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哈斯德暗中的小动作一直没有被程实发现,即使他醒来腰酸背痛也想不到哪里去,只是自己下面老湿湿的真的是很苦恼,前十几年明明下面那朵小花和没有的一样,偏偏这几日又湿痒的厉害。
“早,先生。”程实抱着小先生喂奶,小先生嘴里的乳牙磨的他奶头有些痛,但又奇异的有些爽。
哈斯德颇有怨念的看了一眼小崽子,mad把他的奶水都喝完了,怪不得自己晚上吸都吸不到多少。
小崽子好像感应到了他的怨念吸的更加用力。
程实都被吸的眼泪都出来些,哈斯德看不得,把小崽子揪下来,扔到一边去。小崽子也不哭不闹自己翻了个个儿,吃饱喝足睡觉去了。
“怎么样?他太用力了。疼不疼啊?”哈斯德顺手就上去揉程实的胸,程实奶头还湿漉漉的,上面还沾着小少爷的口水和浅浅的牙印。哈斯德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加大了力气。
“啊!”程实的奶头被揉捏的又喷了一股奶水,下面也喷涌而出蜜液,程实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像是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一样羞耻。程实红了眼,这么大一个个子的人哭的像小孩一样。
哈斯德顾不上被浪费的奶水,忙把人搂进怀里问道“怎么了?”
“先生,我觉得我病了。”程实闪着泪花,高大和结实的身体好像全是伪装,内里的他就是一戳就破的软。
“病了?怎么回事?要不要我请医生?”哈斯德知道程实的不同,所以不可能带他去医院检查,他还在想自己要不要给好友打个电话看看,程实就已经脱下裤子,露出常人所看不见的地方。“先生,我这里老流水,怎么办?我根本止不住他。我是不是得癌症,会死掉啊?”程实总是控制不住,又偶然听别人说过最严重的病就是癌症,会死掉的。他心里不禁一阵慌张,温暖的家和可爱的小先生,还有……先生-哈斯德。这些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就要这样离他远去,程实心里感到难过万分。
“先,先生。我就要死了。”程实哭嚎着,哈斯德刚从一脸懵的状态下恢复过来,看着程实露出的肉穴,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这大餐都送上门了。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先生懂些医术。”哈斯德大言不惭,为了吃到这口肉真是什么谎话都顺手捏来。
“你趴在沙发上,我看一看。”程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虎眼眼泪汪汪的,像虎崽子一样。他听话的趴在沙发上,由衷的希望先生治好他的怪病。
程实背对着哈斯德,自然看不见哈斯德如狼似虎的眼神,一朵肉花和肉穴在哈斯德的眼神中绽放,流出一点蜜液来半掉不掉的在哪里诱人。
哈斯德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用手撑大花穴,花穴颤颤巍巍的,一呼一吸都像勾引人的妖精。
“咳咳,先生开始看病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以反抗知道吗?”在得到程实肯定的点头后,哈斯德把嘴凑近花穴,花穴呈粉色,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难得见到的好颜色,此刻花穴像是含羞一般涌出蜜液,随着大腿留到沙发上,是一道明显的、透明的线。
哈斯德看着心疼,把其余的蜜液全都吃了个透,程实的蜜液只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勾得人恨不得一吃再吃。
程实的屁股又圆又大,揉捏起来Q弹紧俏,哈斯德一边吃着蜜液,一边拍程实的屁股,程实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觉得先生在“医治”他,他不能连一点小小的难受都不能忍受,只是嘴边会泄出一两声的轻哼。
等再次花穴被蜜液灌满,哈斯德狠狠亲了一口花穴,拉开拉链露出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鸡巴,抽了两下饱满的屁股肉,俯身在程实的耳边说“我要把药打进去咯,可能会有些痛,能忍受吗?”
“先生,我没关系的。”程实红着脸,他不知道先生怎么给他治病,虽然他感觉下体越来越难受,但是他相信先生。
“好孩子。”哈斯德闷笑一声,有这么一个好坑蒙拐骗的宝贝可真是难得。他手握住自己的利刃,一点点推进程实的肉穴里开扩自己的疆土,肉穴从未被人如此深入,不停的蠕动反而把想推出的敌人吸得更紧。
“哦,宝贝。放松一些。”哈斯德被吸的差点缴械,他拍拍程实的屁股,程实深呼吸放松自己,心里一直默念先生是在给他治病。
“先生,我准备好了,进来吧。”谁能抵挡得住爱人的邀约呢?尤其是哈斯德在已经进去的前提下。哈斯德心头一热,猛得一下冲破了程实的处女膜,程实疼得直抽,就这样他依旧相信先生会治好他的病。
哈斯德体贴的没有动,只是埋进去让程实先习惯一下,等感觉肉穴开始蠕动后才缓缓的抽动。
“先生,啊,好怪。”程实麦色的皮肤爬上不明显的红色,给整个人添了分色情。
哈斯德鸡巴连着肉穴给程实反转过来,把头埋在程实的大奶里又吸又舔,程实的阴蒂被鸡巴抽动摩擦,程实更加敏感,不一会儿上下都喷射出来,哈斯德干穴干着更加卖力。
“先生,不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