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久久难以忘记。
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精灵的传令兵,通知我说伦斐尔、冷翎兰在华尔森
林中好像发现了什么,为求万全,特别请华更纱携带装备前去协助,华更纱刚才
已经带着白家子弟群去当助手,出发有一会儿了,只是因为我当时正在与茅延安
说话,她来不及向我告别,请这名传令兵代为传话。
「什么嘛!一声不吭就跑走了,事情也不讲个明白,就这样说,谁知道是什
么状况啊?」
本来想找华更纱研究一下,我在试练洞窟中所看到的东西,看看淫术魔法是
否有什么我所不知的隐患,毕竟华更纱本身是魔法大家,对魔法学理的掌握远在
我之上,有可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但她既然不在,这主意也就行不通。
左想右想,没事可做,干脆回房去睡觉。睡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有个美女
睡在旁边,枕着美乳或玉臀,睡得香甜,但这几天来不是出生入死,就是疯狂做
爱,这种生活过久了,会觉得能够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也是种幸福。
这段日子以来,几乎都是绷紧着神经在过,除了被人托梦之外,大半都是无
梦的晚上。如果说这样子算是正常,那我突然松懈下来之后会做恶梦,这也是合
情合理的。
梦里情况非常复杂,一下是月樱在金雀花联邦吐血病危,叫唤着我的名字;
一下是李华梅在冰冷的深海底,憎恨地怨我舍弃了她;一下是菲妮克丝幽幽地看
着我,什么话也不说;一下是天河雪琼愤怒地叱喝,说我毁了她的人生,跟着施
放禁咒,把我给轰杀了,粉身碎骨,连半点残渣也没剩下。
辗转反侧,梦中是各式各样的女子上门讨债,我无力应付,最后是羽霓、羽
虹一起出现,但她们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黑影就抢在她们的前头。
那道极为眼熟的黑影,个头很高,身材火辣丰满,夸张而完美的曲线,该凹
的地方凹,该凸起的地方,凸起得惊心动魄,但本来应该看得慾火狂烧的我,却
没由来地为之心惊胆颤,接着,就看到她飞腿一踢,我的胯下痛得像是要裂开,
整个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女、女王陛下,饶命啊!腿下留鸡!」
惊魂甫定,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做梦,只不过这个梦也做得挺可怕,莫名其妙
都会梦到有人踢鸟,醒来的件事就是开口求饶。
不过,稍微镇定下来,就发现胯间确实有着奇异的感受,但不是被踢鸟的剧
烈痛楚,而是极为舒爽的感受,肉菇像是被浸在一个小热水袋里,暖洋洋的,而
下端的部位,仿佛被无数根尖细的软毛刷过,奇妙的刺激感,如电流般从一双肉
丸直贯肉茎,尤其是在我清醒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难当。」
被踢鸟怎么会踢得那么爽?我又不是被虐待狂,这种感觉实在没有道理,更
何况这种难言的刺激感受,以前好像体验过,我一下皱起眉头,把盖着的被子掀
开,便看到一双长长的精灵耳朵。
在索蓝西亚看见精灵耳朵这是很正常的事,但这里的女精灵多半恨我入骨,
不来咬断我的下体已经正常,怎么可能还钻进我被子里,偷偷帮我吹起来?就算
做梦都不会有这种好梦。
「织芝?」
最合理的答案,当然只有这一个,当娇俏可人的精灵美少女抬起头,露出她
美丽的容颜,果然就是我的精灵匠师,织芝·洛妮亚,当我唤出她名字的时候,
她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我,红嫩的小嘴还含着肉茎,一丝唾沫沿着嘴角流出,娇愍
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一笑。
「你不是在华尔森林吗?怎么会到了这里来?兰兰她……呃,我是问二公主
呢?」
问话之中露出的口风,令织芝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答话,却是加倍用力地
吸吮肉茎,灵敏的舌尖缠着缝口打转,一下又一下舔舐,我臀部一下强烈抽搐,
差点就跳了起来。
又瞄了我一眼,织芝眼神中满是甜美的笑意却没有说任何话,微微的月光、
星光,从岩壁的缝隙中照进来,精灵少女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在冷冷的星月光
辉下清晰起来。
织芝冰雪聪明,并不是穿得整整齐齐地钻进被窝来,她早就把工作服与外衣
脱去,仅着胸罩及内裤,就这么钻进来搞「口舌侍奉」。
雪白的罩杯丰乳,在半透明的宝蓝色蕾丝胸罩支撑下,托出美丽的乳沟,
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