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眠陶拿过了那个衣角,单用眼看完全看不出什么来,眠陶便闭上眼睛,用手去摸。
磨蹭了一下,眠陶觉得这衣角上黏糊糊的,还会动,接着手被刺痛了“啊”痛的睁开眼睛,顺便还丢掉了手中拿着的衣角。
眠陶想到刚刚手中的刺痛,便伸手仔细看了一圈,刚刚痛到的右手根本没有任何伤口,就感觉一切是自己的幻觉。
不应该啊……
眠陶很迷惑,他不可能会出幻觉啊,刚刚明明记得自己就是感到痛了,怎么回事呢?
殷言朝眠陶叫了几声,看着眠陶额头上的汗水,担忧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眠陶沉默的摇摇头,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拿出了之前找到的线索。
之前在自己醒来的那间房里找到了一大堆线索,有地图、一大堆书、笔记本,还在另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一封未拆开的信封。
这些之前为来得及查看,此时正好。
“我们先在这休整会,顺便看看之前找到的线索,到时候时间到了就离开。”殷言看了一眼手表,把它转了几下,定下了时间。
几人看了眼周围,现在是在严城的马路上,周围的房屋都缺了一处,还滋滋滋的闪着电光和冒着烟火,到处弥漫着令人呕吐的腐烂气味。
有些屋内店内还有几只丧尸在那张牙舞爪的撞墙,还对他们呲牙咧嘴。
这里哪都不安全,并且不能久留。
最后几人找到了一处零时的避难所,是间只破碎了窗户的咖啡屋,一共两楼,里面的丧尸也只有3,4只。
很快就被殷言和汲雯给干掉了。
几人就在这个店里暂时休整,进去后并没有关门,因为就算关门了也没有,这的窗户是落地窗户,很大而且全破碎了,就算没门丧尸也可以从窗户里爬进来,所以还不如不关门就这么开着,到时候逃了还能方便自己。
上了二楼,几人在咖啡桌旁围成圆坐下,这样可以互相盯着对方背后来时刻注意。
眠陶自从手痛了一下后,就觉得很不舒服,右手像被人在模一样很痒而且去抓了一下,没停止,反而更痒了。
抓了几回才停止痒,眠陶松了口气,低头拆开了那封信,信里的字迹看上去像是刚刚才干。
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眠陶脸色一变。
信上的内容刚开始字迹还好好的,到后面越来越凌乱,而且内容很怪异,“离末日还有365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末日快要结束了,忧的是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最后。”
“我有一个伙伴撑不下去死了,唯一幸运的是他不是被丧尸咬死的。”
“物资快不够了,但又有些难民来这避难所了,我不知道这些物资够不够我们这些人。”
……
“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但是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我该怎么办!”眠陶看到这眉头皱了皱,这好像和他有点像,他的手也是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他原本以为是他的幻觉,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眠陶拽紧了信纸,继续往下看,中间跳过了几个省略号,才有接下来的内容,“我被咬的地方是在肚子上,从我觉得被什么东西咬了后我总感觉那个地方越来越痒了,我尝试过任何止痒办法,但完全没用,我该怎么办!”
每看下去眠陶的心就沉下去几分,这症状完全和他一样!“越来越痒了,我的身上开始出现了伤口,烂肉都翻了出来,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出来的,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几天我的记忆也越来越差了,有时候会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害怕我要变成怪物了怎么办……嘿嘿嘿……嘻嘻……变成……怪物了要嘻嘻……嘻杀了人嘻嘻”后面字迹模糊看不太清楚了。
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变轻松。
而且内心还突然升起了一种荒诞的想法,这信该不会是在刚开始那个地下室里的丧尸写的吧?
那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像他一样?
眠陶沉着脸,把信递给了三人。
那三人看了以后,脸色都不是特别好,特别是殷言他的脸色和眠陶是一样的,显然是和眠陶想到一块去了。
眠陶道:“我们再去一次那吧。”面无表情,看样子不是说笑,殷言皱了皱眉头,从刚刚开始眠陶就有些不正常,但他完全想不明白眠陶到底哪里不正常。
殷言还要开口说什么,就见眠陶递过来几张地图,看见地图殷言眼睛亮了一下,这几张地图正好是严城和周边几个城镇的地图,这真的是个宝藏啊,三人眼睛发亮的去瞧这张地图。
眠陶见几人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了就出声说了一句,“我去下面看看。”然后一个人去了一楼的一处角落,拿出了一本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是在刚开始的那间地下室他所待的房间里找到的,眠陶翻了下,这本就是个记录本,记录了很多关于末日的事和生物。
这里面就有一种虫和眠陶的症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