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透过他的脊背倾泻而下,白枝抱住了他的脊背,听见了他有力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吻住了他的嘴唇,尝到了他口中潮湿的气息。
沈醉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侧面体位开始更加深入地cao。他自上而下,由耳垂吮吻到她的奶子,贪吃地留下一片又一片水痕。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阴茎撑开她的穴口,冠状沟的轮廓格外清晰。细嫩的穴肉紧紧连着鸡巴,把柱身束缚住,侧面cao入得更深,她的整条甬道都被撑开,被cao入的鸡巴所塑形。
他的耳中空无一物。他只隐约记得,前几日监控中出现的男人又给白枝打了一个电话,催她回去。可是他不可能放她回去的,他绝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分离。如果不是害怕吓到她的话,他会把他们两个人都锁起来,关进笼子里,屎尿做爱睡觉都在里面解决,让两个人一起死去吧。没有相识的时候倒是还能勉强忍受着寂寞活下去,现在他已经不再甘于寂寞,如果她死去的话,他很快也会濒死。
枝枝。沈醉在他耳边细语呢喃。
唔?白枝的唇舌间有莺啼一般的绵软,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等待他说出些什么。
你是我的。沈醉这样说,龟头磨碾过柔嫩的花穴,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宫口都陷入了宫腔内,犹豫很久,他终于说出了口:
如果有人要带走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掏出他的内脏吃掉。
他的声音依然是如此富有磁性,一点点叩击在她的耳廓上,徒然留下满腹的爱意。但白枝几乎是霎时间明白了他的眼神转变的原因,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又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很乖巧。沈醉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一下又一下地cao进去。白枝的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腹,不住地往下滑,最后交叠在一起,在他的背后做出一个X的形状。这次他的操弄又变得粗暴可怖,从第一下开始就像要把子宫操坏一样地顶入,一次比一次快速,一次比一次急切,囊袋狂风骤雨般拍打红了她的屁股,他托着她的臀部,猛烈地干起来,把花穴的肉都逼得溢出、鼓鼓胀胀,真正地如花朵一般诱人采撷。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不......嗯哈......呜呜呜!白枝奶叫。
如果你在我前面死掉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挖出来和我交媾,不到彻底腐化的那一天你不许离开我的床。
沈醉直视着她,想起他一次又一次见到的白枝。有的人的爱细水长流,需要很多很多的日子去煎熬,小火慢炖直到最后才能煮出香味。有的人的爱迅疾如风,需要很多很多的包容去感化,持恒陪伴才能拥有安全感。有的人的爱充满算计,需要很多很多的权衡去选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彻底拥有对方。他的爱就是这样,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会爱上她,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想把她拐上床的邪念所斩杀。
呜呜呜....你讨厌....尸体是脏的呀....
白枝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答,但是下一秒她搂住了他的脖颈。穴肉因为兴奋紧张绞得更紧,绞得愈发湿软糜烂,柱身急剧膨胀,他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死命地往里cao,头发逐渐变得潮湿。
由于白枝突然的离开可能与突发的疾病,沈醉的眼睛变得更加漆黑,幽深又炽热,里面有一万颗滚烫的恒星在燃烧,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胯骨快把她的骨头撞碎了。腰腹不断挺动,鸡巴弹跳地cao她的骚逼,干得又深又重,干得她的椅子上全是骚水。
跟你在一个画室的同学知道你这么骚么?坐在你的椅子上挨cao,画画的时候屁股下面全是骚水。沈醉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像是真的在问一个问题。
呜呜...几乎没人来...我、我偶尔才邀请朋友来....这是白枝的个人画室,她有点委屈地落泪,软软地哭哼。
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呢?沈醉一改往日温柔淡漠的模样,看上去斯文却暴戾,性器粗暴冲撞,吻住了她小巧的鼻头:
我不会允许,你只能和我说话。
硕大无比的鸡巴急切地日着她的小逼,淋浴一般被打湿,龟头更加兴奋急切地顶入cao开,不顾一切地苟合,她的小阴唇被cao翻了出来,被鸡巴给深重拍打着,干得她眼泪直流,脸颊上有醉人的酡红。
沈醉,沈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白枝早知道,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街边偶尔有旁人的狗扑上来对她摇尾吐舌示好,白枝都要忍住不把狗一脚踢开的冲动。
你不喜欢狗么?别人这样问她。
白枝不说话,做出一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的样子,等待着别惹引出新的话题,但是答案藏在她的心里,这是她的秘密
我只喜欢我的狗,我讨厌别人的狗。
她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有意要他做她的狗,作为回报,她可以做他的小猫,黏黏糊糊地爱着地球上每一个孤独的人的小猫儿。坚挺的性器变成可怕的凶器、锋利的肉刃,捅破她的穴口,不远处是她给他画的厚重油彩画,鸡巴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