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姜率四肢都挂在杨宗勋身上,头依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全身湿的像刚从水中捞出一样。两人的关系持续了近一年,她从刚开始的完全无知到如今自以为是个高手,幻想能驾驭男人以报复第一次时他的逗弄,却没想到还是和当时同样的命运。
她不仅没有法律思维,连做爱思维也没有。他都四十四了,为什么吃苦的还是我。
姜率心里忿忿不平,但并不敢吱声。
杨宗勋没有想到女生皱着的小脸背后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他温柔地抚摸女生还在不停颤抖的背,待到她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轻轻将她放在椅上,蹲下身左手轻轻掰开两片阴唇,右手手指伸入抠挖,一股股白浊的液体流出,姜率看着粉红色的穴口一颤一颤地将男人的液体吐出,比起抽插更显得色情暧昧,脸瞬间红了。
杨宗勋专注地看着吐出白液的小穴,下意识舔了舔唇,幽深的眼底闪着几分意味不明。花穴吃进去的液体被吐得差不多了,姜率红着脸想要起身,就看到男人迅速抽出手指,一条湿软代替着轻触上还在一开一合的花穴。
姜率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经过情欲洗礼的声音销魂媚骨。
杨宗勋舌尖一颤,划过还十分敏感的穴口,姜率身子又抖了一下,她挣扎着要拒绝,但泄露的娇喘听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啊别教授
要洗干净。
男人像教育她一般正经道,说完舌头又伸出,这次舌尖的目的地是上方的阴蒂。不再是似有若无的撩拨,湿热的舌身包住最敏感的小点,阴蒂处每一根神经都被快感的电流冲击。花豆被舔得挺立,硬硬地接触柔软的舌头,上面的小小的粗粝被放到无限大,姜率的身子又开始震颤,呻吟声再次从嘴边泄出。
男人的舌头又顺着穴缝向下,穴口的媚肉还外翻着,充血的红色花肉中间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缕缕黏稠。花唇被舌尖一瓣瓣掀起,舌头用力侵入穴口,一点点顶进紧致的甬道,舌尖在穴内像清泉一般流过周围挤压它的媚肉。舌面慢慢蹭过,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每一寸媚肉都被舔得干干净净,每一丝分泌出的蜜液都被男人的舌头撩起,与唾液一起重新浇灌到四周的肉壁上。
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的速度比男人清洗的速度要快的多,本来干涸的甬道又湿润起来。似乎意识到清洗的速度太慢,舌头开始加剧了进攻,它不再缓慢地舔弄,而是在甬道里快速翻搅,层叠的媚肉被灵巧地搅动起来,前一层压着后一层,蜜液被快速涂抹到四壁。
高潮多次的花穴过于敏感,再次受到这种疯狂的攻击,快感强烈地让人头皮发麻,更深处没被爱抚到的花心瘙痒难耐。姜率下意识地夹住男人埋在两腿间的头颅,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用自己滚烫的小穴挤压他的脸,想让他淫邪的湿滑侵犯体内最空虚的花心深处。
谁知男人就此停下,舌头往外撤出,将带出的蜜液一滴不漏地吸吮干净。然后站起身,俯视因为突然的停止而显得迷茫的小脸,绅士一般地帮她穿好衣物,整理散乱的发丝,擦干脸上的汗液。
女生脸上被挑起的情欲潮红此时还没有消退,杨宗勋挑眉看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做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这次可没有三天给你休息了。
回去好好准备考试。
你不想留级吧。
记仇的男人!
然而姜率毫无办法,恭恭敬敬地朝刑法教授鞠了一躬,摔门而去。
背后男人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一千片的拼图在临近拼完时突然多了一片,饶是多年拼图爱好者的杨宗勋也对这情况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拿这片从天而降还步步逼近的闯入者怎么办,出于无法言说的心思对其无限退让。直到退无可退,跌入万丈深渊。
九个月前
连续面试两天终于把今年考生面试完的刑法教授坐在书房椅子上,疲劳地摁着太阳穴,突然似想起什么,打开电脑打算发封邮件,刚打下一行字就听见门铃声响起。
杨宗勋有些疑惑,知道他住处的人并不多。他合上电脑,走到门边,监控里是一个穿着大衣的女生,梳着花苞头,俏丽的小脸上写着忐忑。
看到来人,杨宗勋难得怔住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要不然脑海里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不管心情如何复杂,杨宗勋还是让人进来了。
检察官,抱歉打扰您。我是想来问下,学院的录取名单出了吗?
跟面试时直视他回着这就需要教授您来教我了的张扬自信不同,此时此地的她有些瑟缩不安,眼神也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看他。她站在客厅中间,扎起的花苞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几缕发丝服帖地搭在肩上,沿着脖颈的曲线没入锁骨下面被衣领遮住的隐秘高峰。
十年前看守所里那个活泼的少女长大了很多,更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