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有些害怕而更多则是兴奋。陈哲没有把她赶走,似乎还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可爸爸拿皮带做什么??
陈哲把衣帽架上挂着的衣物全部扯下来扔在地毯上,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扯着白悠悠的胳膊让她从床上爬下来。
伸手。陈哲言简意赅地命令道。白悠悠总觉得爸爸平日有礼却疏离,可现在似乎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冷峻与淡漠唔,面对这样的爸爸,她似乎更兴奋了。
白悠悠伸出了胳膊,看着陈哲将她两只手的手腕用皮带捆在了一起,还没等白悠悠反应过来,陈哲便抓着皮带扣直接挂在了衣帽架的横杆上。
因为陈哲个子高,卧室里的衣帽架都是额外定做的。白悠悠现在就相当于是两只胳膊被钉在头顶,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甚至于,她并没有穿任何衣服,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被陈哲固定在了衣帽架上,幸而现在天气温和舒适,纵使什么都不穿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白悠悠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刚刚的痛感已经完全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下体传来的空虚与瘙痒。
陈哲冷眼看着这样赤条条的白悠悠,沉默了几秒,转身离开了这个卧室。随即,白悠悠听见了轻微的咔哒声。身上的汗毛都被吓到立起她突然明白爸爸出去做什么了陈哲去了她的卧室。
打开白悠悠卧室的瞪,毫不意外的,床上落着不少小玩具:带着引线的跳蛋、插入式的假阴茎、兔子形状的粉色吸音器、还有那几个闪着光的小东西是什么?乳夹吗?
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是待机状态,稍微敲击一下键盘就能看到屏幕上露骨直白的色情视频。哦对还有,浏览器的收藏夹里一长排都是不堪入目的字眼,porn、hentai、incest、blowjob
虽然不过才过去了几分钟,对白悠悠而言则像是永恒她记得自己刚刚过来之前没有锁门、没有收拾床铺、没有关电脑,她哪里能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展开?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如果爸爸看到那些东西会是什么反应?她现在尴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衣帽架很高,她除了蹬一蹬腿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如果爸爸不把她放下来,她可能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虚脱。
对着这一床的精彩,陈哲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当时给白悠悠买这样昂贵的电脑是真的以为会有助于她的学习。现在看来,倒确实在其他方面帮助她成长了不少。
怒极反笑,陈哲拿起床上散落着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顺便反锁了房门。
你还真是处处给我惊喜呢悠悠。陈哲道,他把跳蛋和吸阴器扔到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看着一旁动弹不得的白悠悠,眼神里阴冷而深沉。
陈哲喜欢且陶醉于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就是矛盾的混合体,即极端又克制,既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又能准确压抑自己不必要的欲望。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的掌控与拿捏都达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程度。
第一,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定是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第二,任何事情的发展走向,都应该在他预期以内。
而现在,白悠悠似乎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期,这让他非常不爽。
但是,都已经这样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除了一不做二不休,陈哲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选项。
现在,从这一刻开始,他要拿回一切主动权了。
白悠悠不敢说话,只有些无助地扭动着屁股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这让她觉得有些痒。
陈哲的手里摆弄着那个粉色的吸阴器,脸上带着冷笑:可真有你的,白悠悠,居然自己给自己破了处。他的语气完全变了,冷漠、愤怒、生人勿近。
按开了跳蛋的开关,陈哲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白悠悠身边,借着她下体黏腻的体液,将那个胶囊型的、约莫有七八公分长的跳蛋塞进了白悠悠的花穴,并一脸冷漠的把开关调到最高档。
强烈的震动与刺激冲击着白悠悠的下体,让她整个人开始剧烈地痉挛和颤抖。大股淫液几乎是喷涌着往下滴落白悠悠以前自己玩的时候,都只敢开第一档的。
嗯白悠悠的两条腿绞在一起,两腿的肌肉挤压着阴蒂,像是晚上她自慰时夹腿时候那样。身体的燥热才刚刚缓解了半秒,陈哲便发现她的小心思,伸手过去分开了她的两条大白腿,任凭肉穴里跳蛋疯狂肆虐,而身体的燥热空虚与瘙痒无可缓解。
爸爸、爸爸我我错了白悠悠口不择言地道歉,才不过堪堪几十秒,她已经被折磨到意识模糊。
错哪了。陈哲垂着眼,看着因承受不住极端刺激而有些身形扭曲的白悠悠,不急不慢地问道。
我、我我想要想要爸爸的肉棒白悠悠连着小腹都开始收紧,脑子里像有闪电划过,一道又一道。
我以为你玩这些东西就足够了,陈哲伸手拿起了那个粉粉的吸阴器,打开了开关。
不、不要不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