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疑不定的陌生眼神令洛星河恨得牙痒,他顾及赵易安的身体,禁欲已久。
原本即使知道他已经恢复,也还是下定决心,待彻底断了药后再做那些,倒是引得对方颇有些急不可耐。
但现在,他竟将这一切都忘了!甚至还想要拒绝自己的触碰,否认他们的关系!实在是令人忍无可忍!
左右他都好了,这幅样子实在是叫人恨得牙痒,又心痒难耐,洛星河干脆的放弃了坚持,饶有性致的准备好好“教导”他。
赵易安的手已经攥住了洛星河手腕,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但那节手腕明明骨节分明,纤细白净,看似羸弱,面对他的力气却巍然不动。
那修长的手指竟还拨开了湿漉漉的软肉,直直的捅了进去?!
“唔!”赵易安觉得这一切都太奇怪了,这个地方明明不可以碰的,就连他自己都会尽量忽略避开,怎么可以让人、让人这样弄?
他又羞又气,挣扎着想要从这人的身上下去,却被扣紧了后腰,怎么都逃不脱。胸前的一双大黑兔也跳动乳摇着,分外夺人眼球,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他现在完全不记得自己奇异的身体对面前这个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只本能的对自己畸形的模样感到羞耻。
洛星河终归还是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他的乳肉,留下个浅浅的牙印,骂道:“晃着一对骚奶子想勾引谁?真是条骚母狗!”
“我不是……”淫秽不堪的言语羞辱得赵易安眼眶都微微发热,他才没有这么想,他明明根本没有想要勾引谁,这人分明是血口喷人!
“不是什么?”洛星河手下动作不停,不断的开拓着对方最柔软的内部,勾得身上人的腰都微微僵直,里面的水却流得更多了。
“我……”赵易安的耳根都红透了,委屈万分的低声反驳,“我不骚……”
但他勉强克服了羞耻心出口的反驳,却被面前这人毫无怜惜的嗤笑所否定,他抬头凝视着赵易安,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羞耻脆弱的神情。
他幽黑深邃的凤眸微挑,面泛薄红,唇色殷红,瞧着颇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意味,口中说出的话却是与相貌截然不符的淫秽刻薄:“挺着漏奶的奶子,衣衫不整的坐在男人身上,女逼被插得全是水。这还不叫‘骚’的话,那你自己说:什么才叫骚?”
赵易安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你、你怎么……明明是你……唔!”
体内的手指故意用力的搅动着,甚至钻入得更深,他收紧那里反而将其夹得更紧,不受控制的涌出更多的热液,令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我怎么了?”洛星河舔舐着他的脖颈,咬着他的喉结说,“你明明就很喜欢。”
他试图否认,却不得不承认,除了难以接受的羞耻以外,他的身体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感到难以言喻的躁动和刺激,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确实已经真的如这个男人所说的:习惯并喜欢这些……
洛星河见他逐渐意乱情迷,半抱起他,直接将他扑倒在了床上。他们成亲后便一直同榻而卧,但明明是同一张床,此时赵易安的神情中却流露出了许久都不曾再有过的羞怯与惊慌。
但另一半的惶恐非但没有激起洛星河片刻的同情心,反而令他体内早已压抑不住的欲望将理智完全燃烧殆尽!
他衣不蔽体,圆润饱满的胸乳尽数暴露,大腿被迫岔开,前端的性器早已欲火高涨,挺在平坦的下腹上,露出下面奇异的雌穴,正淌着透明腥臊的液体,微微开合。
那肉逼连孩子都生过了,奶子里也蓄满了母乳,这身体早已不是什么纯洁无知的处子了,深色的肌肤仿佛也是肉欲的象征,但他此时偏偏却是这羞耻畏惧的模样,就好像荡妇装纯,分明就是在叫人狠狠的弄脏他、弄坏他!
让洛星河不由回忆起最初逼奸他时,他也是这般生涩又难抵情欲的模样,单纯而又淫乱,这种矛盾引诱得自己几乎欲罢不能!
他不再忍耐,抚慰了一下赵易安的性器,细细的扩张了一番后,便将自己早已硬热的东西抵在了湿软的阴唇上。
他执拗的想要向什么都不记得的另一半宣告自己的身份和存在,便故意抬高了他的腰,逼他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一切。
赵易安怎么也没想到抵在那里的竟是个这么大的玩意,面前这个人生得这么好看,分明是个美人,瞧着甚至比自己都纤弱,但胯下的器物怎会如此狰狞?!
即使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他也本能的知道:这个东西想要顶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怎么可能进得来?!
“不、不行的!”他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甚至上半身都扭了过去,但腰肢依旧被牢牢抓在身上这个男人的手里,他竭力的讨饶道,“进不去的,那里进不去的……”
他害怕的模样进一步的刺激了洛星河的欲火,征服是所有雄性的天性,尤其是性交这种最原始的本能行为。他已经忍耐了太久,那些压抑着的欲望在心里早已翻腾成了恐怖又极致的渴望:他想要不管不顾的狠狠侵犯他!在他身上打上只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