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尔……够了……”顾哲断断续续的低声道,但他的哀求注定毫无用处,那些绳索般的长发束缚缠绕在他结实的身躯上。
艾瑞尔初尝情欲,对这种极致的快意欲罢不能,尤其对象还是顾哲,这让他打心底里的感到满足和畅快。
往常他的魔力也总会被顾哲压制,但现在顾哲前所未有的虚弱,让他得以对他为所欲为,绸缎般的黑色长发缠绕着顾哲,尽情的将他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
他毫无经验,却又汲取了过多的知识,现在他对这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且跃跃欲试,他繁杂的花样和淫秽的言语将顾哲折腾得羞愤欲死。
他从背后按着顾哲的手十指交扣,将他抵在床头狠狠的入侵,那硕大的硬物碾压过柔嫩脆弱的花径,长驱直入,猛地顶到最深处!
“呜!”顾哲的声音喑哑,“艾瑞尔??不!太、太深了??”
他感到体内的硬物更涨大了几分,且毫无退出去的意思,艾瑞尔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阿哲,你的里面好紧好热,是应该叫‘骚逼’吗?”
“艾瑞尔!”顾哲又羞又怒,他想要像往常一样训诫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艾瑞尔却强硬的按住了他的下颚,侧头印上了一个深吻,顾哲的舌尖被迫与他的交缠,他稍稍用力咬破了艾瑞尔的唇,企图阻止他。
但随之蔓延开的血腥味,却让艾瑞尔不退反进,他体内喋血的因子被尽数调动,疼痛和血腥的滋味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几乎想要将面前的人蚕食殆尽。
这炙热且掠夺欲更为浓重的深吻令顾哲几乎都要窒息,顾哲用力的别过头去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大口的喘息着,眼睁睁的看着艾瑞尔的舌尖舔过自己的唇瓣,将勾在他们之间的透明的津液舔去。
他唇上猩红的鲜血娇艳欲滴,更衬得肤色白皙无暇,他的紫眸微弯,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阿哲,你连亲吻中要保持呼吸都不懂,真是完全没有经验呢,我一定是你的第一个对象,也会是你唯一的对象。”
他真的没有想到,顾哲明明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岁月,却仍然干净青涩得就仿佛那些被送上祭坛的处子。而此时的他,就是正在享用祭品的恶魔,将他紧紧缠绕,并由内而外的彻底玷污。
这样的想象就好像流水灌溉入土壤,令他心中扭曲阴暗的癖好疯狂的滋生蔓延。
仅仅是这样似乎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深入的侵略与占有,让他的身体都能牢牢记住自己。
“阿哲,我想进到你的最深处。”他猛然挺腰,更深入了几分,那硕大的头部重重的碾磨在花穴深处脆弱的宫口上,不断的挤压着,企图撬开那里的软肉。
“唔!”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玩弄,让顾哲浑身发软,他难以形容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受,前端的性器却不知恬耻的挺立得更高。
“放松点,阿哲,让我进去好不好?”艾瑞尔循循善诱道,“我想进入你的子宫,进到你的最深处。”
“不、不行的,艾瑞尔,不要……”顾哲声音发颤,他对自己的羞于启齿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概念,混沌的脑海中只知道那里又酸又麻,被顶得不断流水,完全无法趁受更多了。
他的求饶注定无法得到怜惜,宫口被狠狠破开的那一刻,顾哲无法抑制的惊叫出声。硕大硬热的外物毫不留情的碾过狭窄的入口,粗硕的顶部整个都恶意的塞了进来,将紧窄柔嫩的子宫完全撑成了一个肉棒专属的肉套子。
顾哲的腹腔内又疼又麻,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只能被迫重重的坐在了艾瑞尔的身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完全贴合得严丝合缝,雌穴深处子宫里的淫水宛如失禁一般不断的涌出,一股股热液浇灌在体内尺寸可怖的楔子上。
“呜……”他的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着徒劳无功的哀求,“出去、出去……不要,好深、好可怕……”
这种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深入侵占,让他打心底里本能的畏惧,但尽管如此,他的性器依旧同时射了精,这令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完全难以面对现在的一切。
艾瑞尔简直爱极了他现在这般脆弱到了极致的模样,他甚至松开了长发的束缚,将身上的人直接按在床上,掐揉着他的乳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了起来。
粗硕的巨物每一下都夯实在雌穴的最深处,凶狠的碾磨过狭小子宫的每一处,顾哲早已被干得泣不成声,他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夹杂着痛楚的极致快感,艾瑞尔过剩的欲望和占有欲简直要将他溺毙。
他沉沦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性爱中,为了寻找支点,双臂不得不紧紧搂住了艾瑞尔的脖颈,甚至抓揉着他的长发和后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凶器狠狠的捣到了最深处,然后毫不留情的打入了一股浓稠的热液。
雌穴再次被迫高潮,那些淫液和雄精都被仍然深插在子宫里的性器牢牢堵住,前端的性器也被迫射精,顾哲瘫软在床上,高潮后过载的灭顶快感早已将他整个人都占满,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完全无暇顾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