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平稳地驶入了一栋大厦,停在大厦负三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沈天朗带着向阳坐上电梯,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十六楼。
十六楼的电梯门滑开,外面是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被白色的半高围栏分割而成的格子里,坐满了忙碌工作的白领。这些人看见沈天朗纷纷低头,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沈总。
向阳突然意识到,这里就是城投集团的总部,城投大厦。
电梯对着一条贯穿整层楼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间挂着法务部经理名牌的办公室。
沈天朗推开磨砂的玻璃门,向阳也跟着走了进去,整个办公室的装潢很沉稳,黑色的实木办公桌和书架透着老派的低调,真皮座椅和沙发又显出奢华的底蕴,跟一身昂贵手工定制西装的沈天朗意外搭配。
“坐吧,”沈天朗一边示意向阳,一边摁下了电话的内线,“端杯咖啡进来。”
向阳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里坐下,瞧着得到秘书回应的沈天朗挂断电话,解开了西装的纽扣。
沈天朗解开西装纽扣的动作很舒展,神色自然,纽扣都解开之后,他脱下西装,将黑色的西装搭在了一旁跟办公桌同色的实木衣架上。然后解开袖扣,将衬衫的衣袖挽起,推到肘部,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事情到这里都还说得过去,但沈天朗的下一个动作,让向阳愣住了。
沈天朗解开了裤腰上名牌皮带的搭扣,将皮带抽了出来。
即使是熟悉的办公区域,即使对面坐着自己这个不算外人的老同学,沈天朗这个放松也未免太放松。
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名男子上前,从后面抱住沈天朗。
是司机,驾驶埃尔法的司机,车子停好后,也跟着沈天朗和向阳一起上了楼。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一路行驶而来,一句话都没有。也或许是因为长得太普通了,五官平庸,面目模糊,向阳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个如同影子般一直跟在沈天朗身边的司机。
直到此刻,司机抱住了沈天朗的腰,向阳才注意到司机身型高大,比亚裔男性的均值高了半个头,手掌也大,宽厚的掌心带着常年抚摸方向盘摩挲而来的硬茧,捏住沈天朗裹在衬衫里的劲腰熟稔地搓揉。
沈天朗并没有拒绝司机的抚摸,甚至,他在那意味十足的搓揉里低低地喘息起来。
而司机就在喘息里,越发熟稔的搓揉沈天朗的身体,隔着衬衫揉奶子,又隔着裤裆去摸鸡儿。
清脆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秘书走了进来。
秘书是一名三十来岁的职业女性,穿着剪裁合身的半裙,化着精致的妆。看见跟司机依偎在一起的沈天朗,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凝滞,微笑着走到了向阳面前,放下咖啡,还体贴地道:“加了半块方糖。”
沈天朗也仿佛没有看见秘书的存在,急不可耐地撅着屁股往司机胯下拱:“可以了,进来吧进来。”
进来吧?什么进来吧?
向阳还在惊疑,司机却了然地低笑起来:“骚蹄子痒得憋不住了?”
话音未落,司机扒掉了沈天朗的裤子,面料精良的外裤连带着弹性十足的底裤一起扒到了大腿。
第一眼瞧着,向阳就知道沈天朗的西装价格昂贵质地精良,却也是在此刻,他才知道质地有多精良。
裤子一扒下来,空气里就弥漫出一股子咸湿的腥膻气,向阳是老手了,一闻就知道是精水的味道。但如此浓重的味道,先前竟一点都没闻出来,这就不能不夸一夸西裤的面料精良了。
裤子被扒了,沈天朗的鸡儿一下子弹出来,早就硬了,顶端根部都糊着水,湿淋淋的,胯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卷曲的黑毛湿成缕,杂乱地贴着下腹和腿根,底裤扒下来都拉丝。
沈天朗撅着光屁股,往司机胯下拱得更厉害了:“进来,快插进来。”
司机也不磨叽,一挺身就顶开了沈天朗的臀瓣,向阳听着吧唧一声——
哐当!向阳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站得急,没注意,撞上了杯子,咖啡撒得到处都是。
“没烫着吧?”秘书关心向阳的表情,倒比看见沈天朗的屁眼让司机的鸡儿插了更生动些。
“没事,”沈天朗瞄了向阳一眼,平淡中透着嘲讽,“收拾一下,再倒一杯进来。”
秘书从善如流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办公桌后抱在一起的沈天朗司机,和办公桌前僵站的向阳。
“怎么这么湿?插进去都往外滋水?”司机抱着沈天朗的屁股插起来,边插边问。
“药塞多了,太爽了,在局子里就射了一回,路上又射了两回,”沈天朗被插得连连喘息,还主动调整着角度,拿屁股去接司机的鸡儿,“再插,用力点,里面痒得厉害。”
伴随着噗呲的水声,温热的黏液顺着沈天朗的大腿往下流,司机都有些惊了:“也太多了,都流脚后跟了,知道的是药塞多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屁眼里塞了屄。”
沈天朗双手撑着办公桌面,被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