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帅气的小哥哥,可以约你共进晚餐嘛。”
后台处,精致漂亮的小孩眨着眼睛,弯着眉毛看身前的调教师。
那不是星星,是男孩贮满深情的眼睛。
谢亭之叹气,将手上的马鞭递给助手,推了推架在鼻梁的金丝框眼镜:“宝贝,约我吃晚餐,我随时奉陪,”他放缓音调,嗓音磁性温和,徐徐善诱道,“但是你还没满十八岁,下次打电话给我或者微信联系都好,你说呢?”
乐澜鼓起脸:“男人的话骗人的鬼,我要是不来,才不见得你会回我消息,”他气呼呼打开谢亭之的手,“还和其他人在台上调情,你就是怕我见到嘛。”
谢亭之也不生气,将小孩搂在怀里:“乖,那只是工作,别生气,老公带你去吃饭。”
三个月前要是有人告诉谢亭之,他会找一个小他七岁的弟弟谈恋爱,还不是圈内那种,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认为那人脑子有病。
可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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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在谢亭之牵着新带的猫奴在岛上散步时,一位漂亮男孩踉踉跄跄摔在他脚边。
乐澜猫眼瞪大,溜溜圆,不可思议地感知地面的触碰。
他只是想去买瓶冰饮料,这样他是不是还得去诊所一趟?
谢亭之见半天没爬起的小孩,伸出一只手:“没事吧,你是谁手下的奴隶。”没戴牌子,漂亮的还挺有特色。
“?”乐澜面无表情抬起猫眼,脸痛到皱巴巴的。
他,训狗无数的乐家少爷,是谁手下的奴隶?
诶,哥哥很欣赏的一位调教师嘛,玩起来应该很带劲。
乐澜坏心思绕来绕去。
他坏脾气压下,伸出另一条未受伤的胳膊,软软说:“哥哥,你知道这儿哪里有医院嘛,我第一次来这,好疼啊。”
谢亭之见小孩白皙的胳膊蹭出一大片血肉,安抚住一旁戴着口枷的奴隶:“医疗室离这有点远,你先在我的住处简单处理下。”
乐澜连忙摆手,却吃痛倒吸口气:“谢谢哥哥,”他瓷白的颈垂着,耳根羞红,“给哥哥带来麻烦,不好意思。”
小孩很乖,就是在杀菌时泪眼汪汪的委屈模样,令谢亭之眸子一暗,慢条斯理将时间延长。
乐澜声音是委屈的哭腔:“哥哥,好疼。”
谢亭之充耳不闻,微微勾唇。
“……”乐澜见谢亭之对他的哭诉毫无反应,晃悠着白皙的长腿,给哥哥发微信说明自己在哪,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和他搭话,“哥哥,我哥说这岛上都是卖奴隶的,那你就是调教师吧?”
他眼里全然是好奇。
“是,”谢亭之说,“专门揍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孩。”
他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身体瑟缩。
乐澜小声嘀咕:“不行,虽然哥哥很帅,但是我怕疼…”
一向讨厌小孩的谢亭之揉了揉乐澜柔软的发丝。
不一会儿,乐泽敲门进房间,黑着脸揪住自家事逼弟弟颈后的衣领,对谢亭之点头示意。
“哥哥。”乐澜亮着眼睛伸出手机,显示出微信二维码。
乐泽脸色一臭。
乐澜眨着眼,笑嘻嘻问:“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
谢亭之看到好友便秘般的脸色,笑了笑:“好啊。”
乐泽:我是真把你当亲兄弟,是你自己狗心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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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抵挡一个漂亮小孩为你忙前忙后呢?
谢亭之起先拒绝,继而逃避,最后看那个满眼星星的小孩,只能选择投降。
他掌控欲强,很难被讨好。
但乐澜就像是个粘人精,天天老公老公作精一般喊着,让谢亭之一惯拿鞭子的手心甘情愿为他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