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家相公的驴物件,猛的想起新婚夜被操弄起的感觉,又粗又硬,噗一下进入自己的小穴,就把穴撑得满满登登,还留下小半截在外面,两个大囊袋也是鼓鼓囊囊,像是续了很多阳精,她记得自家嬷嬷说过,囊袋大的男人欲望都强,都热衷于那档子事儿,可自己相公怎么偏偏相反。
她一边看着自家相公把那驴物上下揉搓洗净之后,拿起旁边的方巾仔细擦拭着,一边想着真是好大好粗,还一抖一抖的,脑海里却不由得生出想舔弄一番的想法,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另一边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向小穴里面探去,手指勾着穴口,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淫水。
她渐渐自己入了迷,沉浸在快感当中,一只手揉捏着奶子,一只手探着小穴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下要到了要到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顶到软肉了,然后她的身子似不受控制一般,痉挛颤抖起来,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颤动,穴里忽的喷出了淫水,径直落在了她面前男人的脸上。
徐大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夫人竟然在偷窥自己沐浴自亵,还把淫水喷了自己一脸,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真是枉费孔人教导,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怎可如此放荡不羁,竟 竟 偷窥自己丈夫自亵,
亏他见她半卧在屏风后,以为出了什么痛症,遂急忙上前查看,没想到自家夫人竟然在干这等羞人的事儿,偏生,他看到她这副淫靡之躯,身下的物件渐渐有了反应。
孙英此刻却还在高潮泄身的愉悦中,脑子比平常转的更慢,又看到自己夫君一张潘安脸上挂着自己穴里淫水,那淫水还正在从鼻尖掉落到他松垮的亵衣之下,一时间,那股淫邪欲望便又涌了上来,脑中只剩下玩弄他这一个想法,压根没听到他对她说的话,扛着他就向附近的床榻走去
孙英 孙英 你快给我放下 听到没有?
徐大爷一边叫一边发力,却发现怎么都挣脱不下来,想到这,他的心思又飘远了,也不知父亲为何让我娶这空有蛮力的武娘,下一秒,他就被重重的扔到床榻之上,一时间,疼的让他叫出了声
你 你 你 怎可如此,身为女子,竟光天白日对着自家夫君自亵 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现在是黑天,夫君
那你也不可如此
如此什么,我也不是要偷看你洗澡,我找连翘没找到,不小心才进来的,况且你竟然要怪我,还不是你那驴物生的如此诱人,让我一时间忘了怀,
说完,她还眼神下瞟,徐大爷被她一打岔,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自己的驴物,然后缓缓说道:
那你也不能如此放荡,许是你生在边关,和京城人家的小姐教化甚大,那也不可如此,明日我便让母亲请秦嬷嬷来教你规矩。
说罢,便起身要走,却被孙英一把又推倒在塌上,然后她翻身骑了上来。孙英平日里听他说教还可忍受,今日正在兴头上,还得听他管教,还要请嬷嬷来交规矩,她心里那股子野性忽的上来了
呵,夫君还真的是高风亮节呢,怎么事事都先怪起我来,不问因果呢?我想问夫君几个问题,夫君回答是或否就好。你我是夫妻吗?
是徐大郎似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面上疑惑不显,但心下却在嘀咕
夫妻敦伦是否正常
是
男女自亵是否正常
这是
那你我成亲半年有余,敦伦次数用手都能数过来,我今日有了欲望,为何不能自亵,况且这都是夫君的错,我如果像那窑姐一样,日日能享受这春宵快活,何苦还用的我自己满足自己!说到底还是你的错,徐大!
你怎可拿自己与那窑姐相提并论,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今日你娘又催我生孩子,难道那孩子是我自己可以生的吗,徐大,今日我还就把话放这了,我不管你之前喜我也好厌我也好,但咱们两个是圣上赐婚,你就不管满不满意都要憋在心里,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在和那不三不四的人玩在一起,休怪我无情,之前本想着放你和她一马,但我昨个儿,竟收到了你那小贱蹄子给我写的信,信中也没什么,就写了你徐大郎如何帮她卖身葬父,帮她置购庭院,还说你和她一起吟诗赏月,你说这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呀,是不是,相公?
孙英盯着徐大的脸,看着他那张俊脸此刻五颜六色,心中不免好笑,她慢慢将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手下也没闲着,顺着亵袍向下摸到了那驴物,开始上下撸动。果然,刚开始就被握住了手
你切勿这样,我今日已没有兴致
孙英打开他的手,继续撸动着紫黑的大肉棒,一边撸一边说:你有没有兴致,与我何干,说起来你那个小情人儿的账我还没找她算,也不知她能不能承受我那一鞭子,对了,父亲母亲还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相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