镍硌没听懂周令在说什么,却感受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挑衅意味,他将机械枪对准了周令。
楚勋燃起身把周令挡在身后,在光屏上打了一句。
不好意思,镍硌军长,他并没有对您不敬,只是身体不舒服,请您谅解。
周令甩开楚勋燃拉着他的手,脱掉沾着血的西装外套,使劲丢在了地上,指着心脏的位置,“来啊,照着这儿打。”
不就是死吗,反正作为参与谈判的一员,卖国贼的帽子是跑不了了,没想到他上任不久,就要背上这样的称号。
想到这里,周令鼻子一酸,眼睛里涌出一些泪水。
镍硌怔了一下,他看着周令,没有开枪,而是将六筒机械枪慢慢地变回手臂,垂在了身侧。
......
帝国盛产美酒,每当外宾来访,都会宴请外宾去国宾招待所品酒。而品酒,是有一套标准的招待流程的,作为帝国外交官,理应全程陪同。
因着下午的事情,周令现在怎么看伽马星人,怎么讨厌。
到了国宾招待所后,他连表面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把招待外星佬喝酒的任务丢给楚勋燃,就自己躲在角落里喝闷酒。
周令有意借酒消愁,很快就喝醉了,一丝倦意涌了上来。
手腕间的光脑一直震动,周令强睁着眼将消息一一回复掉,然后把光脑从手腕上摘下来。
他忽然感觉有些渴,桌上的果盘里有樱桃,周令想拿樱桃吃,但果盘放在了桌子另一边,周令只得站起身来去拿。
他一站起来,放在他大腿上的光脑就掉了下去。
周令已经把樱桃放在嘴里了,看到光脑掉了,连忙转身把灯光调亮,弯下腰去捡光脑。
光脑掉在了比较远的地方,周令伸手去够时,总是差一点,他就把腰弯的更低了。
女服务员正往周令的杯子里倒酒,只要看到她对面的外星人,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她又想起了那一幕,她躲在衣柜里,看着爸爸被这些外星人一手捏爆了脑袋,这股恨意使她浑身发抖,一个没抓紧,就把醒酒器摔到了桌子上,里面的红酒全都洒在了周令身上。
周令被淋了一身的酒,连光脑也顾不上捡了,直起腰来就准备发火。
但看到对方泪流满面的样子,周令就没有发脾气,只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下去。
白衬衫被红酒弄的湿淋淋的,红酒又冰的很,贴在身上叫人十分难受。
周令右手撩起衬衫,左手拧着衬衫上的红酒,衬衫上的红酒,就落到了他的腰上。
一时间,大家都直直地盯着周令。
女服务员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但她鬼使神差地转身看了周令一眼,这一眼使她再也迈不开脚步。
周令肌肤白的凌冽,腰肢很细,最妙的是,那腰肢两侧还是凹陷下去的,微弯的弧度,越发显得那腰瘦岩岩的一搦,简直是不堪盈盈一握,像极了一瓣细嫩嫩的梨花,此时冰凉的红酒落在腰肢上,一滴一滴,腰肢颤动,犹如雨打梨花。
于是这风前香软的小梨花瓣,便半含朝雨,簌簌抖动起来,轻轻的,盈盈的,仿佛所有的春色都凝在了这瓣梨花上。这瓣梨花一动,那凝着的春色,就化作一汪春水,滴滴答答淌下来,黏稠又甜腻,恰如此时腰间的红酒淌过。
红酒淌过,水滴形状的肚脐里,便斟满了美酒。那滴酒晃了一下,颤悠悠的,像一颗红宝石般,滑落了下去。一滴滑下去,很快就有另一滴注入,叫人心里生出了荒唐的猜想,莫非,这红酒,原本就是从那娇嫩嫩的肚脐里,涌出来的......
周令轻轻皱了一下眉,往桌子前探了探身,于是细细的腰也跟着绷紧了,手指探到了桌上的湿巾盒,从里面抽了张湿巾出来。
湿巾吸满了纯净水,轻轻一握就攥出几缕水来,顺着周令的指缝流下去,他又攥了一下湿巾,低头把腰上的红酒擦拭掉。
他像是心情不好,又像是不胜酒力,连擦拭酒渍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懒倦。
不擦还好,一擦就更显出了几分隐晦的欲感。
那湿漉漉的痕迹,蜿蜿蜒蜒地绕在细细的腰肢上,被灯光一照,微微有些发亮,像是被人轻轻爱抚时抹上的精油,又像是被人细细亲吻过留下的津液......
这样风流的阵仗,哪里有人能经受得住,更何况是只知道打仗连性行为都没有过的伽马星人,感觉脑源都不够用了,于是便有伽马星人慌忙别开了脸。
越不看,就越是想看,那些伽马星人又把脸转回来,这次不敢看周令的腰,转而瞟上了周令的嘴唇。
周令的嘴唇还衔着一颗樱桃,樱桃果顶是内陷进去的,那红艳艳的唇瓣刚好含住了内陷的部分。
樱桃被衔的久了,红红的果皮上就沾了一层水色,晶莹透亮的,樱桃的一截绿枝也露在外面。
周令把衣摆又往上撩了一些,露出了胸前的一点红樱,而后握着湿巾,擦拭着胸前的红酒。
衔着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