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铺撒在雪白丝绸上,白皙柔软的身体舒展着,任由阳具在股间开拓,粉色的小口含着正在进出的肉棒,肠肉绞紧了这坚硬的利刃。
“哈、哈啊用力狠狠干我”温暖的肉体环抱住自己,“约翰让我疼痛。”
湿热的吻落在脸庞,约翰惊醒了,他脸上湿漉漉的,胯下也浸湿了,原来是窗外的雨水漂了进来,约翰抱怨着用纸巾弄干净身体。
小麦色的健壮躯体袒露出来,洁白柔软的纸巾在这具蕴含力量的肉体上来回擦拭,擦过汉湿胸膛上深色的两点,擦过大腿间满是白浊的硕大肉柱,然后被宽阔的手掌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约翰整理干净,走到窄小的窗台前,俯视这个安静的村落。
今天是恋人失踪的第180天,这些日子里他去了无数能想到的地方,一开始他来到恋人的故乡,最后,他又回到了这里,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海岛渔村,也许在这个小海岛上,他能得到些什么。
“杰克我的杰克”微明的晨光下,约翰带着爱意,细细亲吻手指上的戒指,仿佛正吻着自己的恋人。
狠心的杰克,带着这个男人的爱,无声无息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忘了我吧”的纸条。
之后就是例行在这小岛渔村里寻找恋人的足迹了。
他随意洗漱后换上衣服,和旅馆老板打个招呼就出门了。顶着毛毛细雨,约翰慢悠悠走着,让雨丝落在自己身上,打湿凌乱的头发。清晨,狭窄的乡村小路上没几个人,穿过一栋栋白色矮房子,走过贝壳和泥沙铺展的小路,雨水在路边水槽汇聚成溪,潺潺流向大海,约翰想着码头应该有正要出海的渔民,于是朝海边走去。
数名包裹严实的渔民在船上做着准备,约翰向其中一名正在搬渔具的人打招呼。
“嗨,杰瑞!”
“早上好。”穿着厚重雨衣的高大渔民点头,继续为出海做准备。
这个海岛的居民很少和外人接触,大多数居民对来到这里的外人都是不理不睬,甚至从不在外人面前说话。当聊天的村民发现有外来人在旁边时,他们会立刻闭嘴,转身离开。约翰之前偷偷听旅馆老板和村民聊天,他们说着奇怪的土话,不像英语不像西班牙语不像他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约翰来这里两次,只有三个人和他搭过话,其中就有杰瑞。
说到杰瑞,他也是个奇怪的人,总是穿着连帽的衣服,无论多么闷热的天气,他都把自己裹得密不透气。
可能他有过什么伤或者皮肤病吧。
约翰猜测。他的恋人背上长过癣,所以他深知皮肤病患者的无奈与自卑。
“呼你今天又出来闲逛?”杰瑞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这声音像破洞了的管风琴风箱,让人不舒服。这儿的人口音特别重,“呼呼”或“咕咕”,是小岛居民说话的特点。
“我这不是闲逛,就想看看杰克长大的地方。”约翰抓了抓鸟窝一样的头发,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打理自己了,脸上也是杂草丛生。
“你应该回家去,收拾收拾自己,我说过这里没有过叫杰克的人呼。”
“那么也许你记错了,毕竟杰克离开这里快二十年了。”他的杰克十五岁就离开家长,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
“呼外乡人,快滚回去,这里不欢迎你!因为你来了这儿,昨天下午又来了两个人。”
“什么?”约翰心头一跳,“是谁?”
“你自己回旅馆问吧!”渔民们拉上船锚,开启发动机往远处驶去。
因为杰瑞的话,约翰改变了今天的行程,他没有一整天在外晃荡,而是回到了旅馆。
整个小岛渔村都是石头和木材搭起的古老建筑,这里现代电器很少,村民们竟然不用手机电脑,还好,岛上是通电的,约翰的手机仍能充电,只是没有信号罢了。
约翰带着怀疑和期盼回到那三层楼的小旅馆,进了大门,他看向似乎一天到晚都坐在前台的旅馆老板,一个驼背的,毛发稀疏的高个老头。
老头瞪着眼睛看过来,猫头鹰一样的圆眼睛大睁。约翰不着边际的猜想,这老头是不是也能像猫头鹰一样不眨眼睛?
“嗨,老板,昨天是不是有两个人入住?”小岛上总共就这么一家旅馆,外来人只能住在这里。
老头点点头。
想来是约翰昨日一整个白天都在外转悠,错过了刚来旅馆的两个人。
“那他们长什么样,你能说说吗?”约翰害怕是自己想多了,消失那么久的人会突然出现吗?
老头伸出手指,指向右边,通向楼上套房的楼梯处有两个人影。约翰顺着转头看去,一高一矮两个人站在那儿。
矮个的是名纤细少年,一头太阳一样的浅黄头发,清澈的蓝眼睛,鼻子上几颗可爱的雀斑,皮肤被晒得发红。看到约翰,这名少年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犬齿。
高个的是名英俊青年,深棕色短发,五官端正,皮肤白皙,他戴着黑框眼镜,显得斯文又俊美。
“哦,汤姆,克里斯”约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