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图纵马跑了一会,感到肩头的少年大力挣扎起来,立刻收缰,大手狠狠抽打了正翘在自己脸旁的红臀几记,呵斥道:
“乱动什么!”
“啊呜....我...想吐...”少年气弱声微,却仍忍不住被那粗糙厚重的巨大手板抽的哀叫。
呼延图这才想起自己还倒扛着人,别说像这般柔弱的少年,就算是塞外莽汉被倒着脑袋骑马也受不了,这才将他下来,面对面抱着。
红肿的光屁股被蓦然摁在冰凉马鞍上,又疼又麻就像绣花针往屁股里扎,少年秀美的眉心紧蹙,两只还被捆着的手抵住男人健壮的胸膛大力推拒,被男人大喝一声:不许瞎动!”
“疼...!”男孩意料之外的胆子大,不服气的瞪着眼前英俊孔武,又桀骜不驯的外族壮汉。
“想必是你驴脾气,才被揍屁股的吧?”呼延图觉着眼前这小子好玩得紧,将人箍住腰往怀里不由分说地贴紧了抱。
所说推拒,可少年从未骑过马,刚才被颠了几下才知慌乱,这回贴在男人怀里有了依靠,不禁将小屁股微微翘起,试图想减轻肿痛的臀肉与马鞍的接触。
呼延图只感到有个温软的东西在怀里钻蹭,本来就有火,这下被拱得更盛, 抓起手中一截缰绳,抽了那不老实的小红屁股一记,笑骂道:“看你能卖个好价钱,才这么心慈手软的,以后若敢不听话,本王可要揍得你屁股开花。”
“哎哟!“
少年吃疼,扭着屁股更往男人怀里钻了几寸,把马蹄都带乱了,赫然感觉到自己身前的雀儿对上了个硬邦邦的巨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顿时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名字?”
呼延图喜欢看美人对自己大屌或惊艳或惊惧的模样,捏着少年的下巴问,鸡巴在薄裤里跳了跳,马眼吐出的淫液将单层的绸布都濡湿了。
“我...我叫良玉..”
少年抬眼看了看男人,那一声磕巴的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光屁股坐着,女穴直接贴着冰凉的马鞍,马鞍又随着马儿的步伐而动,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阴唇,竟磨出了爽意,屄与马鞍接触之处有了湿哒哒滑溜溜的感觉。
右贤王早硬得难受,将裆里的大鸡巴直接掏出来,放马慢行,把少年身子向后推,嫩白两股间的绝妙蜜穴在马鞍上犹抱琵琶地微微露了出来。
男人一手护着良玉后背让他尽量向后仰低,屄口全部暴露出来,竟在马鞍上带出银丝来。
“你这小淫屄都被磨出水了!”
“啊!别!!”
良玉其实极想被对方的大鸡吧狠狠插干,只因他自从被掳来后,因为身有双穴,奴隶主都怕他怀孕而不敢给他开苞。可他日日看其他性奴被主人狠狠cao穴,虽然满口哭喊着不要,却一次次被cao到射精,心里早已痒极了。
如今自己终于被这名比其他塞外莽汉都生的更英俊的男人买回,心知他骡马般的大屌定能把自己摩挲几下就可以流水的淫穴cao的上天入地,只是...
良玉实在害怕这样倒骑驴般失去平衡的姿势!
呼延图低头看那水汪汪的馒头屄,喉头一紧,根本不顾少年的惊慌,扶着大屌龟头在屄口滑了滑,一挺身捅了进去。
力气大的连马儿都受惊,飞快跑了起来。
“呃啊!”
鸡巴一下直捣花心,良玉又爽又怕,放声淫叫。呼延图骑术了得,快马不抓缰也坐的稳稳当当,两手牢牢扶着少年的大胳膊,鸡巴随着马蹄快速的奔跑而律动,一下下捣入那处湿润紧致的女穴。
“屄怎么这么紧,难不成没被男人的鸡巴cao干过吗?”
“呃啊!从未...!果真...舒服!啊!...太快了...呃啊啊啊!...
全身失重,少年两腿圈着男人壮腰,屁股直往那硬挺的大鸡巴上套,好像这样就能安全一些,可马上又被狠撞出去。
如此这般在马鞍上,鸡巴cao屄前前后后的抽插进出,青筋突兀的黑紫肉棒的在两瓣饱满水亮的阴阜间噗嗤出溜地进出,紧致却顺畅无比,晶莹的淫液飞溅,淌得身下的马鞍湿滑一般。
“啊!..你们...你们塞外男人的...鸡巴...都这么厉害吗?...”良玉被cao得直翻白眼,只觉得自己的女穴中一股股酸胀热流一刻不停的窜满全身,根本顾不上害怕,嘴里胡乱的淫叫。
“骚货!第一次被cao屄就想尝别的男子的鸡巴?!”
呼延图并不是真的生气,但依旧扬手,在少年被撞出去的时候抽打他的屁股。每一次抽打屁股,少年的屄穴都会不自主的夹紧,让肉棒重新cao进最深处时更为爽快。
“呜...不打...不打屁股...!呃啊!...打屁股太疼了!...cao...cao屄就好...啊....!”
良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屁股下的马鞍因为淫液流出越来越滑,被鸡巴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下很撞,傲人翘起的大鸡吧狠狠捅在淫屄深处,少年两腿紧紧箍住男人的腰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