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曼儿来自塞外悍族的乃蛮部,虽生得妖艳娇柔,骑术却是与生俱来的好,前几日陪着右贤王出猎受了嘉奖,良玉醋劲又上来了,自此便一直闹着呼延图教他骑马,打了几顿屁股也不消停。
良玉撒娇耍赖讨乖轮着来,呼延图也不舍得真狠揍他,最后被闹得没办法,索性反其道而行之,让各个帐中的汉奴们一道学骑马,谁若是掉队骑不好便拖到场边打屁股,挨完了揍继续骑,骑会了为止。
小奴们为良玉的任性之言吃尽了苦头,日日骑马骑得腰骨酸软,更别说那些被揍肿了屁股的,回帐后还得承受自家主子不留情的肉干,实在苦不堪言。
然而汉人本就不善骑射,这班生来便是为了取悦男子的少年们更是生得皮娇肉嫩,哪怕右贤王专给拨了小马,可小奴们练了三天,屁股肿了大腿根也磨得通红,大多仍是连马都不会上,要么在马鞍上也坐不稳,走了几步就哭着求救。
良玉自己也不过是嘴上厉害,真学起来比旁人好不了多少,无论说了几次重心前倾目光不移仍是怕摔,抱着马脖子哇啦乱叫,气得呼延图又恼又不耐,扬起马鞭照那在马鞍上依旧翘得老高的小臀狠狠来了几下,良玉护着身后顾不上牵头,差点从马上滚下来。
“哇呜...我不学了大王...呃呜...不骑了...”
男孩哭得马儿受惊,被呼延图一个飞身牵住缰绳,一手将人抱进怀里,只听良玉仍在声泪俱下地嚎着,小手不忘揉着被打疼的屁股,隔着衣料都能感到那一棱一棱的肿起。
“滚到边上挨板子去!”呼延图看他无碍,将人放在地上顶了他屁股一记,呵斥道。
草场靠近呼延图大帐边上,已经有四名小奴撅着光着屁股挨板子了,塞外男子各个生得膀大腰圆,揍起人来也不用什么特别的刑架,娇小的汉奴们小腹卡在自家主子圈在臂弯里,像小孩儿似的腿脚悬在空中,无助地哭喊蹬踹着承受狠戾的惩罚。
宽厚的板子被男人们的壮臂挥舞得虎虎生风,带着要将臀肉砸碎的力道,落在一个个浑圆的肉屁股上,拍下时软肉在板子边缘溢出,下一秒像被板子黏着皮肉般惊涛骇浪地弹起,还没完全返现新鲜的红色,下一秒板子已经又盖了上来。
男孩们随着板子的起落小脑袋高高扬起,无助的细腿儿在空中挣扎,草场上马蹄声与马儿打响鼻的声音都被凄切的哭嚎与硬物着肉的噼啪声掩盖,让还在马上的少年们也不住地跟着瑟瑟发抖。
良玉一个趔趄被踹出去,咧嘴哭着跑回来蹦哒着够住大王的脖子,说什么不也肯挨打,活脱脱一个撒泼使赖的顽童。
当初买回来时以为是个烈性子,哪知受了宠尝过男人的滋味后比谁都会娇,呼延图被他搅恼又忍俊不禁,放了浅栖让碌曼儿先教着,顺势扛起缠在自己身上的男孩,扯了人下衣光屁股,大掌往那肥嫩的小臀便招呼了上去。
一旁的男孩刚挨完打,抹着眼泪接过主子手里的板子,双膝跪地捧着压手的刑具递到右贤王手里,下衣还未来得及穿上。
“还不快去,屁股还痒痒?”一旁的主子见大王已接过板子,自家小奴倒磨蹭地不肯动,塞外男子挥起马鞭朝已经红肿不堪的小臀上连着两下鞭打,男孩才狼狈地提起裤子,不甚娴熟地重新上马,堪堪忍着臀上的疼痛坐稳,马儿就被自家主子拍了屁股,在操场上轻盈地慢跑起来。
彼时正值春末,转了春季牧场后最怡人清闲之时,学骑马本是小奴们的活动,可看着一众娇软美人闹腾,倒让一众塞外男子玩出了兴致,正好打发闲暇的春日时光。
第四日一大早,小汉奴们不似往常那般换上扎腿的骑装,而是人人赤裸下体只套马靴,上身的扎袖马甲堪堪卡在腰窝上,完整暴露出一个个浑圆的小屁股,羞赧难当地被赶到草场上集合。
少年们白花花的大腿晃着眼睛,身前的小雀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反而羞耻得发硬,颤巍巍地晃悠,一个个圆臀有的肥美丰满,有的娇小挺翘,只是因连续三日的训练,几乎没有一个皮肉白净的,除了碌曼儿和其他两个先前就会骑马的,每个小屁股上都是来不及褪下的红肿紫痕,有些倒霉催的连续挨了三日的打,臀峰上的板画都能拓成画了。
“既然光溜溜的马鞍骑不住,插在木屌上总该不会摔了吧?”呼延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一群无措的少年们,冲马圈方向拍了拍手。
一名大汉拉开圈们,套好龙头与马鞍的小马踢踏着马蹄欢快地跑来,小奴们在看到这群马儿后才闹清大王话中的意思,各个又惊又羞,排好的队伍不断往中间聚拢,人人都怕做第一个上马的人。
几十匹小马的马鞍上全支着一根根粗长的木屌,直冲天空昂扬挺立的姿态直叫人羞耻,与塞外男子般硕大的尺寸就是平日性交都让小穴倍感吃力,更别说坐在马背上戳进身体里!
“磨磨蹭蹭!鞭子上身了才知道动?”特木尔挥起手中长鞭,作势要往聚成一团的小奴们身上抽。
这长鞭若真落在身上,别说皮娇肉嫩的小汉奴们,就是塞外大汉也要被抽得掀起一层皮肉,最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