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尔让AI收走了床上的食物,猛然将顾哲按在了床上,就像这三天中的无数次一样,肆意的奸淫蹂躏。
他身下的beta实在有些凄惨,后颈上遍布了alpha的标记,后背上满是吻痕,腰间则全是青红的手印,就连耳廓上都带着一个渗血的牙印,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
身下的两个小穴更是早已被cao得红肿酥软,前面的雌穴的肉花都微微外翻,更何况他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艾瑞尔知道他暂时承受不住更凶猛的索求,按捺下了内心暴戾的欲望,柔声道:“别这样,阿哲,我们之前不是很相爱吗?只要你继续那样爱我,我们之间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在做出了那样可怕的事后;在逼迫自己履行婚约后;在将他囚禁狠狠玩弄了这么久之后!
“不!不可能、啊!”顾哲情绪激动,泪水流得更凶,“疯子!你是疯子……放过我、放过我呜……”
“我是疯了!”艾瑞尔的动作越发凶狠,他掐揉着顾哲胸前的乳珠,声音阴冷,“都是你让我发疯的!明明是个小荡妇,却总是摆出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故意诱惑我!”
顾哲被如此污蔑羞辱,满心都是委屈:“没有呜……不是、不是的……”
艾瑞尔的手握住了顾哲挺立的性器,讥讽道:“明明这么有感觉,还说自己不是小荡妇?”
他抚慰了几下那根挺翘的性器,顾哲的性器尺寸在beta中也算得上上乘了,但他被艾瑞尔强迫成为菲尔德夫人,成为alpha的妻子,前端的性器便注定失去了用武之地。
艾瑞尔的手指顺着柱身下滑,恶意的捅入了前端的雌花,肆意的勾弄翻搅内里湿热的软肉:“即使是被我强暴的时候,你也依旧很有感觉不是吗?”
他贴着顾哲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小、荡、妇。”
他肆意的cao干着身下的beta——他的新婚“妻子”,没过多久就开始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
顾哲害怕的匍匐着向前,企图摆脱身后的入侵,他的生殖腔里已经被顶得一片热辣,实在难以承受alpha的性器再次成结了。
“好痛……出去唔!”他惊叫着求饶。
但身上的alpha却无动于衷,白皙修长的指节勾住了连住顾哲足踝的锁链,抓住后用力的将企图逃跑的雌兽拽回了自己的身下,继续自己的“暴行”。
“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还想逃到哪里去?真是个小荡妇!”
beta狭小的生殖腔再次被成结的性器涨大,顾哲已经泣不成声,泪水不断的滑落,氲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完全不知道这样暗无天日的时光还要持续多久,为什么他要遭遇这样的事?为什么他要受到这样的欺凌与背叛?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对他如此的不公?
艾瑞尔说的没错,他无处可去,顾家只将他当做换取利益的道具;他也无处可逃,艾瑞尔编织的蛛网早已覆盖了他的苍穹,将他围困在这囚笼般的精美庄园里。
alpha成结的性器在他体内射精,他的后颈一阵刺痛,再次被注入alpha的信息素。
他被完全禁锢在alpha身下,无力的承受着这一切,浑身都浴满了alpha信息素。哭泣求饶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更深的勾起alpha本能的施暴欲。
漫长的成结射精结束后,艾瑞尔终于放过了他,他半抱着顾哲进入浴室,替他清洗干净后,将调成U形的治疗手柄推入他的双穴。
临走前,他俯身宠溺的吻了吻顾哲的额头,语气绵软道:“乖乖等我,阿哲,我晚上就回来。”
顾哲垂着眼没有回答。
艾瑞尔走后,他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舒服了不少后,便取出自己体内的治疗手柄,下了地,体内已经完全没有了不适感。
他身为beta,不会像娇柔的omega那样脆弱,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艾瑞尔很细心,将他照顾得很好,但身体上的需求被满足,并不代表心理上的快乐。
艾瑞尔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衣物,他不知道衣服被放在哪,只能带着一身饱受蹂躏的爱欲痕迹在庄园内行动。
顾哲将干净的床单披在身上稍作遮掩,行走间,他脚上的锁链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这条长度范围只够在卧室和隔壁的厨房之间行动的链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当下的处境。
他想起婚礼的时候,在场的所有贵族,那些或是审视,或是嫌弃的目光。那些omega对公爵夫人的身份垂涎三尺,嫉妒得背地里对他冷嘲热讽。
顾哲只觉得可笑,他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也一点都不想成为什么“准公爵夫人”!
他尝试过逃婚,可艾瑞尔完全没有让他得逞,甚至在整个婚礼仪式中,都紧紧攥住他的手,这看似甜蜜恩爱的举止,实际上却让顾哲身心俱疲。
现在,他就像是艾瑞尔的禁脔,脚上被套上锁链拴在艾瑞尔的领地,终日只能面对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