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帅哥: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
【乐妈:是啊,澜澜,怎么突然想出国,还差一年就可以报大学了,那时候出国不好吗】
【兜兜:嘿嘿,想提前适应适应,谢谢妈咪和哥哥担心我(/ω\)】
【宇宙第一帅哥:…你能不能别恶心人】
【乐爸:老大不小,怎么这么说弟弟】
【兜兜:没关系的爸爸,我都习惯啦】
【兜兜:出国期间的时候也拜托哥哥照顾妈妈了,当然哥哥本来就关心妈妈,也不用我多插嘴】
【宇宙第一帅哥:知道就好】
【兜兜:还有哥哥也要每天早点回家哦,不然爹地妈咪都会担心的(>﹏<)】
【乐妈:宝贝真乖】
乐澜笑着接了电话。
“乐澜你他妈有完没完?”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在忙,别烦。”乐澜熟练地准备按挂机。
“等等!”对面人显然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连忙制止,“你和之之关系真的是…传的那样?”
“是啊…哦对,我记得你给他跪过,”乐澜恍然大悟般,“四舍五入,你也算给我跪过。”
“……”
“没事了?没事我就挂咯。”
“等等…”乐泽好似吃屎一样,憋出一句话,“你确定你去要去E国?你自理能力那么差,就为恋爱新鲜劲跑过去,两天你就后悔了。”
“嗯嗯我恋爱脑,挂了。”
“喂?喂!操,乐澜我操你妈!”乐泽咬牙切齿。
乐女士经过并赏了他一个暴栗:“成天欺负你弟,还搁这骂你老娘了是吧?两天内把你弟的事情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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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亭之罕见在开会时一身宽松嘻哈服,戴上隐形,眉眼惺忪,妥妥厌世感。
他面无表情看着一起约好提早到达的朋友们,挑眉颔首示意。
他不动声色夹紧双腿。
“含湿它,嘛,像含我鸡巴一样,表情虔诚点,”他回忆起小祖宗笑着边将跳蛋塞入他口中,边用两根手指扯着他舌头玩,“毕竟它一会儿也得操进你屁股,也算是你第一个男人。”
第一次后穴塞入东西还站在朋友们的面前,他感到紧张,更有点儿后穴第一次吃到的不是男朋友鸡巴而是跳蛋的小憋屈。
“早啊之之,”先前在宴会的妩媚女人眸子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盖,“听说有个调教师为爱屈膝,你知道是哪个吗?”
“知道,”谢亭之路过圆桌时弹她一脑瓜崩,“是你遇到刺头奴隶就求助的爹。”
女人“卧槽”一声,不可思议道:“果然当了Sub以后性格大变啊,都开始学会反驳了。”
虽然他们这一团人在日常玩乐时经常父子相称,在大冒险时也经常玩些绳缚鞭打的恶搞。但谢亭之一惯不讨语言上的巧,向来唇角挂笑,拽都不拽挑衅的人。
如此无意义的反驳,对他而言还是头一次。
女人满脑子开心消消乐的“amazing”。
大家一大早上从床上紧赶慢赶爬起来,就是抱着阴阳怪气这个Bking的心情来的。
但当好友真的在你面前屁股肿起,走路时双腿都无法控制地颤,还是会油然升起一代大S沦落成狗的壮烈惋惜。
当初他们都以为乐澜是个作精娇花,两鞭子打下去人都能碎掉那种。
没想到,真就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能让当初被刀划一下都坚持优雅三件套的谢亭之换上宽松衣服,这狠劲够绝。
一旁扎着小辫艺术家般的男人笑:“其实我挺好奇的。”
谢亭之倚在桌边,眉梢轻扬,示意他继续说。
男人说着预想的场景,忍俊不禁:“他有没有让你自称小奴,然后唇角带着四分薄凉三分不屑两分冰冷和一分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宣布,”他声音一沉,“奴隶,从此以后,你的身体由我来掌控,你的思想你的一切全都属于我。”
所有人哄堂大笑。
谢亭之四两拨千斤:“你猜?”
他见会议即将开始,看到提前被更换的木凳,本就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直接投降:“坐不下,站着听ok么?”
今早小祖宗迷迷糊糊睡醒后撒娇说要听他的哭声,将他本就烂透的屁股又敲打一番,并笑眯眯说这是“男朋友爱の记号”。
他冲凉出来时见镜子中大片的黑紫,预感这甜蜜又痛苦的记号不仅会让他几天无法坐下,还会让他不得不趴着睡觉。
娃娃脸调教师一本正经从桌子底下推出一个带坐便器的轮椅:“大家集资给你买的,别客气。”
谢亭之坐下,让两团肉挤满整个肉便器。
他面不改色,耳根却红似滇山茶。
会议每个月三次,只要boss不在,大家惯例互捧互吹。
谢亭之诚实地和乐澜上报感受。
【兜兜:哥哥好