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那根皱皱巴巴松松软软的老鸡巴可能年轻时候也迷倒过不少人,曲莫运气不好,从第一次就没尝过它风光无限时候的滋味,老年迟暮,身下的东西也垂垂老矣。
曲莫很讨厌那个玩意儿,软趴趴的怎么舔都硬不起来,还不如那些冰凉的玩具,最起码那些玩具还能让他快乐,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无论如何清洗都始终带着老人味的东西在曲莫的嘴巴里依旧不为所动,东西硬不了但还会有东西流出来,稀稀拉拉的精液从马眼里漏出来,老东西按着他的头让他全数咽进去,包括尿道口里失禁的骚臭尿液。
曲莫觉得自己最脏的地方就是嘴巴了,说着违心的甜言蜜语,哄着半个身子都在棺材里的老东西,吃着最恶心的液体却还要露出笑容,底下那两个被无数东西进去过的洞都比他的嘴巴干净。
哪怕老东西已经死了,骨灰都被他埋在离这里很远的“故乡”了,曲莫仍旧觉得恶心,那种恶心时不时的就来干扰他,洗手间去的勤是因为总是去吐,什么也吐不出来也要干呕几下,只要是他呆的地方就会有好多漱口水,口腔清洁喷剂备着。
身体上的伤好治,舍得花钱就连疤都可以不留,但心理上的就不一样了,曲莫知道自己的性瘾心理大于身体,老东西变态连带着他也变态了。
想治吗?还好吧,反正就那样吧,连带着灵魂都烂掉了还奢望什么拯救呢?
从项目一组办公室回来曲莫就去了卫生间,后穴的跳蛋在他坐电梯的时候就打开了,那玩意儿小巧的很,都不用怎么扩张曲莫都能把它吞下去,可马力实在是强,一进了办公室的门曲莫就软了腿,西装领带脱下扔在沙发上,后穴的骚水开始冒出,小跳蛋堵不了多少,剩下的随着走动流到了外面浸湿了内裤。
曲莫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和湿透的内裤,跳蛋还在嗡嗡嗡的工作着,曲莫一只手扶着旁边的金属扶手,一只手给自己打飞机,毫无技巧,就是用了力气的撸,粉白的鸡巴被他揉搓的通红终于硬起来了。
跳蛋一开始进入的挺深,随着后穴的水越来越多,肠肉变得湿滑,那玩具就顺着肉壁往下掉,在穴口那里被阻碍着出不去,曲莫刚得了一点乐趣有些欲求不满,几下把自己打射之后就跪在地板上,细腰下沉,屁股高高抬起晃动着。
跳蛋震动着往里面去,蹭过敏感点的时候曲莫轻叫了一声,随后又开始摆动腰肢,前面的肉缝也开始流水了,又痒又烫的想要谁去碰碰他。
曲莫忍住想要插进去的欲望,又低了低身子,大腿分开,让那无人问津的饥渴肉缝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只蹭了几下就抬起,淫水越积越多流了一地。
曲莫从口袋拿出一直笔,直接往后面洞口里塞,金属的冷让曲莫找回了一点理智,他看着还在吐水的肉缝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刚刚没有弄它,不然这两个月的努力真的要前功尽弃了。
那只笔很长,顶着跳蛋往里面走,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曲莫失了力侧躺在地上蜷缩着,眼睛微闭,手指捏着笔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在被欲望征服的世界里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的,曲莫被敲门声惊醒,后穴一紧跳蛋往里又进了一步,曲莫呜咽着高潮了。
扶着墙站起来,曲莫没时间穿内裤,只来得及把裤子穿上,穴口的跳蛋还在工作着,曲莫一迈脚差点跪下,遥控器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曲莫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明显情事过后的表情,眼睛都红了。
曲莫弄了弄头发,又用冷水冲了下脸,把淫靡不堪的气味关在了洗手间,他坐在沙发上拿起外套盖在自己腿上,手伸进口袋嘴里说着:“进来。”
小职员在门外拿着项目计划书惴惴不安的等着,直到被允许进入。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见大老板,紧张的有些发抖,他吸了口气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大老板坐在沙发上,脸有点红,眼睛也红红的,难道……是生病了?小职员不敢多说话,恭恭敬敬的把计划书放在老板面前的茶几上:“组长说,这个项目您要亲自过目,让我把计划书给您送来了。”
曲莫抬眼看了一下小职员,手指从按着暂停的按钮上面挪开,摸到了档位上,在小职员弯下腰放文件的一瞬间按了下去。
突然加大的马力让曲莫双腿紧并,受不住了就把另一条腿压上去,哪怕已经淫荡的快要摇尾乞怜了曲莫表面上还是一副高冷霸总的模样。
装模作样的去拿计划书,身子往前探的时候曲莫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跳蛋的声音,他赶紧贴在沙发靠背上,对着小职员说:“往后一点,别离我这么近。”
小职员赶紧后退了好几步低着头听大老板发话,曲莫身体在轻微的颤抖,跳蛋的档位调高了之后快感也在不断加强,曲莫说着早就计划好的台词:“这个项目也一直比较看好的,所以明天的谈判等你们成功的消息,告诉你们组长,只需成功不许失败,我在君悦酒店定了包房,庆功宴都准备好了,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这是小职员参与的第一个项目,他比谁都用心,哪怕是连续的加班都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没有谁比他更希望项目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