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我……唔嗯~”
瘫软在桌子上的赫莱一惊,着急慌忙地想要扭头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突然变了调,后穴里的假鸡巴被人一下抽走,转而抵上一杆又粗又硬的长枪,不由分说地直捅到底。
高潮后的小屄敏感异常,那东西一进入就被高热的肠肉迅速绞紧,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上浇去,似乎在催促着之后的顶弄。赫莱感受到身后的空虚被完全填满,舒爽得全身都软了骨头,再也记不起原本想说的话。这几日激烈的情事早已把佩洛兹的鸡巴形状深深地烙印在他淫荡的身体里面,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媚肉自发地蠕动起来,讨好着这根带他无数次攀上极乐的肉具。
“呼——赫莱的屁眼怎么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馋死大鸡巴了是不是?”
“陛下您动一动,里面好痒,嗯啊……要大鸡巴磨一磨才会好……”
“欠cao的东西!我晚回来这么一会儿就发骚,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是吧?”
“唔、欠cao……骚屁股喜欢被cao,大鸡巴最喜欢了,好爽!再快一点,哈啊~~”
佩洛兹知道赫莱这是又陷入情潮了,于是不再克制,掐着他扭动的腰就大力cao干起来,事实证明身下这摊浪荡的淫肉一发情就绞缠成cao不坏的一具玩物,即便是再疯狂的鞭笞,赫莱痛苦的呻吟声中总是诚实地透露出一丝愉悦,骚穴更是如无底洞一般,连日来不知吃进了多少精液,却依旧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甚至于每一次进入滋味都更胜从前。
被撞击得不断翻抖的臀肉间,那口销魂蚀骨的肉洞红艳得抓人眼球,一副被cao熟了的样子,穴口周围的皱褶全数被粗大的男根撑开,显现出一种几欲崩断的半透明感,又因为肿胀充血看起来像是圈油亮的粉色膏脂,鸡巴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得紧紧吸附的媚肉翻出体外,连同泛滥的腥甜淫水,把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粘腻。
“赫莱这里像朵花一样,真漂亮,自己用手摸摸看,吸得这么紧。”佩洛兹牵引着赫莱的手绕着淫靡的穴口打转,“感受到了吗?贪吃的小家伙。”
“嗯啊……在吃陛下的大鸡巴,好舒服……”
因为一只手被拉到身后,赫莱不得不向前挺腰,脊椎两侧的肌肉绷紧了凹陷出曼妙的一个弧度,看上去很有力量的美感。这个姿势让佩洛兹进得更深,硬挺的性器不断戳到骚心深处的肉刺上,赫莱几乎本能地捂住了小腹,他混沌的大脑清晰地感受到,掌心处的肚皮被那根鸡巴有力地撞击着,简直就好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随时都有着破腹而出的危险。
可怜的骑士长被这样的感觉逼得直掉眼泪:“不要、太深了……啊……要坏了呜呜……”
“cao不坏的,我怎么舍得把赫莱cao坏?嘶……骚屁眼一直在吸还说不喜欢,cao深了射出来让赫莱怀陛下的孩子好不好?”
“唔嗯~要破了、肚子……陛下、哈啊!”
可惜佩洛兹的顶弄并没有因为赫莱的讨饶而放缓,皇帝陛下这几日早就领教到了,我们平日里恪守诚信的骑士长,一到床上却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刚释放没多久的小赫莱都兴奋得再次翘起了,嘴巴上还哀哀地呻吟着不要。
放荡下贱中硬是透出股无辜劲儿来。
怕是这世上的哪个男人见了,都要把这身浪肉从头到尾地cao上一遍。
一片淫声浪语中,寝殿的大门被突然地叩响,随之传来了老总管德文的声音:“陛下,预定检阅仪仗队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知道了,我会准时出席。”佩洛兹揉捏着赫莱的胸部,俯下身去舔弄他的耳朵,“放松点,赫莱,你要把我夹断了。”
他抽插的速度因为赫莱屁股骤然的夹紧不得不放缓,快感却变得越发强烈,原本就紧致滑热的甬道因为主人的惊慌收缩得厉害,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上的每一条肉棱和青筋,敏感点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也许是身体在不安中下意识的痉挛,赫莱的小屄一缩一缩地含着佩洛兹的鸡巴蠕动,连带着骚心深处的肉刺也一颤一颤地戳到马眼上,像是张饥渴无比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试图从大肉棒里榨出滚烫的浓精来。
赫莱确实是惶恐的,他无法定义自己与陛下床上的关系,也无法判断这样的关系是否会成为佩洛兹·夏希德身上的污点——忠诚的骑士并不愿意这样的情况发生,更何况一切的开始看起来都是因为那可笑的操蛋的命运,他从来都无法笃定彼此的心意乃至所谓的将来,失去和得到置于天秤的两端摇摆不定,或许连赫莱自己都不能确定他真正恐惧的理由。
作为皇宫里唯一一个知道佩洛兹和赫莱关系的人,德文总管大约也猜到了寝殿里正在发生什么:“陛下,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把检阅仪式推迟或者取消。”
“没必要,呼……把阳台上的屏蔽阵法打开,德文。”
“遵命,陛下。”
佩洛兹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赫莱翻了个身,天赋异禀的弯屌狠狠地碾压过记得记不得的敏感点,爽得赫莱发出绵长又甜腻的呻吟,他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