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个女孩怎会如此奇怪,光天化日之下竞在学校做出如此淫乱不堪之事,太不知廉耻了,一定要跟她的班主任说道说道。
而且继女杜季诺竟然突然热情起来,平日冷漠待人的她居然会……,莫非她知道些什么?算了算了不管了,好不容易的休息时间被这些事扰得头痛。
令黎昔难受空虚的是,自从嫁为人妻后,一直期待着完美的性爱。丈夫对她确实不错,天天给她打钱嘘寒问暖的让她原本贫穷的生活都焕然一新了,只是由于年纪近五十,性能力不行根本满足不了此时如狼似虎年纪的她。
现在偌大的家里面只有她一人,丈夫忙于工作,继女还没回家。所以黎昔很安心,她按耐不住了,骚逼空虚得很,黎昔跑到厨房里,看见了一个还算粗长的黄瓜,她洗了洗,挂掉了上面的尖锐,她把包臀裙提到肚子处,坐在了厨房的台子上面,扭开水龙头刺激着骚逼,水力极强,黎昔不一会就有了反应,外阴唇伸伸合合,花穴也长开着,仿佛就在等待着某个巨大的东西插入,“嗯嗯啊啊……嗯嗯啊…………”
终于她觉得时间到了,把黄瓜插入自己的下体,“嗯啊~好爽啊!嗯~cao我啊~嗯嗯……啊啊啊……”
她激烈地抽插着,手速极快,长大着嘴闭着眼睛,完完全全沉浸在自慰的快乐之中。
杜季诺这时回到了家,由于父亲的关系,学校的老师也都懒得管她,所以她的时间一向是极其自由的,今天杜季诺懒得听课了想着回家玩游戏好了。
杜季诺打开门,没有人怎么回事,她往里面走,“嗯嗯……啊啊啊……cao我嗯~大肉棒cao我……嗯嗯啊~……”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往近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是从厨房传进来的。
杜季诺走到了厨房,看见了这惊人的一幕,大波浪的红唇继母下身没得半点衣着蔽体,反而做着最下贱的事情,她边用黄瓜插骚逼另一只手边摸着自己的乳头,何等可耻!
“你就是拿这样的黄瓜做饭的吗?”杜季诺双手环抱在身前,径直站在黎昔的前面,奇怪的是,直到杜季诺与她对视,黎昔才发现她的到来,这简直太尴尬了!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继女撞见自己发骚发浪自慰更尴尬的事情呢?
黎昔猛地抽出黄瓜,把包臀裙拉回原本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衣物,“诺……诺诺,别别告诉你爸爸好吗?”
“可笑至极!”杜季诺脸一扭,嗤笑了一声。
黎昔急得差点要哭了,她拉着杜季诺的袖子,带着哭腔“诺诺,真的,求求你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杜季诺不吭气,她思索了一番,直言道,“转过身!”
“嗯!?”黎昔很诧异,但还是照做了,她慢慢地转过了身。
杜季诺猛地脱下了黎昔的包臀裙,露出来刚才流水还没停的骚逼。
杜季诺抖了抖自己的肉棒,猛地插了进去,“嗯嗯啊啊啊啊…………”
“诺诺,你……你在干什么啊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干你啊!”
“别……别这样,嗯啊啊……不可以的~嗯嗯啊啊……”
逐渐渐入佳境,黎昔的理智慢慢被情欲代替了,她无法反驳杜季诺的技术之好令她空虚已久的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不可能阻挡着美好进入,她只能假装反抗罢了。
继母竟不自主的在杜季诺面前轻揉着咪咪,黎昔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淫水越流越多,地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黎昔的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嗯嗯’地呻吟起来,杜季诺想时机到了,于是猛烈的抱起她来,到杜父和继母的婚房的床上,温柔的把黎昔身上的遮蔽衣物,一件一件的扒掉,黎昔的大胸还真浑圆,垂涎欲滴的乳头像小樱桃一般,粉嫩鲜红,杜季诺想父亲平时一定很少享用吧!
“啊,是不是我的技术要比我爸好呢?”
杜季诺猛烈地抽插,带着自己的心有不甘和报复心。
“是……是大鸡巴……嗯嗯操的我好爽啊啊啊……更猛烈一些吧……
啊啊嗯嗯嗯嗯”
于是杜季诺决定更加努力地cao继母,“我帮我爸把我的继母的骚逼喂饱、操爽,好不好呀?”
“好好……嗯嗯……”杜季诺把黎昔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杜季诺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杜季诺看着眼前的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继母的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吸吮着美丽的小樱桃,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轻抚着圆滚滚的乳房,一手揉泞着小浪穴,果真,继母的淫水泄了又泄,湿滑的爱液弄得杜季诺的手指头又黏又滑,双腿夹着杜季诺的手扭动着屁屁,这杜季诺决心让继母来一次真正的‘叫床’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