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归像发狂的野兽般,呲啦一下,撕开了周令的衬衫。
周令的白衬衫很薄,也很宽松,下摆被塞到西裤里。
陆思归一撕,周令衬衫下摆被揪出来不说,衬衫都跟着滑下去,领子挂在手臂上,胸膛全露出来,连着整个肩膀都露出来。
要是全部脱掉也就罢了,这样要露不露,要脱不脱的,才最诱人。
特别是,周令靠着的墙面被彩绘过,墙壁上面是一大片冷灰色,下半面墙绘着一道道彩虹色的波浪条纹,蜿蜿蜒蜒的,像海浪线一般,最下面是一大片红色波纹,依次往上是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
这里唯一一抹白,就是周令。
此时一抹阳光从侧窗照进来,照到周令肩膀上,一时间,仿佛连周令肩膀上都染了彩虹的颜色。
白的泠冽的肌肤,再加上软红的两小点,尖尖的,红艳艳的,衬着粉粉的乳晕,淫靡极了。
在陆思归的注视下,周令胸前的两个小红点探着浅浅的小头,颤颤巍巍的挺起来。
周令还在骂,“陆思归,你神经病,脑子有坑,你这叫绑架,我会找律师的!”
陆思归鼻翼微张,嘴里喘着粗气,眼睛发直,近乎是痴迷的看着周令。
看了一会儿,陆思归就抖着手,粗暴的摸上周令身体,手上粗粝的老茧划过,周令身上多了几道红痕。
梦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真实发生了,在梦里,他就是在这面彩虹墙上,弄的周令呜呜求饶!
他现在简直激动死了,恨不得立马把周令扒光,直接骑上去,像野兽交配一样,一口咬住周令的脖颈,把喉结都给他咬掉,连皮带肉都囫囵吞到肚子里去。
他简直!简直!急切兴奋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神经病啊你,哪家医院跑出来的,滚开!”
周令实在是挣扎的太厉害了,陆思归根本吃不到。
“宝贝儿别挣扎,我不想伤了你。”
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住周令的两只手,用领带把周令的手捆住。
周令两只手被捆在背后,这个姿势使得他胸膛越发向前挺。
周令气急了,连脏话都骂出来,“陆思归,我操你妈!你赶紧给我解开。”
这幅要露不露的样子,叫周令即使是生气骂人,也是欲态横生,像是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来勾引人一样。
啧,小笨猫生气也这样美啊。
周令周令,令人神魂颠倒,情意昏昏。
简直,简直叫他发疯发狂!
陆思归自嘲的笑一下,要照以前,谁要是敢跟他说,他会做下面那个,他绝对会叫对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现在,他却心甘情愿的在下面,每天死乞白赖的缠着人家不说,还逼着人家上他!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想做,发疯般地想拥有周令,他真是,真是爱惨周令了!
陆思归轻叹口气,挠挠周令的下巴,调笑道,“不用操我妈,操我就行了,我给你操,小猫乖点?嗯?”
陆思归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他和周令的第一次,他可得温柔点,尽量讨周令欢心。
他突然撕了周令衣服,对方肯定吓坏了,可怜的小笨猫,瑟瑟发抖的。
这张牙舞爪的小猫猫,不知道一会弄起来,小笨猫会不会被他弄得直哭,哭着求他慢点。
陆思归搂住周令,大手托住周令侧脸,爱怜的吻上去。
轻柔的吻落在周令额头、鼻尖、脸颊上,又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周令嘴唇上。
周令的嘴唇柔软又香甜,像一颗红色棉花糖,陆思归用牙齿轻轻撕磨,都不敢用力,生怕把棉花糖咬破了,糖水跑出来,再拉出丝来。
亲着亲着,陆思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近乎是凶狠的咬住周令嘴唇,吸吮个不停,趁着周令换气,他又把舌头伸进周令嘴里,在周令嘴里舔舐,滑动,进出。
镍硌走到外交厅门口,周令说有事来这里,所以镍硌忙完了,就来找周令。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水声,还有一些隐晦的呜咽声,声音很微弱,也就是镍硌这个外星佬能听到。
凭着对周令的熟悉,镍硌一下就听出,那短促的呜咽是周令发出来的。
镍硌顺着声音寻过去,最后停在一间废弃楼梯间。
废弃楼梯间是两间套在一起的,两边隔着两道柱子,镍硌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着那个人类把周令压在墙上。
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镍硌站在那里,一直盯着周令看。
“呜,呜......”周令被亲的喘不上气来,只能呜呜叫唤。
陆思归爱极了周令这幅生鲜青涩的样子,他放过周令的嘴唇,又狠掐一把周令胸前的红点,“笨,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周令抖了一下,“呜,别掐,别掐那里。”
“那里是哪里?”
“胸前......”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