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到家的时候,薛梅梅跟徐岚豪正在日屄。
他拿着钥匙一拧开门,就看见薛梅梅光着一双没穿裤子的大白腿盘在徐岚豪赤裸的腰上,骚屄吃着大鸡儿吃得正欢,随着耸动,一双D杯的大奶波涛汹涌,几乎要抖出花来。
薛梅梅爽得眼都翻白了,压根腾不出精力来注意向阳。
还是徐岚豪看见了向阳,拨空招呼:“饭在锅里,菜在微波炉里。”
向阳木着脸,换了拖鞋便径自去了厨房。
当初结婚的时候经济紧张,买的小户型,巴掌大的厨房别说桌椅,连冰箱都放不下。但向阳不想出去看薛梅梅被情夫日得浪水横流的骚样,索性站在厨房里随便扒拉两口,就算是把晚饭对付了。
吃了饭,向阳径自去了书房,依旧是一丝眼风都没给薛梅梅和徐岚豪的。
向阳在书桌前坐下,把电脑打开写报告。
说是书房,其实是次卧。
房子是小户型,但也是标准的二居室,这比主卧小一些的次卧,最初是打算做儿童房的。后来薛梅梅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向阳便拿来做了书房,再后来,每天完成工作就在这屋里睡下,干脆做了卧房。
向阳通过云平台,调出下班前正处理的文件夹,点开报告进行编辑。
开始向阳还能听见薛梅梅跟徐岚豪日屄的声音,等他专心斟酌报告的修辞,便听不到了。
不仅听不到薛梅梅的呻吟浪叫,四周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向阳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报告上。
一双微凉的手,带着未干的水气,突然环住了向阳的脖子,吓得他一个激灵。
向阳是干警察的,别的不说,反侦察意识还是有的。会被人悄无声息的近身,只因为他放松了警惕。虽然可笑,但这的确就是繁忙工作之后,他唯一能够回去的称之为家的地方。
而家,总是叫人放松的。
向阳一个回头,就看见徐岚豪的脸,下意识问:“薛梅梅呢?”
“出去了,”徐岚豪说着,还不忘扎向阳一刀,“你老婆你自己不知道?跟着鸡儿跑的婊子货。”
向阳便闭了嘴,本就木然的神色,因为微微抿紧的薄唇显得更冷了。
徐岚豪却是丝毫不为向阳的冷脸吓住的,他熟练地解开了向阳的纽扣,一只手握住了向阳的奶,一只手捏住了向阳的裤裆:“有几天没弄了,想了没?”
奶头被指甲抠掐的触电般的刺激,激得向阳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胸:“你不是才弄薛梅梅了吗?”
“弄得正爽,骚婊子接个电话就抛下我走了,吊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在身为丈夫的向阳面前,徐岚豪并不避讳跟薛梅梅的性事,“别躲,让我摸摸湿了没。”
向阳下意识地捂住了裤裆,并不是阻拦,只是个条件反射的动作,交叠的双手在双腿间拢成一个虚虚的拱形,任由徐岚豪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向阳的眼神依旧木然,脸却微微地红了:“没湿,硬了。”
徐岚豪便兴奋了:“裤子脱了我看看。”
向阳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解开了皮带。
徐岚豪等不及,一把将向阳的裤子扯到大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儿:“真硬了,听我干你老婆听硬的?”
向阳的脸更红了,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乖宝,真让人稀罕,”徐岚豪当即抱住向阳泛红的脸亲了一口,“快把屁股撅起来,给你松松腚眼。”
向阳先把电脑的显示屏电源关了,这才趴在书桌上扒开了屁股。
眼看着向阳乖乖地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双手主动扣住臀瓣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褐色的腚眼求日的样子,徐岚豪本就没爽彻底的鸡儿更是胀痛了,当下抵上去:“向警官,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你骚婊子老婆点的火,你做老公的来灭,天公地道。”
语罢,徐岚豪挺身,一杆进洞。
徐岚豪的鸡儿上还残留着薛梅梅的水,但已经半干了,谈不上什么润滑。
充血的龟头破开紧缩的括约肌,贲张的青筋贴着颤抖的肠黏膜一口气捅到了底。骤然硬上的锐痛让向阳浑身一绷,双手抠紧了桌面,动都不敢动,呼吸连带着脉搏仿佛都停止了,从鼻尖迸出细汗来。
好一会儿,向阳才缓过来,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徐岚豪摸了摸向阳的鸡儿,马眼溢出荤汤,已经是滑溜溜的了:“没事吧?”
向阳缓过劲来,自己握住了自己的鸡儿,拇指和另外四指拢成一个环,松松地圈住鸡儿,从龟头到睾丸,又从睾丸到龟头,熟稔地前后移动:“你干吧。”
徐岚豪自然不客气了,端着向阳的屁股用力操干起来。
徐岚豪日得狠,抽的时候抽出大半根,插的时候一口气全插进去,力道之大,日得向阳身下的书桌哐哐地撞击墙面。幸而这面墙的隔壁是向阳家主卧,要是邻居,日不了两下就得被投诉到物管去。
徐岚豪挺着鸡儿,舒舒服服地在向阳屁股里练兵,嘴巴也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