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逛了一天,下山的时候,何夕困得要死,只想赶紧睡觉。秦甘棠是真能跑,跑了一天看着还很有劲头。何夕谢绝了秦甘棠请她留下来吃晚饭的邀请,按照约定让司机送她回去。
秦甘棠依依不舍对着车的背影挥手的时候,秦琅看他:秦甘棠,你现在简直像一只兔子。
秦甘棠转头看秦琅:兔子就兔子。他冲秦琅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跑回了房间。
卫十觞照例很忙很忙,回来的很晚。何夕有时想等他,但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过年的那一个星期,俩人才终于有空待在一起好好腻歪。和以往一样,除夕那天去卫十觞父母家里过年,初一再带上一大堆东西回自己的小屋,只是这次他们在房子前面发现了一个意外:秦甘棠,红着眼睛红着鼻子的秦甘棠。
领秦甘棠进屋后的何夕到阳台再三确认楼下没有车、没有黑衣人,卫十觞则用纸巾帮秦甘棠擦脸擦手。就在何夕准备拿手机给秦琳发消息的时候,秦甘棠用哭音说:不要给他们说我在这里。
何夕收起手机,坐在秦甘棠身边:你离家出走了?
秦甘棠没忍住,一下子哭了。
何夕听那呜呜呜的声音听的头疼,庆幸自己不准备生小孩,要不然她会被烦死。卫十觞对孩子倒是蛮有耐心,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安慰着他。
这时何夕的手机响了,她到阳台去接电话,对方果然是秦琳,说孩子不懂事,麻烦她这几天照顾一下这种话。何夕只能应承下来。
一直到晚上,秦甘棠还是恹恹的,话也不怎么说。卫十觞下楼给秦甘棠买毛巾牙刷和衣服,何夕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下,把小孩领进去:喏,你这几天就睡这里吧。
秦甘棠看了一圈:那你要睡客厅吗?
何夕摸了摸鼻子:我跟我男朋友睡啊。
秦甘棠又不说话了。
何夕一向信奉别人不想说话就不要问的准则,等卫十觞买东西上来后,又给秦甘棠指了怎么用热水后就退出了房间,让他自己待着。
俩人回了卫十觞的房间,洗完澡后,何夕躺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出现的假期被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孩破坏了。
卫十觞正在整理衣服,闻言没忍住亲了一口何夕:没事,以后还多着呢,我下个学期就没什么事了,到时候陪你去找你朋友嘛。
何夕像个八爪鱼似的趴在卫十觞的身上,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脖子,感受到对方的僵硬后,变本加厉的把手伸进了对方的睡衣里,摸着他的肚子。
卫十觞最禁不起她的撩拨,哪怕是摸肚子,下面也硬了。他丢开还没叠好的衣服,反手撩开何夕的上衣,轻咬拉扯着她的乳头。
何夕全身发软,瘫倒在沙发上,卫十觞把两个乳头都舔硬后,听着何夕的似泣的喘息声,咬住了她的阴蒂,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伸进已经湿润的阴道,配合着牙齿的节奏,轻轻抽插。
他们很少在沙发上做,因为空间太过狭窄,但有时这种拥挤的感觉反倒给人一种安全感。就在卫十觞趁着她涌出热流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两个人同时一僵。何夕狠狠咬了一口卫十觞的脖子:好烦。
卫十觞脸色也不太好看,勉强套了件宽松的裤子,披着外套打开门,门外站的是一个一脸冰霜的陌生男人,他的话很不客气:秦甘棠呢?
卫十觞有点无语,但对人一向的礼貌让他保持着风度: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秦琅冷漠道:我是他舅舅,我来接他回家。
卫十觞觉得让人站在楼道里谈话很失礼,但是他不想邀请这个人进屋:这个时间秦甘棠已经睡了,您明天再来接吧。
就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站在秦琅身后的黑衣人一拥而上,速度之快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秦琅在黑衣人的保驾护航下直接进了屋,打开了卧室门,刚听到动静还来不及反应的何夕看到门口的那张脸,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把手边的花瓶砸了过去。
挣开保镖的卫十觞瞬间把秦琅扑开: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
秦琅脸色更不好看了:秦甘棠在哪?
卫十觞真的是被气到,他拿出手机:现在马上出去!不然我立刻报警。
正在这时,秦琅的手机响了,是他姐姐打来的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秦琅听完后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何夕换了套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残留着一些惶恐,她把钥匙向着秦琅的方向丢去:他在我的房间休息,就在对面,这是钥匙。
秦琅看了她一眼,捡起钥匙,几个人退了出去。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何夕才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坐在沙发上:太吓人了
卫十觞也有点后怕,他对这个小区的安保实在是太过放心,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上来,他本来以为是秦甘棠。
俩人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简直想连夜搬家。
这个时候秦琳的电话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