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锦华苑的那栋房子一年来不了几次,几张床就两张能睡的。因此我和老狗挤了一张,让顾松一个人睡一张。
我整个人压在老狗身上睡了一晚上。我是舒服了,起来神清气爽的。老狗一夜没睡,活像被昨晚那三个女人吸干了精气。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老狗的脸在一片阴影里幽幽的盯着我,神情阴郁,眼底乌黑,差点让我以为有恶鬼出没,一个肘击让他当场去世。
“草,陈炀你有病啊——”
“……抱歉。”我乖巧认错。
他仍旧恶狠狠的瞪着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连忙跳起来去接它。
“喂?”
“卧槽,炀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电话里李源的声音咆哮,“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今天十一点有严傻逼的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九。下一秒,它在我眼前跳成了十一点。
“没救了,源崽。”我躺在沙发上剥了颗糖塞进嘴里,把它咬咔嚓咔嚓响,“严傻逼那里我有办法搞定,你先上课,十一了。”
“草!!!”手机里传来他扭曲的声线,电话在下一秒挂断。
我将口里的糖嚼成了糖渣,慢悠悠的打开微信给严默这狗比发信息。
我:严老师,今天早上我一兄弟发烧了,现在正在医院挂水,挺严重的,这节课我估计上不了了。[流泪猫猫头jpg.][比心jpg.]
我有些恶寒,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大老爷们哪有用这种表情包的,就算我是gay也是一样。
从相册里找到我去年打针时拍的胳膊,点击发送键。
严默这时候还在上课,估计也看不到消息。在我寻思着今天中午去哪儿恰饭的时候,顾松像个鬼一样的站在了我身后。
“陈少。”
我被吓得手一抖,不小心把我和某个一夜情对象的床照发了过去。
严默:这是谁?你昨晚的鬼混对象?
我的手抖得更快了,连忙将它撤回。
严默:截屏了。
严默:晚上来家里找我,你爸最近开始怀疑了。
草。我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发了个好。
“怎么了?”我抬头看向顾松。
视线落到顾松的脸上,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我站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烫的惊人。
“发烧了。”我把顾松抱起来,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我并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都是别人照顾的我。老狗倒是知道怎么照顾他,不过他现在在补觉。思来想去我拨打了陈医生的电话,告诉他带着医药箱来锦华苑找我。
陈医生今年四十有五,属于我爸那一辈的人。他老婆和他结婚十年了,女儿也满了七岁,每次看见我都甜甜的喊我炀炀哥哥,特别喜欢亲我的脸。
我听见陈医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起身去开门。
陈医生简单的检查过顾松身上斑驳的痕迹,皱着眉打量我:
“你昨晚给他清理了没?”
清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
陈医生 气的把药盒子往我身上砸,给顾松开了几盒退烧药和后面用的抹膏。叮嘱我记得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又随手扔给我一个册子,说是多年从业经验所得。
我翻了翻册子,发现这册子上写着男性做爱的一些注意事项,类似于一个月做多少合适啊,什么姿势更不容易伤害对方啊,润滑液的各类禁忌啊之类的资料,应有尽有。我遵循着陈医生的医嘱,让顾松的腿张开。他迷迷糊糊的照做了,我便伸手掀开他的裙子,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指腹触到光滑湿润的圆弧,我的手指从缝隙挤了进去。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温热的黏稠液体包裹着指尖,我用力的扣弄着,想要让那珍珠堵塞的穴口重见天日。
“嗯……”他哼了一声,声音软腻。
这颗珍珠是我某个记不清名字的前男友送我的礼物。最后扣出来的时候精液从穴口流出浸湿了床单,光滑的珠面变得黏糊糊的,黏稠的精液让它看起来格外淫靡。顾松难受地直哼哼,神志不清地在我的身上蹭了蹭。
再次把手指插入穴口,将黏稠的精液从里面一点点勾出来,顾松的下身颤悠悠的站立,整个人在床上扭着腰呻吟。
我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安分一点。精液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手指进去搅动也满是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我干脆将手指拔出来,用手心去按压他的小腹。
白色的花乳从花蕊中心潺潺流出,花香弥漫在空气里。顾松被我终于弄的清醒过来,红着脸看着我运动手指。
“陈……陈少。”他喘息地唤着我的名字,两条腿被呈分的很开。黑色的直筒袜包裹住他又细又长的腿,脚掌小巧精致,正摩挲着我的背。
“不要动。”我仍保持着医学上的严谨,继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