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还是算了吧。”冯宇摇摇头,池放的外公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尤其是对他们这群高中生唠叨,每次过去都要被他念到耳朵疼。
“那我走了。”池放摆摆手,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口袋,又将它们翻出来。
冯宇见状,跟过去问:“怎么了?”
“我的打火机掉了。”池放皱眉说道,下午从河里救了人之后,他就急着赶过来打球,完全有注意到打火机掉是什么时候掉的,又掉在哪里了。
“不是吧?你那个Lio的定制?”冯宇瞪大眼睛,那个打火机是上个月从B城寄过来的,池放的十七岁生日礼物,Lio家的独家定制,市面上找不到任何同款,上面还刻着池放的名字,价值上万。
“是不是打球的时候掉了”冯宇也跟着着急,“我们回去找找吧,这玩意儿那么贵,丢了多心疼啊!。”
池放点点头,他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是老爷子专门找人帮他定做的,意义非凡。
两人回到篮球场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打火机,冯宇急得跳脚:“不会被别人捡了吧?”
池放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是之前救人的时候掉在河里或者河边了,于是给家里的老爷子打了电话,说自己晚点回去,挂了电话便打车过去。
冯宇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也跟着上了车。
车子在河边的道上靠边停下,池放立刻下了车,一手撑着路边的栏杆跳过去,顺着草坪滑到下面河边,然后沿着他今天经过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找。
他来来回回找了几遍,依旧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无奈只能失望而归。
……
姜离先去菜市场买了菜才回去,在回到楼下小卖部时候,坐在门口摇椅上的老板看到他,出声询问:“小伙子你找谁?”
老城区这边的居民都是住了几十年的住户,除了个别像姜父这样的奇葩之外,邻里间的关系相处得非常好,看到陌生的人进来都会顺口问一声,以免进了什么坏人。
姜离换了个发型,脸上没有戴之前那副大框眼镜,人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的弓着背,是以老板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姜离朝他笑了下,笑容中带着腼腆和拘谨,不至于种原身差别大大:“陈伯伯,我是姜离。”
“姜离?!”陈老板闻言伸手拉下自己的老花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姜离,姜老赖家的那个小孩?”
姜老赖是姜父的外号,老城区里的大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么不讨人待见。
姜离点点头,对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举动也没有生气,礼貌地问:“是我,您吃过饭了吗?”
“吃了吃了。”陈老板点点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姜离,第一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孩长得还挺齐整的,比你那不要脸的爹好多了。”
在原身的记忆中,姜离得知这一片老城区的住户对姜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闲话家常时,要是提起姜父这个人也是嫌恶得紧,所以对陈老板的态度也有所理解,朝对方点点头便上了楼。
吃完饭后,姜离动手收拾了一下房子。
姜家的房子是两房一厅的格局,面积很小,姜离的房间只摆得下一张一米二的床和一张小书桌,连个衣柜都放不下,衣服都是塞在床底下的木箱子里。
不过原身的衣服也不多,除了两套校服之外,夏天就只剩下三套换洗的衣服,来来回回地洗了很多遍,衣服的袖口都已经泛白了。
姜父平时就不管原身的死活,更别说会给他买新的衣服了,偶尔原身问他要钱交资料费也都要被他大骂一通。
从初中开始,一到周末,原身便会去木材厂、炮厂、塑料厂等一些不需要学历和不限年龄的小厂子打零工,虽然能赚到的钱不多,但是比问姜父要钱来得让他感觉到踏实。
初三的时候,姜父得知他在打零工之后,不仅没有阻止他,甚至还要求他把赚到的工钱上交,原身反抗却被毒打了一顿,迫于无奈,只能上交了一大半,自己私底下偷偷留了一点。
想起原身记忆中姜父的种种,姜离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人渣,心想亏得姜父这会儿不在家里,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动手揍对方一顿。
“宿主大人,以您现在的身体素质,应该打不过对方,劝您冷静。”系统温馨提醒道。
“这倒是。”姜离点点头,原身这具身体过于瘦弱,一米七三的身高,体重才103斤,明显是营养不良的表现,看来接下来要好好锻炼一番才行。
明天还要上课,姜离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就回房睡下了。
他睡得并不踏实,半睡半醒地应付了一晚。
夏天的天亮得很早,清晨的光亮从窗台照进来,桌面的闹钟急促地响起来,尖锐的铃声在小小的屋子里显得异常大声。
“唔……”
姜离翻身用被子捂住头,无意识说了一句:“江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