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之计划本是带放暑假的乐澜去M国度个假,顺便在当地联名俱乐部完成工作。
“度假可以,但今晚我就要在这吃,”乐澜撇嘴,不高兴含住谢亭之塞他口中的草莓味棒棒糖,含含糊糊抱怨,“今晚不是岛上举办派对嘛,是不是这里有你的小情人,你不想让我看到。”
大型拍卖一年两次,每次结束时都会有派对举行。
谢亭之作为岛上顶级调教师之一,本是派对不可或缺的角色。
只是他更想陪乐澜。
哪想这个小祖宗更想留在这。
谢亭之想到派对淫乱血腥的场景,吻上乐澜的额头:“你哥今晚也回来,小心回去挨骂。”
乐澜扯住谢亭之的领带,回给他草莓的吻:“笨蛋哥哥,理由找错了,他管不住我。”
他像蛇一样攀在谢亭之身上,满意地感触贴身流畅的线条。
“我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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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冷淡ins风,宾客个个衣冠楚楚,好像来参加谈判会。
但桌下,他们每人脚边都跪着两三个奴隶,赤身裸体任人玩弄。
谢亭之看到乐澜气鼓鼓嚼着口香糖的模样,无奈一笑,吩咐侍者去给乐澜拿冰橙汁。
“之之,”一个正在吸烟的性感女人走上前,用评估货物的眼神看几眼青涩的乐澜,咬着红唇笑开,“听说你收私奴,就是这个小家伙?”她吐出烟圈,“今天boss在,这个带不上台面,我这借你一个人,一摸就流水的小混血,你的菜。”
乐澜早已把谢亭之当自己的所有物,他虽知谢亭之肯定已经在欲场方面游刃有余进退自如,但真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心情开始恶劣。
他没反驳女人的话,反而转头看向谢亭之,语气危险:“哥哥喜欢水多的?”
谢亭之在调教师中出名的心狠手黑难被讨好。
作为调教师,长期面对各色奴隶,让他对情欲二字并无太大兴趣。但碰到合眼缘的奴隶,他也会尝几口。
乖巧听话,爱哭水多,在谢亭之这是基本标准。
谢亭之没说话,从背后环住乐澜的腰,低头吻在他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对女人一笑:“你搞错了,莓子,这是我对…”
“啪——”
乐澜虽是在装乖,但他本质就是个恶劣小恶魔,真生气的时候照打不误。
他见谢亭之眸中的错愕,不爽扯住谢亭之的领带,连扇十几耳光,引来一众人注意。
被打的人满眼无奈和纵容,打人的这位却无限委屈:“喜欢水是吧?”他拽着谢亭之领带,像拽一条狗,向厨房快步走去,语气轻快,“今天什么时候把碗碟刷完,咱们什么时候走。”
“喜欢水,就玩个够。”
女人皱眉看着这个情景。
她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好友会找非圈内人,但这Brat也太他妈辣了。
一路沉默。
到厨房前,乐澜彻底控制不住坏脾气,将谢亭之摔地上,直接“啪啪—”扇起他的脸。
谢亭之微扬下巴,眼睑轻垂,没反抗。
乐澜占有欲很强,他一直都知道。
他知道这次他不阻拦,不给他立立规矩,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很多次。
但是他不想让面前小孩留着情绪过夜。
牙齿磕破口腔,谢亭之慢条斯理品尝口中血液腥甜的味道。
他的脸已经被扇肿,一向俊美的脸肿胀起来,看起来可笑至极。
“还难过么,宝贝。”他冰凉的指尖划过乐澜滚烫的右手手心,轻笑,“我的错。”
乐澜无声掉眼泪,像个精致的娃娃。
谢亭之站起身,手抚上乐澜的脸颊,拭掉他的眼泪:“手疼不疼,委屈了?”
乐澜像猫一样,委屈将脸埋在谢亭之颈窝:“哥哥就是该打,澜澜没有错。”
谁能和这么可爱的小孩争对错。
谢亭之不自知地向黑暗踏出第一步:“嗯,没错,走吧,”他随手擦掉嘴角的血,“碗洗完我们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