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赛对伊图拉俱乐部来说至关重要,拿下这一分便可以顺利出线进入下一轮,队员们无不重视,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老对手鏖战三个小时才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收入囊中。赢了比赛自然是高兴的,但精力高度集中的比赛着实把伊图拉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们累了个够呛,走出场馆已是接近十二点了,众人脚步虚浮地爬上了回程的大巴,不一会儿就此起彼伏的地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俱乐部在市郊,距比赛场馆有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这段无聊的时光对大多数人来说除了补觉别无他用,但对一上车就缩到最后排角落的夜宁与阿陈来说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为了照顾被比赛折磨的精疲力尽的队员们,领队贴心的把车内灯光都关掉只留了司机后方一盏微弱的小黄灯,环顾了一圈队员们似乎都睡过去了,只有远远躲在最后一排的两个人似乎还在打闹,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领队摇摇头,暗笑这两个年纪最小的还真是精力充足又活泼,高高的椅背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呢。不过所幸没弄出多大的噪音,影响不到其他正在休息的选手,领队自己也困的厉害,便懒得去管他们,不一会儿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如果领队稍微往后走走,看清楚他眼中这两个天真可爱的小队员正在做些什么,恐怕会吓的睡意全无。夜宁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双纤细且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拽住椅背上的扶手,像是在忍耐什么难言的痛楚,他的上身几乎全部靠在阿陈的怀中。阿陈半抱着夜宁的那只手轻车熟路的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比赛中可以完成不可思议操作的灵活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夜宁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一圈的柔软乳头上,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似的,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指尖这颗青涩的果实,直捏的夜宁胸前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瘙痒难耐。夜宁忍不住想躲,又被阿陈熟练的手法勾的心痒痒,臀部不自觉地在座椅上小幅度的蹭来蹭去,单薄的胸膛像是被阿陈手上的磁力所吸引,受到冷落的左胸也想要被狠狠揉捏。
夜宁的这点反应早被阿陈感知的一清二楚,他不禁有些得意,毫无疑问,他怀中的这位面容帅气的俱乐部头号明星选手,比赛中无往不利的小战神,粉丝们眼中渴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仅仅是因为为被随便玩了玩胸,就迫不及待的展露了淫荡的本性。如果那些倾慕着夜宁的粉丝看到他这幅眼神痴迷嘴唇微张的骚样子,还会那么迷恋他和吹捧他吗?可是这才哪到哪儿呢,如果他们知道夜宁更深层的秘密阿陈一边遐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落下,夜宁的乳珠已经被他玩的肿胀发硬,像是颗被强行催熟的果实,连带着半边胸膛都肿胀发痒。夜宁的理智仍旧顾及着这是在大巴车上,但身体却已经完全被阿陈的手指所支配,阿陈因为长期握着操纵杆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正轻轻绕着高高立起的乳头摩挲,如一尾小鱼游过一池春水,泛起微不可见的层层涟漪。但就是这层涟漪却几乎剥夺了夜宁身体的所有触觉,他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似乎都聚集在了胸前这被玩弄的过分红肿的小点上,只等着阿陈施赐予他多一分一毫的欢愉。下一秒阿陈的指甲却顺着他乳孔的小缝狠狠地刺了进去,夜宁浑身一颤,胸前又痛又痒,没忍住轻轻地呻吟了出来,立马把头埋在阿陈颈肩。如果吵醒了队友夜宁又惊又怕,紧紧夹住的双腿一松,腿间缓慢地涌出一股热流。
夜宁意识到了所处环境的可怕,阿陈却不肯放过他,看着他一脸惊慌的样子更是玩心大起,轻轻咬住了夜宁暴露在他颈肩的那点细嫩白皙的耳垂。
“怎么了,怕被他们发现?”阿陈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有磁性,混着溢出唇边的热气落在夜宁的耳廓上,只让他刚才被惊吓所吓退一点的情欲立马十倍百倍地又燃了起来,他只好伏在阿陈肩上,轻轻地点点头。
阿陈的手已经从他红肿的乳头上滑了下来,“怕被谁发现?怕被咱们严肃又正经的队长发现?怕被你的男神达斯发现?还是怕被那个呆头呆脑的夏风发现?”
阿陈不等他回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覆盖在夜宁被内裤包裹着的勃发的阴茎上,
“还是都很害怕?怕他们发现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怕他们发现你衣服底下这点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阿陈的手顺着夜宁的阴茎往下,触摸到的布料黏腻又湿滑,“你怕他们看到你这口发了水灾的骚穴,阿宁,我不过摸了摸你的胸,你下面就湿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这么骚啊?”
夜宁羞的要死,却又无从反驳,只能支支吾吾地,“阿陈,我不是我没有啊!!!!”
话还没有说完,阿陈的手指已经狠狠按在了夜宁下身那隐瞒的小点上,那里的敏感度可比乳头要强烈的多得多得多,夜宁的穴里立即又涌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他剧烈的喘息着,似是回不过神一般的瘫软在阿陈身上,腰却忍不住的前顶,似是想把那口小穴往阿陈手指上凑。刚才刺激的过分,夜宁又忍不住惊呼出声,阿陈也略有担忧,偏头一看,队友们似乎毫无察觉,仍旧睡的昏沉,手下便温柔起来,指腹用力,一轻一重地按压着夜宁欲求不满的小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