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抵达目的地,向阳腿软得连车都下不来。
吃下胶囊的地方又烫又痒,仿佛孵化成了活物。那活物蛰伏在身体里,随着脉搏呼吸突突弹跳,翕张着想要吃下什么,不给吃,便饥渴地流出涎水,流得一屁股都是。
沈天朗半扛半抱着把向阳弄上楼,偏偏此时下班高峰,进进出出的人看见都忍不住奇怪地看他们。
向阳还不知耻地撅着屁股直往沈天朗胯下蹭,沈天朗一张脸更是臊得姹紫嫣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天朗正掏钥匙,门从里面一下子打开了。
看清楚门后的身影,即使是被药性搞得意识昏沉的向阳也是一惊:“徐岚豪?你怎么在这儿?”
门后的人一张天生凶狠的脸,正是徐岚豪,徐岚豪没回答,只看向沈天朗:“你这脸怎么搞的?”
沈天朗挨了向阳好些老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向阳可好,全打在脸上。车子开这一路,皮下出血透出来,沈天朗一张原本漂漂亮亮的脸此时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
沈天朗也知道自己的脸不好看,闻言把向阳往徐岚豪怀里一摔:“你先弄着,我去上点药。”
说着,沈天朗径自进屋,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坐上水煮鸡蛋滚来化瘀。
徐岚豪顺手关了门,单肩扛着换手到怀里的向阳,半挟半拖地弄进了客厅。
经济居家的户型,虽然是三室,却并不十分宽。
向阳也就门打开的时候骤见徐岚豪,惊讶之下清醒了一时半会,这会儿又浪上了。玄关到客厅短短的距离,向阳挂在徐岚豪身上,一杠劲瘦的腰扭得比泥鳅还要欢。
向阳不仅扭,还一边扭一边叫:“操我,操我。”
徐岚豪跟向阳早操熟了屁眼,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看见向阳一副发骚的样也就不客气了,把人往沙发里一送,皮带一抠,裤腰一扯,外裤连着内裤一齐剥下来:“腿张开,老公给你好好松松。”
向阳倒在沙发里,麻溜地乖乖张了腿,不仅张腿,还挺腰来接,仍是喃喃的叫:“操我,快操我。”
徐岚豪脱裤子的时候就摸着向阳屁股滑溜溜的,有些疑惑。此刻向阳一张腿,徐岚豪便看得一清二楚,向阳的腿上屁股上全是荤汤,湿淋淋的,发了大水似的。
那汤水均匀地敷在健美的臀腿上,滋得匀称的双腿抹了健身油似的油津津滑溜溜的。
向阳的肉棒早硬了,硬得一柱擎天,肉柱憋得紫红,红得发亮的大龟头骄傲地指着天花板,也是水淋淋的,青筋浮凸里都洼着汁液。徐岚豪别开肉柱,细细打量夹在后面的小孔,也是一副在荤汤里浸久了的样子,肛周的一圈嫩肉黏膜不断翕张着,更是如同半融的膏脂般鲜润。
徐岚豪探了一根手指,那里既软且滑,指尖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不要手指,要鸡巴,给我,鸡巴。”向阳被指尖一戳,更是发了骚,叫得又痛又爽似的,肛口不断收缩,抖颤的软肉挤压入侵的手指,又挤出一大滩黏滑的水来,湿漉漉的挂在腿根里。
恰好这时候沈天朗从厨房里出来,从沙发对面的电视柜里取了药箱给自己上药。
“你给他弄药了?这是弄了多少?光流水都够他流虚脱了。”徐岚豪问道。
沈天朗从沙发储物格里摸出一瓶常备的电解质饮料,抬手丢开徐岚豪:“就塞了一粒。”
“一粒就浪成这样?活该天生招男人cao。”说着,徐岚豪拧开瓶盖塞向阳嘴里。
徐岚豪生得恶,行事也恶,穿西装打领带掩不住的凶狠,难得发一番善心,向阳却不领情,他不住偏头躲开递上来的瓶口,只心急火燎地去扒徐岚豪的裤子:“鸡巴,鸡巴。”
徐岚豪倒被向阳弄得措手不及,险些把手都洒在沙发上:“好心当我驴肝肺?”
倒是沈天朗有经验,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别瞎耽误工夫了,你先把他屁眼捅了,顾了下面的嘴,他就有心思顾上面的嘴了。”
“得,你自找的。”徐岚豪狞笑一声,从裆里掏出粗长的屌来。
向阳湿得发了大水似的,徐岚豪也懒得润滑了,抵着肛口往里面生捅。
向阳早急不可耐了,立马挺着胯接,腚眼翕张着一节一节地往里吞,一边吞一边爽得哼哼:“啊,啊。”
蠕动着塞进去大半截,徐岚豪豁然提跨一顶,粗长的茎身碾着颤抖的肠壁长驱直入,重重地抵到了底。
“啊——”向阳被操得一声尖叫,弓着细腰射了出来。
“这么爽吗?才刚插进去就射了。”徐岚豪解开向阳衬衫,一边揉他奶子,一边操他屁眼。
向阳随着徐岚豪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硬邦邦的鸡巴又剧颤着,急促地射出几簇浓精来。
射了一泡,向阳清醒了一些,却眼圈一红,扑梭梭地淌起眼睛水来:“好痒,后面好痒。”
向阳哭了,徐岚豪操了向阳那么多回,还没见过他哭成这样。眼睛里仿佛接了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会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