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会在乎程安闹出来的动静被人听了去,?情难自禁的时候也会带着程安在马车上做,但这种时候他全程都会堵着程安的嘴,?动作也会格外的轻,但会另外想其他的法子找刺激。
程安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他哥原来还会这么多花样,他错了,?他家宁王爹爹也错了,跟他哥在一起,他的生活一点都不闷,精彩丰富的不得了。
白天是软磨,?夜里是硬泡,精彩丰富充实的整天都晕晕乎乎的,不知人生几何。
一直到到达边城目的地,程安都是晕乎着被抱进寝房的。
他临彻底昏睡过去还在想,不行,他要跟他哥说清楚,他们不能这样了,他是来从军关心百姓疾苦的,可不是来跟他旅游乱来的,这都到了,之后他们真不能再这样了。况且再这么下去,他们俩肯定都得英年早逝。
然后他就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申屠川将程安安置好,安排了人守着他,便出了寝房,往太守府正堂去。
沈英陈风他们都在太守府正堂呆着,正在跟边城太守了解军情,见到申屠川出来,说实话,他们还有点儿意外惊讶。
虽说申屠川在车上忍力惊人,很小心没弄出什么动静来,可谁也不是傻子,就看他一天到晚跟程安钻在车里不出来,就知道绝对没干好事儿。
而且正因为他没搞出动静来,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正经待在一起,什么时候是躲在里面做少儿不宜的事儿,更是引得知情人觉得他沉迷淫乐,时时刻刻都在干那档子事儿了。
当然守卫的绝大多数将士还都是不知情的,面对每天晕晕乎乎下车来的小殿下,也只是以为程安晕车了而已,并没有多想。
也正因如此沈英和陈风他们这些知情人,反而不好说什么,本来还没几个人知道当今皇上和他家孩子行军途中还在搞这种事情的昏君行径,若是他们频频去劝说,说不准反倒要闹得人尽皆知。
因此沈英和陈风尽管看不惯,也只能忍着。
本来他们还以为以申屠川现如今沉迷淫乐的程度,将人带回房间去,只怕明天天亮之前都不会出来了。
明天会不会出来,还得他们去催去请。
毕竟他这一路上那是半天要关心担心边关军情的样子都没,来了之后也不着急也是很正常的。
结果他竟然刚将人送进屋就出来了,沈英和陈风两人能不意外惊讶吗?
申屠川对于沈英和陈风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直接坐到了上位。
“汇报军情。”
边城太守闻言慌忙上前禀报:“启禀皇上,狼群围城已有月余,虽有后方支持,城中粮草尚能支撑,但狼群在不断从山林稍行渗入,不说边城早晚会沦陷,如此这般可能还会有越来越多的狼群绕过边城,进入境内,这般其他城池亦会跟着沦陷。北域会将我们生生耗死。”
申屠川抬眸看他:“那现在狼群可还算集中?”
那太守忙应:“目前尚可,祁连边城是天险,哪怕是狼群都难以通过,它们大部分尚且被堵在东南两城墙外。”
申屠川点头:“带朕去城楼上看看。”
说罢他当先站了起来。
沈英陈风和无双他们都是知晓申屠川的计划的,知道若是这些狼群太过分散就麻烦了,尽管就算不分散,他们对申屠川这个主意也是持反对意见的。
但申屠川一意孤行,谁也拦不住他。
他们只能选择相信他,闻言也忙都跟了上去,跟他一起看情况。
他们一行人上了城楼,分析情况,其实主要是无双在根据狼群的走向跟申屠川分析那些驯养人的大概位置。
一直到天黑他们才从城楼上下来。
申屠川下了城楼,丢下一句:“明天一早,朕来破局。”
就丢下一群人,转身大步走了。
无双和陈风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无双忍不住小声问:“沈叔,这世上真的有不会死的人吗?这怎么可能呢?”
沈英看他一眼,摇头皱眉说:“我也不知道,可煜,皇上说他不会死,阿轩也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这真是太乱来了。皇上也是,明明看起来也没那么在乎江山百姓,而且也不是没有另外的破解之法,偏偏非要以身试险。”
陈风闻言看他一眼说:“皇上确实没多么在乎江山百姓,但他在乎安安啊,愿意为了安安在乎保卫这江山,这世间生灵。父亲心里是明白的,也正因如此,你才没有竭力阻止吧。因为您知道皇上想要什么,也想他得偿所愿。”
沈英摇头叹气:“这孩子,他太苦了也太极端,我希望他们两个以后能好好的,希望他能放下心结,也希望安安那孩子能真的学着长大,懂事。”
……
申屠川回到寝房,程安还在昏天黑地的睡着。
他将人弄醒了,抱到饭桌前喂饭。
程安迷迷糊糊趴在他哥怀里哼唧:“还困,不想吃饭,想睡觉。”
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