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赶到隐在山腰一侧林中,才发现确实如此,挽清河看着眼前的局势解释道:“不妙啊!喜鬼露面,百鬼躁动,肯定引得仙界察觉,这些人都是仙界武道玄修的武帝,玄殊武帝,须殊门下的门生啊!”
“须殊武帝?居然把武帝都引来了?”尤生有些吃惊。
“可不是么,我都说了,三鬼对于仙魔两界的影响十分的大。又或者应该说是尤白殿对于仙魔两界影响十分的大,因为三鬼属尤白殿门下,所以才会这样备受关注啊!须殊是上仙五武帝,最末。但是也是最严肃、最苛刻的,他肯定不会放过喜鬼。”挽清河道。
“不行,不行的。”尤生有些紧张,抓着挽清河的衣袖直直摇头,跺了跺脚。
“什么不行?”挽清河看向尤生,他面色带着几分的慌张和不安说道:“喜鬼寻我,必然是知道我的一些事情,我必须找他问个清楚才行。”
“啊?啊……说的也是,就算喜鬼要死,也要等你问清你的身世再说。”挽清河哈哈道。
“恩。”
两人就这么蹲在林中看着……
只见一道白影飞天而落,尤生定睛一瞧,此人身落不凡,隐隐散着白光,一头黑发高高束起,笄为纯白,绸长顺发,肤白体嫩,却面色严谨而肃,剑眉凤眼,唇红齿白,一身正气凌然之姿。
目寒覆冷,隔人与千里之远,高七尺有五,左手持玉笛,右手持剑。瞬间成了这混乱之战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挽清河笑呵呵的说道:“哎,看见没?那个左手玉笛,右手剑的人便是须殊。”
原来他便是须殊。
尤生连连点头,目光移动不开,喜鬼不知从何而来,嬉笑声不断隐隐绕耳,“须殊。”一念名字,须殊面色一正,眸中烧火,持剑而去与喜鬼见招拆招,连连百击,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只听须殊声冷无情,“喜鬼!你来苍山所谓何意?尤白是不是还活着?!”虽声无情,却可以听出几分的迫切。
喜鬼摇头晃脑连连翻身而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周边须殊门生正在与百鬼厮杀,无暇顾及他们。喜鬼再一翻身蹲在了一旁的高石之上,声音娆娆而缓,“天地之间,何人可问尤白殿存亡,唯有你不可。”
一句话落,尤生扯了扯挽清河的衣袖,“清河哥哥,这个须殊武帝是不是和尤白殿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挽清河抓了抓脑袋,摇头道:“那谁知道去,哎,喜鬼跑了,须殊也跟上去了。我们也去吗?”
“去,必须去。”尤生道。
百鬼躁动不安,发出低鸣嘶吼,本应该与须殊门生厮杀不断,在喜鬼直奔苍山之顶时,百鬼突然大规模的移动,不再与须殊门生厮杀。
尤生和挽清河两人如鬼祟偷摸的跟着大部队,尤白抓着挽清河的衣袖,道:“难道是喜鬼怕了须殊武帝吗?为什么突然逃跑?”
挽清河一副看戏状态,乐呵呵道:“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要逃跑,不然怎么会往山上跑?应该去山下才对吧?”
尤生点了点头,“那倒是。”
而须殊追击喜鬼的速度完全不慢,挽清河和尤生两人在一侧的石间穿梭,拉的距离也比较远,自然是怕会被发现。
终于,在苍山顶侧一奇石之前喜鬼停下了脚步,因已在山顶,周边再无树木,遍地看去满是高地不一、形状不一、大小不一的石,苍茫一片隐在这黑暗之中看去便是一个个模糊的黑影,冷风而过夹杂的冷意宛如刀刃割在皮肉之上,刺痛不已。
百鬼散在周边,恍惚不定却不再行动,须殊持剑而上,喜鬼却不为所动的站在奇石之前笑嘻嘻的说道:“嘻嘻嘻嘻……须殊你执念尤白殿到如今?还是觉得害的他不够惨吗?”
须殊眉头微动,唇抿成一线,却未曾再袭向喜鬼,气贯长虹道:“喜鬼,尤白是不是还活着?!回答我!”
喜鬼双手半抬耷拉着,摇头晃脑笑得更加癫狂不止。
“咿呀哈哈哈,嘻嘻嘻……你知他活着又当如何?知他死了又当如何?”
“你——!”
“须殊,尤白殿乃是我界主,容不得你再三惦记。”说着,喜鬼一掌冲天,凝聚之力间百鬼席卷如被黑洞吸了进去,融于喜鬼掌间,他疯癫的摇首摆尾道:“你可知道尤白亡后他其中一物,苏铃何在?”
须殊面容大惊失色,跨一步上前喜鬼绕身而避,一掌翻身轰击而出,便打在了身后的奇石之上。
口中伴笑而喝道:“百鬼献祭——!”
一声而出,奇石紫光乍现,刺眼无比,须殊脚步一沉连退数步,尤生也被这刺眼的紫光而冲的不得不躲在石头后面,挽清河惊声而道:“传闻苍山雪顶尤白陵墓便在这里,难道是真的?怕是尤白真的如传闻那般已经死了,他死后的物品便代人葬在了这里。”
尤生揉了揉眼睛,“那苏铃是何物?”
“是尤白殿的法器,具有复苏根系万物的能力,如若得到这个法器还了得?喂,那个石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