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早就知道,在圣格南帝国相当一部分的骑士当中,一直流行着“媚主”的传统,他们白天守卫着主人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晚上则变成主人最贴心的床伴,承受主人一切的欲望。赫莱从不置喙他人的选择,但当事情的主角变成他和陛下……
赫莱不敢肖想。
但事实又那么明晃晃地摆在他的面前,他的陛下,端着让人挑不出错处的完美笑容,用一种像是在谈论午饭如何的轻松语气,在他耳边说着最下流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佩洛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皇室精心培养的优雅,就连此刻,他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巨大的肉棒时也如此,赫莱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躲开视线,然而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陛下的那里……真的好大……好想……他的脑袋又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唾液在未经察觉的情况下开始大量分泌。
“它很喜欢你呢,赫莱。”佩洛兹轻笑,在那双白皙的修长的用来批阅公文的手上,与主人极不相称的紫红色巨物狰狞地抬起头来,“乖孩子,爬近点。”
骑士长被带到皇帝陛下的双腿之间,高挺的鼻梁几乎埋到对方下体茂密卷曲的耻毛当中,让摩擦着的肌肤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痒,又粗又长的鸡巴亲昵地蹭上他柔软的脸颊,打出轻轻的“啪”的一声脆响,赫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惊人的物什上虬结的青筋,正因为主人的兴奋而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舔吧。”
那样不容拒绝的语气,赫莱把涌到嘴边的疑惑咽回肚子,“遵守主人的命令”是骑士的美德,他一直以来被这么教育着。但他又确实不知所措,在过去赫莱严格地遵循着寡欲的生活,有关于性的寥寥无几的认识还是来自于同僚偶尔的插科打诨——自然与如何取悦男人的鸡巴无关。他只能全凭想象地,像狗舔自己心爱的骨头,从两个硕大的囊袋一路舔到粗硬的茎身,然后是膨起的冠状沟和大如鹅蛋的龟头,最后用粗糙的舌面擦过流水的马眼,鸡巴上每一寸的褶皱都被舌头精心地照料到,留下湿漉漉的晶亮的水痕。
“陛下,是这样做吗?”赫莱仰起头,拘谨中带了点渴望被夸奖的意味,佩洛兹看见他被磨得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间露出里面柔软的烂红。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欲望。
“是的,做得很好,赫莱。”佩洛兹把手指插进赫莱汗湿的黑发中,“现在,用嘴巴含住它,注意收好你的牙齿。”
“色欲”自降临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对赫莱进行某种隐秘又无与伦比的改造,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如果说过去的骑士长是块坚硬的不解风情的石头,那么现在顽固的表壳被凿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蠢蠢欲动的浪肉媚骨。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长大了嘴,扶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捅进嘴里,仅仅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就把那又湿又热的地方塞得满满当当,赫莱肥厚的软舌无处安放,鱼一样在狭窄的缝隙里来回扫动,挑逗似的摩擦过龟头上敏感的地带。
于是那根巨物抵着喉咙又涨大了几分,佩洛兹爽得眯起眼,挺了腰就开始在里面缓缓抽送,伞状的头部每每顶到喉咙口滑嫩的软肉,那地方就疯了一样地缩紧,狠狠地吮吸着捅进来的龟头,淫荡得简直像个天生用来给男人吸屌的套子。赫莱被顶得难受,鼻间全是鸡巴浓郁腥膻的味道,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可佩洛兹总是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并放缓速度,留给他片刻的时机喘息。
在一片“扑哧扑哧”的水声里,佩洛兹忽然开口:“赫莱,你知道吗?在《旧约书》的残卷里,远征的七勇者还有另外一种称呼,那个称呼很少见,似乎关系到勇者们的秘密,被各国的领导者作为禁忌封存了起来。”
“他们被叫作【七罪使】,神明奉行永恒的公平,赐予勇者使命也赐予他们原罪,暴怒,贪婪,懒惰,嫉妒,暴食,傲慢……”佩洛兹蓝灰色的眼睛罕见地划过一丝怜悯,“……还有色欲。”
“赫莱,你左后腰上有‘色欲’留下的淫纹。”
“关于七原罪具体如何的信息很少,但可以推测的是,‘色欲’会让你渴望生物的体液,尤其是精液,而淫纹则在这个过程中汲取到力量反哺给宿主,历史上唯一一个留下记载的色欲勇者还模糊地提到了‘发情期’这个东西,第一次发作应该就在淫纹出现后不久,所以赫莱,这不是你的错。”
“是命运选中了你。”
泪水毫无征兆地从赫莱漂亮的蓝眼睛里流淌出来,让人想起厄里安海域鲛人泣珠的古老传闻,那双眼睛也曾是驻扎着希望与光明的净土,如今光芒却一片片破碎,又一片片枯萎。怎么可能不憎恨呢?命运这种东西啊,连不甘、愤怒、反抗的机会都不曾给予,就把人连着骨头踩碎到泥土里,然后告诉你,所谓的尊严和骄傲都将变成虚无,从今往后,你注定要成为雌伏在他人身下承欢的婊子。
佩洛兹早已抽出了自己的欲根,年轻的皇帝俯下身去,捧住骑士流泪的脸庞,一遍又一遍地替他擦拭着好像流不尽的泪水,他无法开口安慰,因为佩洛兹和其余所有人一样,都只是幸运的没有被选上的一个,即使这概率小到几千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