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海的嘴很硬,他只肯承认自己拿错了样本,出错了检验报告,别的一概不认。”
“我们调查了唐山海的银行卡流水,没有发现,但他在国外留学的女儿的银行卡,有数笔来自城投集团的大额存入款项,时间与目前几次重点关注的案件时间点嵌合。因此,我们将调查重点转到了城投集团。”
咵嚓——幻灯片自带音效,打在幕布上的投影凝成一个中年人的照片。
照片中的中年人头发乌黑,比许多小年轻都浓密,眼角嘴角却生了皱纹,一看就不年轻了。
正在向阳前一天在市中心苏州园林似的的房子里见过的,佛爷。
“陈大福,城投集团的董事长,人送外号佛爷,持有集团51%的股份,城投集团的实际掌权人,”严正展示着幻灯片,昏暗的光里,他的表情严肃而阴郁,“陈大福为人低调,深居简出,就连集团大型的招标会也不参加。目前唯一的一张照片,来自于五年前的新园区动土仪式。”
透过闪烁的光影,对上照片中陈大福的眼。
向阳忍不住想起,前一天在市中心的宅子里,陈大福也是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
那时,陈大福舒展地岔着腿,好整以暇地躺在紫檀木的古董罗汉床上,肆无忌惮地聊着视频电话,正眼都不带瞧一眼向阳的,只用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地睨着他。
那眼神冷淡得很,像什么等级森严的封建家庭里,位高权重的家主老爷睨着卑微低下的仆从。
陈大福看着向阳脱了裤子,面对面地张着双腿对准挺立的阴茎坐下去,等都吞下去,连鸡巴根都塞在肛门里,又让向阳转过身去,在不拔出来的情况下变成背对的姿势,撅着屁股吃屌。
坐在男人肚皮上,向阳没处借力,只能俯下半身,双手撑着罗汉床。肩头略低,脊背平直,越发凹出一尾挺翘丰圆的臀,啪啪的吞吃男人的大屌。
向阳很快就日出了一身的汗,裸背汗津津的泛着油亮。
而即使在这个时候,陈大福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挑剔,冷眼瞧着向阳趴地的青蛙似的趴在自己肚皮上,撅着屁股噗呲噗呲地吃屌,腿心跟自己的下腹紧密贴合,只在起伏抽插间露出腿心的一点孽肉。
咵嚓——幻灯片又是一闪,这次打在幕布上的投影,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青年。
“沈天朗,城投集团的法务部经理,佛爷的法律顾问兼师爷,城投集团的二号人物。”
投影中的照片是偷拍来的,照片中沈天朗一张英俊无比的脸,以高挺的鼻梁为界三七分,越发显得剑眉狭长,唇瓣菲薄,形状优美的眼眶里一双墨色的眼眸疏离幽深至极。
“陈大福对外的事宜都由这个沈天朗处理,偶尔的几次露面也都有沈天朗跟着,所以我打算把接下来的监视重点放在沈天朗的身上。”
谁能想到,向阳被操得浑身汗津津的时候,沈天朗就赤条光腚地站在他旁边。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搭在罗汉床的边缘,咧开挺翘的臀送到陈大福手里,被陈大福的手指抠着屁眼抠得浪水长流?
或许是新鲜,就如同得了新玩具,陈大福一直不肯射。
先是让向阳给他坐,他空出手来抠沈天朗的屁眼,继而又让沈天朗坐,空出手来抠向阳的屁眼。
然后,先是让两个警校的高材生并肩躺着,日一会儿左边那个,又日一会儿右边那个。继而又让两具结实精干的身躯抱在一起,日一会儿上面那个,又日一会儿下面那个。
足足玩了四五个小时,向阳被日得射了五次,陈大福才一泡热烫地灌在已经被日懵了的向阳的屁股里。
“向阳,向阳。”
向阳猛然回神,发现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瞧着他:“怎么了?”
严正摇头:“我看你表情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向阳想了想:“没什么,就是我跟沈天朗是大学同学,虽然好多年没联系了,但当初读书那会儿一个班,还是一个寝室的,突然看见他在城投集团,有点惊讶。”
严正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极古怪地跟副组长裴浩瀚对视了一眼。
很快,严正又是那副严肃的表情:“我正要说这个,我提调了沈天朗的档案,发现他警校毕业,就是向阳同志毕业的莲花庵警官学校。沈天朗在校成绩十分优异,以他的成绩,无论是保研还是进入司法刑侦系统都很轻松,但很奇怪,他选择了进入社会。我深入调查,发现了一个案子或许跟沈天朗的选择有关系。”
“什么案子?”陆建国问道。
“因为苦主最终选择了不予追究,所以没有立案,没有记入案件,在归档的案卷中没有记录。但当时事发的辖区派出所留有报案记录和医生的口供,”说到这里,严正微微一顿,“从中可以看出,当时即将大学毕业的沈天朗遭遇了黑社会报复性质的轮奸。”
“什么?”陆建国大惊。
陆建国不知道,向阳却是知道的,严正说的就是他把沈天朗骗出来,给收保护费的混混轮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