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遭受了种种打击,秦琅对于play的探索仍然没有结束。上次的乌龙聚会结束没几天,他又开始缠着让何夕帮他口,把何夕恶心的要死,踹了他好几顿,但他还是不放弃,而且言之凿凿:我每次都帮你,你为什么不能投桃报李啊?
何夕很想回一句你可以不帮,但是想了想,说:我有颞下颌关节炎。
秦琅再次懵:什么意思?
何夕一边用手机搜这个病,一边对他说:你看,就是嘴巴张太大会骨头错位,需要动手术。不信你听。何夕做了几次嘴巴开合的动作:是不是有骨头错位的声音?
秦琅确实听到了一个小小的骨头咯嘣的声音,他不信邪的又细细看了网上的介绍,还是没放弃:你可以
何夕立刻打断他:你觉得你的那啥大不大?
秦琅天人交战了半天,认命道:大。
何夕露出一个笑容:所以不可以。
这天晚上秦琅还是没有放弃,洗完澡他死活缠着何夕,一边舔她的脖子一边哼唧:那你就舔一下、碰一下就行
何夕使劲把他推开,现在那句你有病啊对秦琅已经完全没有用了:你知道精液里面有尸胺吗?很恶心啊。
秦琅哼哼唧唧的缠着她的手:很多人吃的很开心
何夕脑补那个画面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决定来个狠的。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忘记哪天谁买的避孕套丢给秦琅:这样,你要是能闻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分钟,我就给你口。
秦琅大喜,立刻熟练的戴上套,在何夕身上蹭了好一会总算射了。根据他看的各种小电影和前女友们的表现,他觉得自己的东西一定很香,自信满满的凑到鼻子下深吸一口气。
何夕还没来得及说去洗手间,秦琅跪在床边开始大吐特吐。何夕闻到空气中那呕吐物的味道,也被恶心的开始吐,后来秦琅勉强止住吐意,拽着何夕远离了这个被污染的房间。
那个卧室当天晚上就被秦琅叫人来打扫干净了,但俩人谁都不想再进去,彻底封了起来。秦琅把电脑里聊以慰藉的小电影删了个干干净净,他现在一想到那种场景,就忍不住恶心。
自此之后,秦琅彻底死了那颗搞花样play的心。当脑子里不再充斥着搞黄色,工作效率得到大幅度提升。年中的时候,他那个常年骂他的爹借公事专程来公司视察一番,临走前总算说了句好听点的话:这才像我的儿子嘛。
可能被何夕传染了吐槽风,秦琅立刻回怼:说这话的你勉强有个父亲样。
他爸气的怒目而视,狠狠瞪了他一眼离开了。
一旁的助理默默擦汗。
六月的最后一天,秦琅死活非要拽着何夕出门。俩人满头大汗的从地铁站出来,秦琅拉着她左拐右拐到了一栋刚完工不久的大楼,何夕看到这个建筑风格就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是什么?
秦琅一脸骄傲:我送给你的美术馆,本来想直接用你的名字命名的,但是害怕你不高兴,你自己取名字吧。
何夕:你是脑子有坑吗?我哪来的画能支撑一个美术馆啊?
秦琅兴奋的把她拉进去:很多啊!你看!他指了指已经挂上的不少画:我把之前你画的那些画买回来了,可以挂在上面,你以后继续画的也可以挂在上面!
何夕看了眼四面八方的画,已经快要昏厥了:我求求你,不要搞这种丢人的事好吗?我的画再过一百年也配不上挂墙上啊
秦琅这回倒是很认真:不,我觉得非常好看。他拉着她走到入口处:你看,这是A美术研究院院长帮你写的介绍,说你以画为魂,穷天人之变,他很欣赏你的画啊。
何夕:这真的不是讽刺吗?她无力的靠在墙边:你要是真想搞美术馆,能不能把我的画收起来啊,多买点名家的画不行吗?
秦琅态度很坚决:不,我觉得你的画就是很好,而且这个美术馆是我建的,我喜欢谁的画就挂谁的画。
何夕仰头看了一会天花板:但是你不觉得只有我一个人的画不能突出我的艺术价值吗?艺术这种东西是要衬托的,如果你多弄些名家的画摆在这里,再偶尔摆两张我的画,那不就更能凸显出我的名家地位了吗?
秦琅思索了一会何夕的话,觉得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那你喜欢哪些画,我去买。
何夕:我先挑挑能摆出来的画吧。
这一天的何夕痛苦的回顾着自己曾经的画作,这种心情无异于一个成年人看自己小学时作文的羞耻之感。她挑挑拣拣,勉强凑出了一张人物素描,一张夸张风格的漫画。秦琅嫌弃她选的太少,何夕再次以少才能凸显名家地位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至于买画这件事,她实在是懒得费心再研究,只给助理一个标准:划算。
最后关于美术馆的名字,何夕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用她的名字。助理在仔细研究了好几天后,给秦琅呈上一个名字:束薪。
美术馆正式开业的这天,秦琅拉着何夕的手,混在人流中,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