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朝廷整个都是一场大动荡,经过几次换血之后,气象焕然一新。
玉阁的上层管理也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但好在影响也不是很大,虞琦还是稳坐上头,阁里的制度有了些细微的调整。
这几年,玉儿的名气始终居高不下,不过自从五王爷离汀鸿去了北境,玉儿接客相比以前已经很少了。
白洛易黎他们也都慢慢的退了下来,毕竟身体吃不太消,不太能支撑了,虞琦对他们算得上优待,食宿用度什么的都还照着上等拨。
阁里新的小倌儿们有很出色的,已经能撑起场子。白洛与虞琦也商量好了,下半年就可以取得公文,完全退出来。
唯有南秋。
故渊白洛他们劝了又劝,可是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在较劲,兢兢业业的,哪怕生病也不休息。
二月桃花开得盛,南秋来时,带着满身香甜的桃花香。
他笑着问,“你们什么时候学的下棋?”
故渊和易黎循声望去,故渊落下一颗黑子,说道,“你总算有空出来了,来下一局?”
“不了,不会。”
故渊挥了一下衣袖,示意南秋坐在旁边,南秋落了座,望着棋盘说,“下的围棋?”
故渊点头。
易黎指间正捏着一颗白子,思索着在哪儿落,越想越乱,得出这是死局了。
“算了,我又输了。”
故渊调侃着说,“你认输越来越快了。”
易黎不在乎,向南秋吐糟,“这家伙的脑子,待在玉阁委实屈才。”
南秋表示认同,“确实。”
“真算不上。”故渊笑着,起身去沏了壶茶过来,热茶倾杯,分给易黎和南秋。
南秋将杯子捧在手上,瞧他亲自动手,便问道,“你那小徒弟呢?”
故渊说,“拉着白洛出去了,说去寻一处大宅子,为以后做打算呢。”
“他们是真不错,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的。”
“大宅子,说的是我们一起住。”
南秋乐了,扬起嘴角笑着说,“这么周全啊?还有我的份?”
“有。”故渊说,“你也赶紧退下来,我们可以一起养老了。”
南秋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你们先去吧,我还要些时日。”
一旁的易黎叹气,劝是劝了很多回了,软硬不吃,但是易黎还是想问一句,
“你到底在跟谁纠缠,经常来找你的那个黑鬼?”
南秋笑出声,“黑鬼”这个称呼挺贴切的。
易黎道,“这许多都是为情所困的,落下一身伤,你倒是好,被自己困住了。”
南秋说,“总会开解的,早晚的。”
他这话语气很淡,飘散在空中,一缕风就拂过去了,没有个痕迹。
只有满怀的桃花香弥漫,灿烂了一整个玉阁。
当夜,易黎口中的“黑鬼”又来了。
黑鬼姓南,南秋的南,南国的南。
南秋再见到他,已经无甚特别的反应了,淡然的看他跨步进来,坐下,然后喝酒。
他闷头喝了整整一壶的酒,当水喝一般,杯酒解怨。
然后直接揪起南秋的衣领把他扔到了床榻上,满身的酒气,暴躁发狂,下手没轻没重的,压着南秋,单单扒了个裤子,直接提枪上阵。
南秋被他提着屁股又压着腰,像一只母狗一样,由着他惩罚性的进入。
男人撞得很猛,每一下都是全部退出来然后再猛的戳进去,完全不顾穴口是怎样的惨状。
那不是情色的欲,而是暴虐的欲,是想将一切的罪恶都推进那个幽深洞口的欲。
强大的痛苦一点点撕扯着南秋的神经,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声,细碎的声音如同幽冥的叫嚣,将人拉进地狱。
男人把南秋翻过来,迎面对上他的脸,“南秋,看好了,我在操你。”
南秋腿缠住了他的腰,“你最好能操死我。”
男人勾起一侧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猛烈的进攻下,南秋仿佛是被他死死钉住了,身体整个都在剧烈的颤抖,男人的力量十分强悍,几乎不给南秋喘口气的机会,整个屁股都被拍打得发麻,更别提后庭,如同被暴风骤雨摧残的一朵小花,毫无原先的模样。
从剧痛的凌虐中收获快感,这是南秋擅长的事情。哪怕那男人掐住了他的乳头,狠狠揉捏按压,南秋也能溢出几声勾人的呻吟。
男人被他折服了,低吼一声交代在他体内。
“南秋,我倒真舍不得你死了。”
南秋毫不留情的说,“你说这话,太虚伪了。”
男人看他,似乎想从南秋的眼睛里找出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果真是生死看淡。
“你想如何?”
“是你想如何?想取我性命的一直是你。”南秋淡淡一笑,“现在你怎么又舍不得了?别告诉我,你操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