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争被少年依赖的模样取悦到了,开怀的笑了两声,闷闷的笑声通过胸腔传进贴在男人胸膛上的少年耳朵里,震得他发麻。魏思远觉得这个人在嘲笑自己,大着胆子退出男人的怀抱,与他的身体保持一段距离,却被秦无争粗壮铁臂一揽,又紧紧贴了回去,"抱好。"
"唔!你放开我!"魏思远被男人的胳膊箍得腰疼,本来就被精液和玉势撑得鼓胀的小腹被男人勒住,压得内里的宫胞不停抽缩想要吐出里面的东西,被撑开的宫口咕啾咕啾的含着玉势艰难的翕合着,却什么都没吐出来,魏思远感觉自己肚子里要被挤爆炸了,双手用力推搡着男人的手臂,踢腾着双腿想要逃离男人的控制,却没想到激怒了男人。
"闹什么!坐好!"秦无争的声音有些骇人,吓得魏思远颤抖着身子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敢动了,秦无争松开缰绳,双手架住少年腋下让他分开腿面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把腿搭上来。"秦无争一手揽着魏思远的腰将他裹在大氅里,一手抓着他一条腿往自己腰上圈,因为没给魏思远没穿鞋,秦无争怕他冷,想让他贴住自己取暖。
可是魏思远根本不想理他,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霸道的人,都把他欺负透了还不肯放过他,他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哆嗦着身子一声不吭的在男人怀里掉泪,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秦无争感觉少年还在抖,以为他冷,揉了揉他的后背,又抱紧了些。魏思远在男人怀里都快呼吸不了了,软软的推了他一下,本来没指望能推开,却没想到男人松开了他,像是有些无奈的道:"还以为你冷,没想到是哭了,把老子衣服都哭湿了。"
魏思远一看,果然,自己将男人的衣襟哭湿了,因为秦无争不怕冷,冬日里穿的不算太厚,胸前的衣襟又因为少年的挣扎已经有点散开了,露出里面亵衣,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都是少年的眼泪。魏思远本来不想被他发现的,他觉得太丢人了,没想到把他的衣服都哭湿了一片,随即破罐子破摔哭出了声,带着少年人的柔嫩和刚经历过情欲的沙哑嗓音,抽抽噎噎的哭得委屈极了,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滴落在狐裘上。
秦无争将人从怀里挖出来,捧着少年的脸替他擦泪,粗糙的手指将白嫩的小脸刮得通红,“嗐,你哭什么。”魏思远自顾自哭着,根本不理男人,恶狠狠的推开男人的手,缩回男人大氅里自己抹泪,秦无争有心哄他,奈何实在没什么经验,只能笨拙的抚着少年后背替哭得打嗝的少年顺气,“别哭了,哭得老子心疼,等到了秦国,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
“谁。。谁要你嗝。。假好心呜呜呜。。都怪你我才嗝。。才跟阿娘分开,阿娘现在都。。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呜呜呜。。你为什么选我,我嗝。。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要欺负我。。呜呜呜。。你欺负死我算了。。大混蛋呜呜呜。。”魏思远从穿越过来之后,跟他阿娘在宫里过得如履薄冰,阿娘只是个浣衣宫女,是最低等的宫婢,皇宫中所有人都能踩他们一脚,虽然他是皇子,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皇子的尊贵,却要为了这个国家委身与男人,难道他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受难的吗?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们曾见过。”男人是声音听不出情绪,依旧低沉浑厚,可少年看不见,男人的脸上带着些落寞,像是自己珍藏很久的宝贝,与对方而言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胯下的马因为没有主人驱策,颠颠的匀速跑着,秦无争面无表情的盯着远处望不见尽头的雪地怔愣了片刻,随即将哭成花猫的魏思远从怀里挖出来,“魏思远,我们曾见过,在魏国皇宫,我叫秦无争。”
“你。。是你。。呜呜呜你恩将仇报,亏我嗝。。我还给你送过药,你居然这嗝。。这么对我呜呜呜。。你随便选哪个皇子不好,为什么选我啊。。嗝。。混蛋。。”魏思远觉得自己救了一个大尾巴狼,早知道当初才不给这个人送药。
秦无争轻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还以为。。”记得的人只有他而已,或许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他来说却是这辈子仅遇一次的善意,在那个肮脏无比,到处都是明争暗斗彼此倾轧的吃人皇宫中,再也没有遇见过像魏思远这样纯真的少年。
“离开那座皇宫不好吗,这些年想来你也过得不好,魏国皇帝甚至都没有承认过你皇子的身份,离开那里,你想去那里便去哪里。“
“离开魏国皇宫也嗝。。也不得自由,还不是被你们关在另一个嗝。。牢笼里,况且我阿娘还在那里。”魏思远打着哭嗝控诉,想起阿娘独自一人留在那里不知会吃多少苦,心里更难过了。
“你阿娘也被带来了,你以后想去哪我也可以带你去。”
“真的?那我阿娘在哪?”魏思远已经顾不上哭了,抬头望着男人期望他能立刻带自己去见阿娘,可惜男人没有如他愿,“你乖一点,到了秦都自然会让你们见面。”
魏思远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跟这个男人谈条件,只希望他没有骗自己,“我会听话的,求你待我阿娘好些,她已经很苦了,我不想她因为我再受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