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嗯。”
……这也太快了吧,这么点儿小活至于拖着他来帮忙?
“那我回了。”
“留下吃饭?”
“我回家吃。”
开玩笑,刚被凶了一顿还留下来吃饭,他脑子又不是有问题。
“你冰箱里只有两瓶矿泉水。”
“我可以出去买。”
童渊头也不回的搭上门把手,往下一压,门没开。肩头一沉,裴向禹握着他的肩膀转过来,直接把他按在了门上。
童渊:“……”
确切的说,是被夹住了。
背后是凉飕飕的门板,裴向禹极有先见之明的锁住了他的手肘,严丝合缝得贴着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就连稍微喘口气,胸口都要感受到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狭小的空间里突然烧起一簇小火苗,童渊一时分不太清火种到底在谁那边,骤然屏住呼吸:“干嘛。”
某人显然并不打算像他一样克制,攥着他手肘的手忽然松开,趁他不备钻进衣服里,停在腰侧轻轻碾动手指,还坏心的往前递了一下腰。
“你有反应了。”
“你是第一天当男人吗?”
童渊隔着衣服按住不安分的手,瞪着裴向禹。可惜实在是离得太近了,只能看见黑洞洞的一片。
“我想你了。”
滚烫的呼吸喷在唇缘,然后含在唇齿间的喉音便精准袭击了他的耳膜,鼻尖被轻轻蹭了蹭,周遭的空气立刻平添了几分暧昧。
把持住某些少儿不宜的想法,童渊把裴向禹的额头撞开:“想我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个。”
骤然拉开的距离把他从令人想入非非的情景里剥离开,总觉得裴向禹眼里带着一丝令人跳脚的戏谑,让人深感烦躁。
“把门给我打开!”
裴向禹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扯开他的领子。
疼!!!!!
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被裴向禹咬了。
“你属狗的吗?!!!”
童渊在有限的空间里挣了一下,除了被咬的地方变得更疼,没有任何效果。要害被人咬在嘴里,他也不敢大动,,悄咪咪掐住裴向禹胳膊使劲一拧。
“嘶——!”
咬在脖子上的牙齿陷得更深了。
“你是不是有病!”
“……”
“有完没完?”
“……”
“松嘴!”
“……”
久到脖子上的痛感都麻木了,裴向禹才松开牙齿,临了还舔了一口,疼的童渊又是一个激灵。
“你有病吧!”
裴向禹提了提眉毛:“扯平了。”
“啪嗒”一声,身子跟着门板往后一仰,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童渊看了看打开的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就这?
“不走吗?还是说你其实很想留下来。”
裴向禹好整以暇的抱臂站着,童渊瞪了他一眼,狠狠摔门而去。
回家对着镜子把领子扒开,整整齐齐一圈牙印。啧,都见红了。
有毛病,病得不轻,应该送他一针狂犬疫苗!
在肚子里把裴向禹骂了好几个来回,童渊扔沙包似的把自己丢进沙发里,坐下去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阻力,结果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巧克力。
裴向禹放进来的?什么时候?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童渊现在也没心情理会这个,他把巧克力扔到一边,全神贯注的和身体里那股邪火较劲。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裤子里的小兄弟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甚至隐隐作痛的脖子还时不时的提醒他刚才裴向禹是怎么冒犯他的。
童渊:“……”
就很烦。
怕不是他太长时间没沾过荤腥了,今天这股火怎么都压不下去。这玩意儿根本不关心他心里怎么想,只管自己舒坦就行,分明是要跟他对着干,还不能不管。
“不争气!”
童渊勉为其难的亲自动手安抚起来,更让他郁闷的是,脑子里除了裴向禹,连个其他用来脑补的对象都找不到。
很难说这个过程有多么令人愉悦,酷刑还差不多。好不容易挨到解脱,就差临门一脚,突然门铃客气的响了两声,吓得他差点前功尽弃。
现在这个模样实在不适合开门见客,童渊决定在房子里装死。
安静了十来秒,密码锁传来“滴——”的一声长音,被人激活了。
是谁?范统?裴向禹?
刚才回来怎么就没想着换密码!
童渊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的拽好裤子,还抓了个抱枕做掩护。
“滴、滴、滴、滴、滴——”
六位数的密码,响到第五下忽然停了,童渊如临大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