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按着他,不顾他的泪水和难耐的挣动,cao玩了许久宫口,才将硕大的头冠埋入其中,尽数内射在脆弱的子宫里。
热乎乎的精液深灌入其中,赵易安的足尖都被刺激得紧绷起来,攀附着洛星河,被迫再次被强制高潮、潮吹。
他眼前空茫茫的一片,完全回不过神来,几乎要溺毙在这夹杂了痛苦的灭顶的高潮里。
他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却没料到正当他昏昏欲睡时,洛星河再次抚摸上他的胸乳,然后深深的挺了进来……
这一下午到傍晚,两人胡天胡地的,不知做了多少次,赵易安的欲求早已得到满足,甚至饱和得过分!
但洛星河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纠缠着他,一次次的顶入娇小柔嫩的宫腔,肆意的奸淫他,揉捏舔咬着深色的乳肉,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赵易安不断地的推拒,却无力的被拖入更深的情潮,最后终于借着高潮后的余韵直接睡了过去,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事。
赵易安的的作息日夜颠倒,本就是白天睡饱了醒来,即使累了也睡不了多久,没两个小时,便醒了过来。
但与往常醒来时的神清气爽不同,这次醒来后,他浑身都懒洋洋的,半点不想动弹。
他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背后是洛星河平稳的呼吸声,两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洛星河的手从背后环住他,睡梦中,那狼爪还包裹住了一边的乳肉。
赵易安有些脸红,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更是暗骂自己饥渴了太久,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但回忆起来,那种滋味似乎也并不坏,甚至爽得过分……
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洛星河的束缚,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洛星河平日里工作强度大,又这么酣畅淋漓的“干”了一下午体力活,现在应该是累了,并没有被惊动,依旧呼吸平稳的熟睡着。
赵易安身上很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客厅里的沙发床也被收拾过了,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已经丢进了洗衣篮。
他的脚步有些发虚,下体也难免有些异样感。洛星河做得太过分了,他腿间承欢的雌花都被磨得有些红肿,到现在还热乎乎的,格外有存在感。
他独自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身体,镜子里的肌肤上印着不少吻咬的痕迹,幸好他肤色偏深,也不算太明显,估计隔日就能褪下去。
胸乳上的痕迹尤为过分,乳头被玩弄啃咬得红肿涨大,右边的乳晕上甚至都印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压印,让人轻易的就能联想到对浑圆的乳肉遭遇过怎样的凌虐亵玩。
一旦穿上衣服,敏感肿胀的乳头磨在布料上就微微刺痛,赵易安只好披了一件连帽的外套,敞开衣襟,不触及胸前的乳粒,下身也只能穿宽松的短裤。
他在座椅上垫了个厚实的软垫,拿起手绘板开始继续画稿子,但看着眼前的工作文件,他却总是无法心无旁骛,他的目光控制不住的留恋在屋里的另一个人身上。
洛星河的相貌实在太过夺目,轻易就能吸引他人的视线,赵易安第一次见他时,就曾被惊艳过,他作为一个画手,对这类美的事物尤为敏感,心底里也萌生过想要画他的念头。
但洛星河平时太过盛气凌人,他连多看几眼都不敢,生怕对方不满,现在他熟睡着,倒是可以毫无顾忌的打量了。
洛星河的睡颜褪去了高傲的气势,他的脑袋半埋在枕头里,乌黑的发丝扫在脸颊边,显出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稚气。
赵易安手上的笔在手绘板上打着转,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个鱼。
洛星河因为生物钟而醒来时,窗帘隐隐透进清晨微弱的日光,估计是四五点的样子。
他的耳边传来细微的“唰唰”声,是赵易安的画笔落在手写板上的声音,桌上亮着微弱的台灯,赵易安正对着电脑屏幕全神贯注的画着稿子。
床上只余下他一人的温度,本来有些埋怨的心情,在看到春宵一度的对象就近在咫尺时,莫名变得安心又充实。
俗话说男人工作的模样最帅,赵易安专心致志的模样也与平日里拘束的模样大相庭径,沉着而又投入。
然而洛星河的视线顺着他的肩向下,很快就发现了异样,他竟然穿成这样?!
他的衣服根本没有拉上拉链,遮掩住身躯,只勉强算是“穿着”,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露出两条长腿。这样近乎赤裸的衣着,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但他的身体却并不寻常,浑圆的奶子从侧面看,在衣料间若隐若现,挺立在外的乳头更是勾引住了洛星河所有的注意力。
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洛星河无法不起反应,男人本就会晨勃,即使他们昨夜已经纵欲了一番,但他正是初尝爱欲的时候,现在依旧蠢蠢欲动,却也不好打扰赵易安工作,只能不断的在脑内幻想着想要对他做的一切。
赵易安并没有察觉到洛星河已经醒来,他细化完了局部,打了个哈欠,准备先睡醒再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
他手持着画笔,伸了个懒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