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夹得爽死了,”服务员扣着向阳一侧的腿根向前曲起,这样便插得更深了,“屁眼再张大些,真好,好屁股,又软又滑,热乎乎的,真恨不得连卵子都给你塞进去了。”
向阳扶着沙发背,只靠单腿站着,唯恐摔了,便夹得越发紧了。收缩的腚眼死死裹着整根鸡儿,肿胀的肠壁被鸡儿上贲张的青筋来回碾压:“好舒服,再日我,不要停。”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啪啪作响的皮肉撞击在档案室里不住回荡。
欲望涨起巨浪,巨浪扑下来,顷刻灭顶。
欲望的浪涛里,其他的感官都被剥离,沦为奴隶的两人只剩下性交的器官,只剩下日和被日的官感。
向阳捏着沙发背的手指汗湿,连指缝里都是热汗,在黑色的沙发皮套上留下道道水痕。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无力闭合的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
啪,啪,啪,啪,向阳喘息着,耳朵里只能听见响亮又滑溜,黏腻又清脆的撞击声。
哒,脚步声,一个人影穿过掩映的文件架,出现在向阳的面前。
看清那张穿西装戴眼镜都掩不住凶横的脸,向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出去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
这是向阳在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犯的错误,他被服务生的鸡儿插着,屁眼日成一朵绽开的肉花,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就忽略了。
徐岚豪看着向阳,眼睛被微微反光的镜片挡着,瞧不出情绪。
但向阳知道徐岚豪在看自己,从黑沉的眸仁里透出来的光,若有实质地射在他身上。
服务员没有发现徐岚豪,所以他还在日向阳。
服务员趴在向阳身上,前胸贴着向阳的后背,手指顺着衣摆探入,抓着向阳的奶子又抠又掐,腰跨耸动,紫黑的大屌在弹性十足的臀缝间进进出出,寸寸搔刮敏感的肠肉,蹭得腿根大团黏糊的白液。
结实的腿根挂不住丰沛的水,那水便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浅麦色的光滑皮肤上蒙着亮晶晶的浆,水汪汪的一片,陡然瞧着跟潮吹过似的。
徐岚豪就将这样的向阳看得一清二楚,看他被服务员日得浪水横流的样子。
向阳有瞬间的狼狈,很快就释然了,如果他连徐岚豪转身,严正扣住他的手臂,衣料交错的窸窣都能够听见,那么徐岚豪听见他被服务员日着,鸡儿进出屁眼的声音也不足为奇。
向阳只是想,徐岚豪都听见了,严正呢?
“咕嘟。”
服务员终于发现了徐岚豪的存在,在徐岚豪黑沉的目光注视下,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鸡儿一下子萎了,早泄似的吐出一口黏鼻涕似的的水,灰溜溜地从向阳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向阳被软趴趴的鸡儿一蹭,也射了出来。
——
约定的时间,向阳准时到了烧烤摊,韩少白还没来,袁浩已经等着了。
好几年没见,本来有些生疏,一口冰镇的北冰洋下肚,读大学的记忆就又回来了。
“结了,两个孩子,男孩四岁了,女孩刚满一岁,你呢?”老友叙旧,免不了谈些近况。
向阳也点头,想到薛梅梅,面上的笑敛了敛:“也结婚了,还没要孩子。”
袁浩便做出生气的样子:“大学的时候,还说当伴郎呢,你可好,一毕业就没了消息,自己结婚不通知,我结婚也不见人,生孩子,孩子满月,生二胎都不见人,想递请帖都没地方递”
“我的错,”向阳指着桌上的北冰洋,“这瓶我干了,你随意。”
向阳随督导组下沉督导,这一个月都是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袁浩当场给气笑了:“一瓶北冰洋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那么容易,等工作结束,咱们好好喝一杯。”
说话间,韩少白也来了,一落座先把向阳还剩半瓶的北冰洋干了:“临到下班来了活,就给耽搁了。”
喝干净向阳的北冰洋不算,韩少白又招手,让服务员再拿几瓶来。
“什么活儿,”袁浩随口问着,想想彼此工作性质特殊,又补充道,“要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没事,不是机密。前几天一直有群众反映,苏拉河那儿晚上有暴露狂。今天又接到报案,我就去了,好家伙,都打成猪头了,好说歹说才给救下来……谢谢啊,”韩少白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北冰洋,一口气又下去半瓶,“搞得我都迷糊了,不知道是去抓变态还是救变态的。”
袁浩听得皱鼻子:“什么人,问清楚了吗?”
韩少白点头:“问清楚了,宾馆干服务员的。哦,就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兴许向阳还见过。”
宾馆服务员,还是自己所住的宾馆服务员,向阳一听就知道是谁。
想起服务员,被肆意抽插暴烈贯穿过的地方又发热发烫起来,向阳瞄了一眼面前的老同学,对方绝对猜不到,他跟那服务员可不仅仅是见过那么简单:“治安处罚?”
韩少白点头:“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