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妳。」
男人的話很輕,卻在宥真的腦袋裡投下了一枚核彈。
轟!
雖然兩人在床上時,也曾經這樣說著喜歡或愛的愛語,但是對於現在的宥真來說,卻像是硬塞上來的浮木。
旭緊緊的抱住了她,那溫暖的懷抱也讓她不禁為之融化,讓宥真感覺,在她覺得自己被世界所遺棄時,在她覺得身旁無人可信任時,這個男人都會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你等等我、我不談感情的你還記得吧?」宥真拉回理智,將旭推開。
旭對她揚起一個溫柔的微笑,「但這話我在哥哥來之前,我不也跟妳說過嗎?那時候妳也沒拒絕我啊?」他靠在宥真的耳邊,用他能觸動人心的嗓音又說了一遍:「我愛妳,寶貝。」
這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被偷窺的事件困擾著,卻還是仗著自己對他的依靠,說出那些、那些情情愛愛的真是太狡猾了「那不一樣啊我那時候根本沒辦法拒絕你好嗎?」都趁人家高潮到恍神的時候告白,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我只好把妳幹到無法拒絕我了。」旭看似無可奈何地笑著,將宥真拉至穿衣鏡前,半強迫的讓她看著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愛她。
那雙修長而帶著青筋的大手,退下了她的長洋裝,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她滑嫩的觸感令旭愛不釋手,那豐腴的乳肉更是輕微的揉捏便深陷其中。
「我想要妳是我的不只是這裡更重要的是這裡」旭的手游移過她的嬌軀後,定點在她的左胸,指尖的碰觸,傳導到她的心上。他埋首於宥真的頸項,種下了點點紅斑,在她身上落下了印記。
酥麻的感受,誘發她方才就隱忍未解的慾火。
宥真咬著下唇,卻再也沒像方才那樣大膽,做愛不說愛已是自己身體的既定模式,她每次即便想說,想傳遞出情感的話語,總是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出於肉慾的喜歡著對方的身體,而非對對方靈魂的依戀。
彷彿不這麼做,就會想到那個用著愛來傷害自己的男人,她的父親。
即便從未被他的性器所貫通,但是當他的手指,他的舌頭侵犯著自己年幼的軀體時,他總是用著「這都是因為爸爸愛妳啊」這樣的話語,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傷痕。
這讓「愛」變成了詛咒。
她再也無法愛人,父親猥褻的行為,讓她再也不相信純粹的愛。
所以她無法只是單純的愛上她第一次的嘗試著愛上的老師;也無法回應俊楷積極而熱烈的愛情;所有可能萌發出愛情的性關係,都在芽苗尚未冒出時,就被她硬生生的截斷。
高潮對她來說,就是愛的麻藥,她可以從中獲得被愛的感覺,卻又可以欺騙自己只是在享受性快感而已。
但是現在在她身後的這個男人,卻是固執而任性的一直陪伴著自己。
即便自己明知道他的感情,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地對他做出過分的要求,只是把他當成了工具人,更甚之在他的面前勾引了他的哥哥,但是他仍是死心踏地的未曾放棄。
「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值不值得是由我自己去判斷,只要能陪在妳身邊,就值得。」不給宥真再次拒絕的機會,男人從身後用炙熱的肉棒抵著潮濕的肉穴入口:「所以妳到底要不要呢?我等妳好久了喔」旭一語雙關的說。
「啊啊」才稍稍的碰觸到一點,就讓宥真宥掉入慾望的漩渦裡,剛才都還只是在愛撫的階段,就直接進入到抽插的話會不會太肉慾了可是好想要,想要更多
慾望驅使女人擺動起腰,尋找一個最適合cao幹小穴的角度。
「我的寶貝是不是想要了嗯?」男人偏偏不順從她的渴望,就只是讓龜頭的前端抵著,卻又保持著一個把人逼瘋的距離,試圖讓她的身體記住,到底是多麼渴望著自己,只要說出來,說妳需要我,那麼我就會徹底的滿足妳。
肉穴口像是和肉棒在接吻似的,發出噗啾的水聲,下面飢渴的小嘴已經放肆的溢流出淫液。在男人惡意的逗弄下,連龜頭都不肯完全進入,勾的她心癢難耐。
「嗚旭~我想要你的肉棒幹我」宥真向後看向旭,兩人的腳色從談感情轉換到性交角色也隨之互換,這次的支配權移交到男人的手上。
旭耐著內心的憐惜,還有想要滿足的肉慾,故作禁慾清雋的模樣,「想要我的肉棒?那妳說說,我是妳的誰呢?」壞心的男人就是打定主意要讓她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為了增加誘因,他甚至擠進了冠狀溝,用龜頭的突起位置,勾弄著肉洞前端的敏感部位。
「咿呀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主人~主人好棒喔~」才被蹭了一下,發情的女人便放蕩的淫叫起來,叫起那個雖然熟悉,但最近都極少說出口的稱謂。
「不對喔~那個是哥哥的角色。」男人毫不留情地抽出龜頭,讓女人的愉悅感頓時成空。
「不要~不要離開我嗚嗚總編大人,求求你了」女人在慌亂中響起旭最喜歡的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