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白
回到西厢苑许久,也不见公子回来,薫儿正要去寻,便见小道上一个陌生男子抱着公子缓缓走来,公子一副倦怠的模样,昏昏欲睡,仿佛全副身心倚在那男子身上,在薫儿心目中,公子是天上的仙子,哪里是这些凡尘之人可以染指的,当下大怒,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斥道:“你是何人?快放下我家公子。”萧将军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绕过那丫鬟走进院子。
薫儿正要去追,其他几位闻声而来的丫鬟忙制止了她,“那位是驻扎西北的小萧将军,就是那个有杀神之名的常胜将军,传闻他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你可省点心,别往人刀口去撞。而且听说这位将军祖上与咱们府上素有往来,故而近日做客府上,许是与子的故交。”薫儿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咬咬牙,还是跟着进了屋,便见那位萧将军轻手轻脚地将公子放在软塌上,又蹲下身为公子脱了鞋袜,也不像传闻那般冷酷无情嘛,“既然来了,就去打点热水过来。”冷淡的声音击在薫儿的心头,随即有些诚惶诚恐,“诺”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去打水。
“水放下,出去吧。”萧将军揽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身,专注地为他揉着,“再备着易消化的流食送过来。”薫儿惊诧于传闻中的冷面阎王待小公子这般细致,也奇怪公子今日怎么还饿着,一般去膳堂用膳,夫人必会备下许多公子爱吃的菜品,每每这般公子都要走上一走,消消食,不然夜里都会难受,今日是怎的?哎……公子去膳堂用膳时,都用不着自己伺候,夫人总是亲力亲为,如此数次,公子也就让薫儿不用陪着到膳堂了,早知如此,就该时时刻刻陪着公子,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全然不知怎么回事。
房内,萧将军细细地擦拭着小公子黏腻的身体,少年的头微微仰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稍稍凸起,总想一口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完全臣服于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缀着的红樱随之起舞,仿佛在吸引人前去采撷。萧将军的呼吸凌乱了些许,却也不敢过多动作,只是目光炽热的盯着小公子,手上仔细地清理着,被磨蹭地通红的花穴被温热的毛巾轻柔地试着,突如其来地温度,让昏沉的小公子嘤咛了一声,不满地瞪了眼身前那个人,萧将军无声地笑了笑,俯下身装模作样地吹了吹小公子的下体,湿热的气息恼人地打在敏感的小花上,带来钻心的痒意,小公子无措地想夹紧双腿,萧将军哪里会如他所愿,箍住小公子的双腿,复又把帕子敷上破了皮的腿肉上,细小的伤口被水激得刺痛,小公子恼怒不已,一脚踹在萧将军的肩头上,气得满脸通红,欲说还休地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好了,不闹了。”萧将军顺势抓住小公子的脚,亲了亲圆润的脚趾头,小公子是个软性子的人,见人又在哄自己,也就不恼了,只是嗔怪道:“你坏!”“好,是我坏。”男子直起身来,亲了亲小公子红肿的双唇,“乐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方才说的可算数?”萧将军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心中隐隐有些忐忑,“本公子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自然说话算话,”小公子一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急急忙忙地表了态,男子听到小公子如是说道,常年没有太大起伏的五官,此刻竟有些扭曲,说不上是想笑,还是想哭,只是一味地抱紧小公子,时不时地吻一问他的鬓角。
小公子闷在男子怀中,几番欲言又止,抵在男子胸前地双手,紧了几次,终是有些感怀,不忍拒绝,片刻后,只是呐呐地开口:“只要你一直对我这般好,本公子亦会将心比心,不会厌弃了你。”“好——”二十又二的小萧将军听到这句“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只觉得嗓子堵得慌,喉头滚动了几下,也只发出一个“好”字。
卡文了,开学了,怎么才能让他们快快成亲,然后踉踉跄跄啊……
第10章 往事
萧将军斜倚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睡得香甜的小公子,大手抚上柔软的发顶,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只念自己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一个至真至善的人儿……
14年前的普度寺只是景城的一方小小的寺庙,只有一个老和尚和三个小和尚,还有一个4岁的小娃娃,这小娃娃就是柳知县的幺儿,因着半年前柳夫人做了个梦,梦里南方飞来只喜鹊衔着颗菩提子放在乐儿怀里。翌日,发热许久的乐儿就好了,恰逢一疯道人前来拜访,只道:“天机不可泄露,缘起普度,修身养性。”说完便施施然远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满4岁的乐儿便被送到城南的普度寺“清修”,身边也就跟着个半大的丫头。
寺内人烟稀少,香客也仅初一十五才来,柳夫人也安心,十天半月才到城南一趟,没了管教,乐儿便如脱缰的野马,四处疯玩,常常东躲西藏,叫薫儿一阵好找,正因这孩子野惯了,后来才遇上昏在后山的小萧毅。
小萧毅也是个命苦的孩子,父亲常年戍守边疆,亲生母亲缠绵病榻多年,在他6岁时驾鹤西去,二娘执掌中馈多年,只待大夫人一去,曾经的柔弱可欺即刻变成了铁腕夫人,“爹不疼,娘不爱”的小萧毅,在二娘的放纵下,一日日被族里的大孩子打骂欺负,后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