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西边的卧室被收拾清洁得干净齐整。一张宽敞的书桌上高高垒起一大摞书籍笔记,少年正咬着笔头,对练习卷上的某道数学题皱眉。
作为一名普通高中的学生,江辰每周都有许多家庭作业要做。
但他的心思却不全在这上头,小蝌蚪一样的印刷字在面前晃来晃去,他脑子里却时不时浮现二哥那颤颤巍巍的肿胀阴蒂。
在草稿纸上歪歪扭扭写下两个公式,飞快地算出答案,又以更快的速度草草填上去,少年迷迷糊糊地想,二哥应该很舒服吧。
他知道双儿有多敏感,毕竟自己只是远远看着,就湿了小穴。
他拿起笔在纸上乱划,很快填完一张试卷。他预估这张卷子的分数,恰好能让数学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理由充分地好好“教训”一番。
少年满意地放下笔,心里又打起了语文老师的主意。
那是个新来的实习老师,长得又高又俊,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不知道鸡巴含起来是什么味儿。
他舔舔淡色的唇,飞快糊弄完古诗填词和阅读题,重点润色作文。江辰自信,这张卷子一定能在全员高材生的重点班“脱颖而出”,让那个腼腆的小老师都气得忍不住想找他“单独谈谈”。
用半个多小时完成了别人可能要忙活大半天的工作量,少年决定好好放松一下。他听到楼底下传来二哥呜咽着报数的声音,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江辰是见过二哥挨鞭子的,青年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被韧性极好的小皮鞭舔过,就肿起两道红艳艳的痕迹。江彦被逼着一边挨打一边报数,平日温润的嗓音沾染上情欲的嘶哑,偶尔还含混着模糊不清的呜咽。
江辰竟觉得小屁股微微瘙痒起来。
也许是亲生兄弟的原因,他与二哥之间存在着某种肉体和心灵的感应。明明是江彦在受罚,江辰却觉得挨打的是自己一般,那种屈辱中含着羞耻的滋味,他也能感同身受。
就如不久前,二哥被男人玩虐阴蒂,在不远处看着的他却湿了小穴。
少年伸手在腿心处摸了一把,那点湿意似乎透过了薄薄的布料传递到他的指尖,让他的手指都微微滚烫起来。
他隔着裤子在自己穴缝处揉捏,却始终不得章法,索性踢蹬两下将宽松的布料脱下,露出一只光溜溜的小屁股。
这是班主任——也就是教数学的刘老师对他上次不及格的惩罚,周末不许穿内裤,并且早中晚都要拍一张小穴的照片发过去。
这个刘老师是个谢顶的中年大叔,如果不是看在他会玩的份上,江辰才不会搭理他。
少年拿过手机,对着自己湿漉漉冒水儿的逼口拍了一张,保存发送一气喝成,配文:“小骚货的逼流了好多水,好想被老师摸呜呜。”
后面还搭配了个委屈的哭哭脸。
对方立刻就回了好几条消息,江辰却一条没看,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
他的穴实在太骚太痒,没有心思和老师隔着屏幕调情。
少年翘着小屁股,从桌子最底下的柜子中取出一个大黑盒,这是大哥上个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打开看了一眼,就红了脸,大骂男人是“变态”。随即就被江衡狠狠压在床上,只能一边被玩一边哭泣求饶:“辰儿喜欢的,辰儿最喜欢大哥这个大变态了……”
然后被罚得更狠了。
盒子分为五层,从上到下分别写着“骚逼”“屁眼”等五个不可描述的名称,看着就不忍直视,难怪被少年收到了最底层。
“就是很变态啊。”江辰小声嘟囔。
他红着脸拉开标着“阴蒂”的那层,里面共十二个小栅格,有些已经空了,有些还放着黑色的小盒子。
江衡说他出差大概两个月,江辰每天开一个盒子刚好用完。若是有剩余,他会在回来那天,将盒子里剩下的东西全使在少年身上。
所以江辰这段时间一直老老实实,一天开一个盒子。
他随意在那层剩余的四个盒子中挑了一个,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期待,这次会是什么呢。
这个盒子掂量起来很轻,江辰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也听不出什么声响。
他索性动作粗鲁地将那小盒子拆开了。
贴着盒壁放着一个真空密封袋,里面是一片薄薄的如面膜一般的东西。
“阴蒂膜?”少年不免有些失望。这东西他没用过,却经常见二哥用。
江彦有时阴蒂被玩得太狠,会在临睡前敷上一小块,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
江辰掰开穴口,朝自己水水润润的穴眼儿看去,那小阴蒂明明正羞羞怯怯,乖乖巧巧地被好好裹在包皮里,从来没被人掐出来玩大玩肿,什么时候需要这东西了?
他一边腹诽着“莫不是把我和二哥的礼物弄混了”,“渣男同时给两个小情儿准备生辰礼未免太不走心”,一边大大咧咧地将那包装袋撕开。
其实他想试试这阴蒂膜挺久了,每次瞧见二哥临睡前,将小巧的薄膜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