虎眼,怎么,五殿下大婚了,这几天你已经勾搭上萧玄了?”
玉儿乖顺的靠着他,嘴边噙着一抹笑说,“赵公子误会了,您好些日子没来玉阁了,玉儿也想得紧呢。”
“你就嘴甜,是不是想我鞭子了?”
玉儿应承着说,“是啊,赵公子今夜也要赏玉儿鞭子吗?”
赵詹手指攀上玉儿的脸,捏起了他的下巴,说,“今天换个,鞭子太费力了,我用着不称手,我喜欢你一身血色,美极了。”
玉儿将脑袋垂了垂,笑着说,“赵公子喜欢就好。”
“衣服脱干净,挂在那个木架上。”
玉儿了然,利落的解开衣服,赤裸的走到木架上,面对着赵詹,伸展了四肢将自己挂在了木架上。
他这房间有很多器具,都是可以用的,然而赵詹拿出了一样并不属于房中的东西。
一根刺槐藤条。
玉儿眉间皱了皱,那条刺槐条根茎很粗,长长的越往上越细,全株棕褐色,上面布着密密麻麻的小钩刺。
赵詹乌红色的厚唇扬了扬,走近玉儿说,“玉儿你向来乖巧,我就不绑你了,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可不要让我失了兴致。”
玉儿手抓了抓木架,展齿笑着说,“当然,赵公子请尽兴。”
于是赵詹也不废话了,眼神变得阴鸷玩味,他握紧了藤条朝着玉儿的胸膛上打过去,擦过乳尖,一条鲜红的血痕就现了出来,玉儿闷哼一声,咬紧了牙,他清楚赵詹的癖好,被打的时候是万不能开口求饶的。
赵詹反手又在玉儿胸前打了一条对称的血痕,乳珠已经红肿的挺立了起来。
“上次公调乳头打了孔?”
玉儿呼出一口气,说,“是的。”
赵詹藤条猛的打了上去,“那这样,吸奶的时候不会漏吧?”
玉儿胸膛跟着深深的起伏,勉强忍住疼痛说道,“还没有试过……啊!”
赵詹手下又重了几分,把玉儿整个胸膛都染成了一片血淋淋的,藤条上的小钩刺可怖的张牙舞爪着,
“那你要不要我帮你试试?”
玉儿眼眸含着水雾看着赵詹,“求爷尝尝~~”
赵詹停了藤条,“骚货,想要我尝什么?”
“骚货的奶子好涨。求爷吸吸,”玉儿声音从嗓间如水般溢了出来,勾人得很。赵詹被成功蛊惑了,真的上前捏起了一块乳肉,对着乳头吸了进去,然而狠狠吸了几下,嘴里全是铁锈的血腥味。
“操!连奶都没有!怎么当的骚母狗?”
赵詹觉得还是鞭打有意思,于是重新握好藤条。命令道,
“腿分开一点。”
玉儿闻听乖顺的把腿张开了些,迎着藤条躲也未躲。
“咻!咻!咻!”
藤条划过空气挨上皮肉产生了凌虐的声音,玉儿紧紧咬着牙关,呼吸声愈发沉闷粗重。
“腿分开,再张大点。”
玉儿双腿已经被打得一片血红,猜测到赵詹要打哪儿了,玉儿分了腿,手指攥紧了木架,指尖用力泛成了白色。
果然,那满是刺钩的藤条抽上了玉儿的大腿内侧,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