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也没拦着,任安往前爬动一下他便跟着向前挺腰狠狠地操一下,他倒要看这个骚货能搞出个什么花样。
任安好不容易拿起了话筒,才按了几个号码,便浑身抖个不停,“啊别...呜啊...别弄哪里...呜”
段毅故意开始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操干,电流般倒快感让他手指都快软了,他强撑起身子,断断续续按完号码,向段晟拨去了电话。
电话没过两秒就被接通了,话筒那端很安静,只听得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段晟,你在哪啊...啊啊啊呜啊”任安刚开口没说完,就被段毅故意一顿猛操,粗大的肉棒直顶在脆弱的花芯快速用力的顶干。
任安的呻吟和两人交合的声音都被段晟一点不漏的听到,他咬紧牙关,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在,干,嘛?”
“我...我呜...啊啊疼...呜啊”,任安随着身后人不依不饶地操干而晃动着身体,思绪混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难堪的一切,屁股被段毅使劲扇了几巴掌。
“说啊,你在干嘛。”段毅边操边扇打任安的屁股,这电话是专门用给任安打电话的,任安只能用这台电话通讯,他故意弄的是不隔音的话筒,方便监听。
现在段晟吃味的质问他都听在耳里,他重重操顶任安敏感的花芯逼问道:“嗯?”
任安拿着话筒的手不住的颤动,他被段毅逼得不住掉眼泪,哽咽地说:“我...我在...呜...呜呜我在被你哥操...”
段晟没说话,话筒里只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像是气急了。
任安忙哀求道:“呜...段晟你回来...别生气了...”
段晟冷笑一声道:“我回来?我回来看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吗?”
“呜呜不是...不是你回来好不好”
见段晟没有回答,任安心慌得不顾颜面,哽咽着说出淫荡至极的乞求:“...老公你回来操我好不好,和你哥哥一起操我,求你呜呜...回来”
“妈的,骚货。”段晟喘着粗气挂了电话。
“段晟”见段晟挂了电话,任安忙撑起身子,又欲拨过去,话筒却被段毅夺过,用力摔在了地上。
段毅将任安拉回床中央,用指甲掐着任安臀上的嫩肉,骂道:“骚货,一个男人都不够操你的。”
他将任安翻过身来,用手同时蹂躏着任安脆弱的肉根和已红肿的乳头,下身也猛烈地操干着小穴的骚芯。
“唔啊不啊嗯不要这样啊”,任安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小穴止不住的收缩,流出淫水,他摇着头发出求饶的呻吟。
“不要?下面明明都骚得流水了。”
“唔我没有呜啊”
“都骚得求着要两个人一起操还说没有。”
两人的交合处逐渐传来水声,段毅知道任安是被操得要发骚了,他故意拔出肉棒去折磨任安的乳头和下身。
“嗯啊别停啊”身上的两处都被抚摸到,小穴却空虚得发痒,任安忍不住扭动腰肢,求着男人操干。
段毅将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用指尖刮着任安的骚点,戏谑道:“不是跟我演深情戏吗,这么快就发骚了?”
任安被说得烧红了脸,嘴硬道:“没有。”,屁股却不住地蹭着男人的。
段毅冲那淫荡屁股扇了一巴掌,将粗大肉棒插进湿热的小穴,便不再抽动,边俯下舔弄任安的乳头边用手套弄肉根。
“不要这样”,骚穴在其他刺激下变得更加骚痒难耐,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自己在肉棒上抽插起来,却始终碰不到最深的骚芯,他红着脸向段毅求助道:“你你动好不好”
“你不叫骚,我怎么会有兴致动。”段毅说着轻撞了下骚芯,又不再动了,他一想到自己赶回家任安已被操得发骚就来气,他知道按自己弟弟的性格,过不了多久就会忍不住跑回家里,他一定要让段晟看见任安在自己身下淫乱的模样。
任安没有看见男人的坏笑,被快感控制的他边扭动身体在段毅的大上来回套动,边发出讨好的呻吟:“啊唔爸爸好大想被操唔想被爸爸操”
“骚货。”段毅骂道,双手掐住任安纤细的腰肢猛烈的操干起来,直捣最敏感的骚芯。
“嗯啊啊爸爸啊爸爸好会操还要唔”任安骚叫着,穴口不住流的骚水,被男人迅猛的撞击捣成白沫。
段毅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任安满是淫话的嘴唇,又想起什么,吃味道:“竟然还想一丝不挂地跑出找人,光着个身子,也不嫌自己骚。”
“不不是那样”
“不是?那你裸着个全身跑到外面去是想干什么?”他顿了顿,见任安不敢回答,继而道:“也是,谁知道你是去找人还是急着爬上别人的床。”
“没有!我没有啊”听见段毅又开始不讲理地猜忌自己,任安慌忙辩解道。
段毅还是没有卸下怀疑,蹂躏着任安脆弱的肉根逼问:“是不是那个什么郭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